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趕到田府的時候,張峰三言兩語的也向柯子簡單交代了今晚要乾的事,聽的柯子唏噓不已。三人伴着月光,繞着田府轉了一圈,挑了個最矮的院牆就要翻身而入。結果一動手傻眼了,三人中只有柯子翻上了院牆,張峰和呂山是使出吃奶的勁也爬不上去。

“英雄,拯救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你。現在你進去悄悄把後門打開放我們進去。”張峰開始慶幸自己的好運,所以說話也開始有點不着調。

“什麼?你剛纔說什麼?”因爲怕被別人發現,所以張峰說話時的聲音很小,站在牆上的柯子沒有聽清楚,於是彎下腰趴在牆上小聲的問道。

“我說你去把後門打開讓我們進去。”張峰總算找到了正型,知道現在自己乾的事雖然理由充足,但絕對屬於違法亂紀的那種。

柯子總算聽清楚了張峰說什麼,“哦”了一聲後就跳進了田府。

而張峰和呂山則是趕到田府後門,等了半天也不見柯子開門,把兩人急的直跳腳。但田府裡也沒傳來什麼有吵鬧聲,所以張峰和呂山只能是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終於,在經過漫長的一炷香時間後,後門開了一個門縫,柯子伸出腦袋小聲向呂山和張峰招呼到:“你們快進來吧。”

張峰、呂山喜出望外,連忙閃身進了田府。進去後對着柯子就是連聲道謝,至於等待的不開心早被拋到九天外了。

“不用謝,你們趕快進去,別被人發現了。我就在這等着接應你們吧。”柯子難得的臉紅了一次,連聲催促張峰、呂山辦正事要緊。

小偷!愛佔小便宜!唯利是圖!好人!張峰腦子裡不停的轉換着柯子給自己的印象,但是最後也沒把這些印象統一起來。

不過既然想不通,張峰也懶的耗費腦細胞想了,反正人家幫助總沒錯吧。可帶着呂山在田府深處沒走兩步,張峰就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呂山你知道田清靈住在哪個房間嗎?”

“知道。”呂山滿腦門的黑線,都快趕得上黃土高原的溝溝坎坎了。“你跟着我走吧。”

跟在呂山後面,張峰會心一笑:知道田清靈的房間,看來丫的肯定不是第一次來啊,還以爲真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呢!沒想到…

“不好了!有小偷偷東西了!”隨着一個女性高音登臺,張峰和呂山的好運戛然而止。然後,然後作爲田府的兩個外人,張峰和呂山很快就被披肩帶褂的人民給包圍,在差一步就可以邁進田清靈房間的檔口。

一陣拳腳相加,張峰和呂山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更是被繩子捆成糉子似的,而後被擡豬一樣擡到了田府大廳。

“是你?呂山!”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留着黑白相間的三寸長鬚,披着一件外衣端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眼神中透着非同一般的精明。順着燈光,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一個年輕人是曾經上門提親的呂二公子呂山,所以眼神中不由的帶上了幾分驚訝。

呂山沒有回話,因爲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呂山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旁邊的張峰,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眼前這個老者,田清靈的父親——田曾。心裡不由得嘀咕道:“老頭眼神夠可以的啊!呂山現在這樣都能認得出來!”

“把這兩個人拉到柴房關起來,明天一早就送到衙門去。”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一揮手,兩個家丁上前把張峰和呂山拖着走向柴房。

“咚咚”兩聲後,張峰和呂山被扔進了柴房,和地面做着親密接觸。然後“咣噹”一聲,柴房門被鎖了起來。

“不好意思,連累你了。”對着房樑發了一會呆後,呂山出奇的平靜,像是一個頓悟的智者,面帶微笑。

“沒事。這事不怨你,是我自願的。現在吃點苦不礙事。”呂山的平靜讓張峰有點發憷,該不會是被打的腦子出問題了吧。

“你說柯子是不是已經逃出去了。”呂山不說話,張峰卻受不了這種沉默。把自己挪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後,就開始挑話題。

“不知道。”呂山的一句話就結束了剛剛開始的話題,把張峰準備了一車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當然,張峰和呂山還是有其他話題可以聊的,比如田府的人要抓的那個小偷是誰?比如那個小偷會不會是柯子?…但兩人誰都不會去提,因爲張峰怕柯子真是小偷把自己連累,現在撐死就一個私闖民宅,要是柯子真是小偷,那自己可就成了公案犯,兩者性質可是天上地下的不同。

至於呂山,則是完全不在乎柯子會不會是小偷,因爲這些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被抓後在田曾心裡的印象肯定一落千丈,是自己和田清靈可能真的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想着想着,呂山是欲哭無淚,最後落在臉上的笑容,潛藏着淡淡的苦笑與自嘲。

穿越的第十一天,萬里無雲,陽光普照,似乎從一開始就預示着這是個好日子。當楊雪頂着兩隻熊貓眼出來的時候,兩老頭正靠在搖椅上曬太陽。

“噔噔”去敲張峰的房門,房間裡沒有人。倒是劉延斜歪着鬧到對楊雪說道:“別敲了,張峰那小子自從昨晚走後還沒有回來了。”

“哦,那我去田府看看。”楊雪聞言,心中一驚,快步走出了小院。

到了田府後,張峰和呂山已經被田曾押去了衙門。但楊雪還是在路過其他人的瞬間,從談話的隻言片語中聽出了點昨晚事情眉頭。小偷?兩個人?呂山?楊雪越想越不對,眉頭也逐步的加深着。

“楊雪,你一定要救救呂山啊!他和張峰被我爸押着去了衙門。”一見面,田清靈就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梨花帶雨般的落了下來。

“你先別哭了,和我說說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張峰和呂山成了小偷了?”楊雪倒也沉得住氣,拉着田清靈坐下後,冷靜的說道。

“哦…昨晚,昨晚先是柳媽突然喊了一句‘有小偷偷東西了’,然後其他人就在院子裡抓住了呂山和張峰。我問過其他人,府上是真被偷了一些東西。”田清靈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又控制住了眼眶中的淚水。

“那你知道在張峰和呂山的身上搜出那些被盜的東西沒?”楊雪腦子轉的飛快,馬上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好像沒有。”田清靈想了想。

“這就對了,看來是張峰和呂山進入田府的時候,正好碰巧有另外一個小偷在偷東西。而你們府上的人發現有小偷後,沒有抓住真正的小偷,卻誤把張峰和呂山當做小偷給抓了個正着。”楊雪一拍桌子,緩緩道來事情的“真相”,同時爲張峰和呂山的點背暗歎不已。

“那是不是說我爸冤枉了呂山和張峰,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爸呂山和張峰就沒事了。”田清靈面色一喜,單純的想到。

“嗯,只要你現在去衙門把事情說清楚,呂山和張峰雖然還會受到處罰,但是也不會太重。”如果不是張峰也折在裡面,楊雪說不定就要換種說法了。三更半夜的和一個男的在自己房間中幽會,這事擱在現代聽到,就算真沒做什麼那也能被人傳出個一二三來,更別提這是在保守的大明瞭。所以只要田清靈一出現在衙門,名聲算是要徹底毀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衙門吧。”田清靈顯然沒注意到楊雪的神色黯淡,聽到能就呂山,急忙就拉着楊雪奔出屋子。

一口氣跑到衙門的時候,大堂之上正在審理張峰和呂山的“偷盜”案——縣太爺姓李,單名一個辛字,是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此時正端坐堂上,兩排衙役排列兩側,好不威風。堂下站着田曾,田曾旁邊則跪着呂山和張峰。再出來是衙門口也圍着看熱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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