第67章 初次交鋒之戰於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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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公宮涅十一年,公再召豐,樑,芮,莘國國君來朝,豐君來朝,樑芮莘恐,求救於王餘臣,王怒,派使譴責公,公不聽,王奪公爵位,下召伐公。公怒,下令舉國大徵。

三個月後,餘臣發兵西來,西虢,鄭,魏,韓,許,虞,郇等國從。大軍繞過桃林關,經芮國渡河水。匯合樑芮莘三**後,大軍達到戰車千乘,打算直逼鎬京。

宮涅聞言急忙下令全軍出發,帶着程皇甫,裡克,褒響,申伯,趙叔帶前去迎戰敵軍,豐君率軍從。六萬大軍急衝衝的向東行去,二軍相遇於洛水西岸,宮涅望着已經渡完河的東周兵,嘆息道“若是早來幾日就好了。”隨即下令大軍紮營,順便派出信使,約定交戰事宜。最後雙方決定,明日巳時決戰。

第二日,宮涅早早的起牀,隨後跟着大軍一起出營。西周軍一出營,便列出華夏各國通用的戰陣,全軍列成五個大陣分別叫前軍,中軍,後軍,左軍,右軍。很快,陣型便準備完畢,宮涅和程皇甫呆在中軍,指揮大約二萬人。申伯和豐君呆在後軍,指揮一萬人。褒響在左翼,指揮一萬人。裡克在右翼,指揮一萬人。趙叔帶在前軍,指揮一萬人。

宮涅和程皇甫站在巢車上,看着東周軍的陣型,程皇甫介紹道“君上請看,敵軍中軍爲餘臣的軍隊,大約戰車300乘,另有單獨列陣的輔兵萬人。前軍是鄭軍,戰車300乘,輔兵大約萬人。左軍爲西虢軍,戰車200乘,輔兵大約五千。右軍是魏,韓,許,虞,郇諸**,戰車也是200乘,輔兵大約五千。後軍是樑芮莘三**,戰車不過百乘,輔兵倒是有1萬。如此說來敵軍還有一萬輔兵留守大營。”“恩,他們是無兵可用了嗎?竟然徵召如此多的輔兵,還拉上了戰場。”“不是兵力不足,這些國家,臣都去過,我看此戰,各國都沒有使出全力,每國出兵,不過三分之一罷了。”“偶,這道有意思,這是看不起寡人嗎?”“額,這,應該不是,要不然不會徵召如此多的輔兵,而且將輔兵也派上陣。應該是條戎,奔戎,還有東逃的姜,申戎鬧得,使他們不敢出全力。”“哼,就是全來我也不怕,好了,開戰吧,今日,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他們。”“諾。”

而此時餘臣也在觀察西周軍,餘臣驚道“敵軍竟然有如此多的甲士了嗎?”周公看了看回答道“也不算什麼,臣看他們大部分士兵都是半甲,不過比我們的無甲輔兵好一點罷了。到是有二萬多士兵的甲胃和我軍甲士相差不多。”“鎬京願爲王都,我雖東遷,留下不少甲胃,可是也沒有這麼多啊。而且你看看敵軍陣中,甲士的甲胃和我軍明顯不同,看來就是惡金甲了和竹皮複合甲了,看來,變法到是有點成效的。”“哼,”周公還沒答話,召公就冷哼道“甲胃好,有什麼用,我王請看,敵軍戰車不過二百多乘而已。而且都集中在前軍和後軍,實在好笑,各軍竟然還有很多人單騎走馬。”餘臣望着新召公,嘆了口氣,實在不知道怎麼評價自己的小舅子。於是嘆了口氣道“傳令,出擊。”

二方中軍都是大纛揮舞,各軍之間,傳令兵來回奔馳。很快,雙方的前驅軍,同時向前。不過二軍前軍組成大大不同。西周軍因爲變法後,改革軍制,軍中以步兵爲主,騎兵爲輔。前軍也配備了百乘戰車,不過他們和二千騎兵一起編組,護着中間的長矛手,戈手,刀盾手,弓弩手,緩緩向前推去。而東周兵則是戰車爲主,每輛戰車二十五個甲士,三個在車上,其他的持戈,列隊走在戰車前面,另外一些輔兵單獨列陣,裝備了弓箭等武器,跟在戰車後面。

西周兵走的都很慢,不過東周兵更慢,他們每走十幾步就要停頓整隊。不久,二軍相遇了,趙叔帶一聲令下,立刻弓弩齊發。東周兵立刻吃了個虧,畢竟弩還是厲害的,雖然慢,可是射的又遠有準,而且此時東周兵前面的甲士基本沒有多少弓箭手。鄭君友見了,趕緊下令衝鋒,同時輔兵上前放箭還擊。

鄭軍的戰車紛紛從縫隙中,超過自己前方的徒步甲士向前衝來。二百輛戰車,每輛寬達一丈,一字排開,衝擊面達到了二里。趙叔帶見東周兵衝鋒,反而下令全軍防禦,很快一根根長達二丈半的長矛就刺向前方。

鄭軍見敵軍有長矛,一些御手紛紛減緩速度,可是速度一慢,不停地有武士被射死。其他人見了,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衝。此時已經是團長的陸果手握長矛,見敵人衝來大聲叫道“不要慌,不要慌,穩住。”話聲剛落,鄭軍戰車就衝進陣中,陸果就聽到一陣喊聲,邊上的人的長矛捅死了一匹馬,可那人卻被震斷了手,趴在地上慘嚎。陸果還沒來得及關心他,就見很多士兵紛紛躲閃那輛傾覆的戰車,陸果立刻大叫道“不要散,聚起來,聚起來。”可還是晚了,一輛鄭軍戰車抓住時機,從縫隙衝了進來,車上的持戈武士將戈一橫,就放到了好幾名士兵,隨後那戰車也不向前,避開長矛手後面的西周軍,轉個彎,又跑了出去。陸果還來不及阻止,就看到一個敵軍甲士已經衝到自己面前,他急忙丟掉長矛,然後拔出自配的斷劍。後面的方陣見長矛手被擊破,連忙上前,陸果這才保住一命。

而因爲鄭軍衝擊面太寬,大有包圍西周軍前軍的意思,還好兩翼騎兵和車兵的組合很厲害,讓鄭軍難以威脅側翼。只見一個個其實縱馬疾馳,卻不去衝陣,而是奔到鄭軍面前,然後放箭,然後向四處勾引敵軍,鄭軍陣型很寬鬆散,見鄭軍陣型一送,戰車就衝了進去。騎兵也立馬跟進。

雙方就這樣陷入苦戰,這時雙方前軍軍將都是下令重甲士兵上前。不同的是,西周兵的重甲步兵是鐵皮複合甲,而東周兵的重甲是多層犀牛皮。而且西周兵重甲武士手持二面開刃的陌刀,可比手持戈等武器的鄭軍重甲武士強多了。鄭伯見重甲武士都不能打開缺口,不由得心急,自己的甲士雖然比西周的厲害,可是人數太少啊,再打一會,後面的輔兵就要上了,輔兵的戰鬥力可不靠譜。

見事不可爲,鄭友果斷下令收縮。餘臣見了,連忙命令中軍主力上前,左右跟上。宮涅見了大喜,下令中軍主力向前,左右跟上。雙方主力就這樣衝在了一起,沒有那方有絕對優勢,只能拼人品,看誰的士兵先忍不住。

就在雙方主力鏖戰的時候,東周後軍的虢石父笑着對邊上的一個人道“如此,豐使,偶,不,申使,可以發動了吧?”那人笑了笑,揮手示意僕人將肩上的鷹放飛,這隻鷹慢慢地越過二軍的戰場,然後飛到了西周軍後軍。申伯見了,大叫道“全軍留守,不得亂動,本伯自帶私兵與豐君支援君上。”說完留下宮涅配給他的士兵,帶着自己的私兵和豐君的士兵大約5000人,衝向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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