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女鬼和唐勇是舊相識?我呆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如果聯手的話,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啊。
“你是?”唐勇疑惑的問了一句,在這裡碰到自己的熟人,他還真是有些難以言說的心情。
這人搖身一變,臉上的爛肉和身體的損傷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身着綢緞衣服的俏麗姑娘。不過這人的穿着有些暴露啊,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膚,那紅色的抹胸挑戰着人的*,衣服也是完美的呈現了她的身材。
古代女子保守這句話是誰說的?她這套衣服簡直和新生代的少女沒有多少差別啊,而且她身上所穿的古裝,比之現代服裝更加具有吸引了。
我看到這裡心說,古代女人都穿成這個樣子,那要發生多少強*案啊,那個時代沒有監控,幹完了就跑路,實在是太痛快了。我都有些想要跑去古代生活了。
唐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這姑娘一眼,問道:“小姐你是?在下好像並沒有見過你啊。”
“唐節度使,自然不會認識我了,當初唐節度使出使的時候,我曾經在清嬌樓曾經看到過節度使。”她雙眼放光的說道。
看樣子她當初一眼就看中了唐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唐勇一眼,沒有想到這個唐勇還有這麼魅力,我心中有些好奇,問了一句:“那個清嬌樓是什麼地方?”
唐勇隨口說道:“那是長安有名的青樓。”
女支院啊!怪不得她的衣服那麼暴露了,原來是做這個行業的,怪不得她這麼會迷惑男人呢,她做這一行已經千百年了。一時間所有想不通的事情,我全部都想通了。
“那個,要聊天我們可不可以回去再說呢?”我嚥了口唾沫問了一句。唐勇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就看到眼前這個姑娘微微欠了下身子,妙目深深的看着唐勇一眼,盈盈退了下去。
我就感覺眼前環境一變重新重新出現在了房間內。心中呼出一口氣,既然這人和唐勇有一腿,額心存愛慕,那麼那個施術之人只要是唐勇開口,她鐵定會說出來的。原本困難的事情竟然變得這麼簡單,我不禁笑逐顏開。
“啊!”一聲尖叫聲把我驚醒過來,“你是誰?”那個醒過來的女人,驚問了我一句。背靠在牆上,手不斷的拉扯着被子。
這個樣子和剛纔那勾引我的樣子,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啊,我摸了摸腦袋這件事情還真是不怎麼好解釋,我只有說道:“是王耀武讓我過來的。”說着我把王耀武的魂魄釋放了出來,看到王耀武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種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十分殘酷的。而且王耀武都已經死了,他對這件事情也看開了。
我走出去的時候,屋內的那個男人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那個小男孩則是在沙發上面看着電視機,我交代了一聲,只是隨口的說了一句,“你媽媽發生變化這件事情,不要再提起了啊,不然的話媽媽會永遠消失不見的。”
這話果然管用,我就看到這小男孩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呼出一口氣離開了這裡,王耀武終於如願以償了。但是還有一個更加棘手的事情在等着我呢,那就是施術的道人,這種有修爲的人,是不是我能夠對抗的,我還真是不怎麼清楚。
說來也是奇怪,那個女鬼自從看到唐勇之後,就變得扭扭捏捏的,如果我不知道清嬌樓就是青樓,我還以爲她是一個大家閨秀呢。
在唐勇的詢問之下,她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原來在唐勇出事之後沒有多久,她就從良了,嫁了個大官做旁氏。但是卻被正房用毒害死了,死了之後連進入祖墳的機會都沒有,找了個亂墳崗子就把她埋了下來。而且也不知道那個正房用什麼手段,竟然她的靈魂禁錮在了棺材裡面。
那個道人是五年前把她挖出來的,運行秘法使她的身體恢復了自由,她則是幫助這個道人解決了不少的事情。
“那個道人是不是和那個王耀武有仇呢?還是他的子孫是被王耀武拉去陪葬的呢?”我思索着說道,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啊。畢竟當初王耀武可是拉了二十個人啊。
這件事情她不清楚,不過她卻是告訴了我們那個道士所在地方,她的骨灰罈在他的手中,她也不得不聽命於他。唐勇已經囑咐過我了,要我把人家的骨灰罐拿回來。
我翻了翻眼睛,這個女鬼也不是當初那個囂張的樣子了,對我十分有禮貌。決口沒有提我被她引誘的事情。她不說我感覺很好啊,因爲這種事情說出來是不怎麼好聽,重要的是秦暮語現在還在這裡,被她聽到還不定會出什麼差子了。
對付得道高人我並沒有多少把握,打電話過去找靈風諮詢了一下,對付道士需要注意什麼,這傢伙倒是沒有多說。就說了一句話,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難道只要是帶的人多就行了麼?我撓了撓腦袋,這種道人也是人數能獲勝的麼,靈風則是說,別讓我把道士看的多麼厲害,他們是有些超乎尋常的能力,不過那些能力大多數都是對付鬼怪的,身手比尋常人好一些,但是隻要是人多的話,照樣能夠把他打趴下。
聽到這句話我放下心來,公司裡面的人我早就已經排除了,那個經理對我雖然不是恨之入骨,但是對我的恨意卻是不淺啊,別說是給我人了,不把人召集起來揍我就很給我面子了。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把電話打到醫院,話也沒有說太多,就是說了兩句,“兄弟,對你下手的神棍我已經找到了,不過這人的身手很不錯啊,你們可要多帶一點人啊。”
我也不知道那幾個慫貨來不來,能夠來多少,所以一開始就偵查了一下情況,那個人在東郊的濱海酒店,住的地方還真是不錯,都掛上星了。
裡面來來往往的客人還真是不少。我翻了翻眼睛,心中說道,在這種公共場合動手的話,會不會引起惡劣的影響呢?
這件事情我還真沒有想過呢,好在我這邊來的人也多不了,引不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謊稱是那個人的朋友,上去幾個人把他一把拿下,就萬事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七點鐘,我們說好的是這個時間過來的,那幾個小子真特麼操蛋,竟然放我鴿子。
看來最靠譜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四下看了看剛剛走出去,就聽到一陣鳴笛聲,擡眼向着遠方看去,就看到一條長長的車龍。吱呀一聲停了下來。
左邊也傳來一陣汽笛聲,十幾輛車子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之後下來四五十個精壯青年。左邊也是一水的青年,個個剃的都是板寸。
我戳,黑社會聚會麼?還是在這裡火併啊,雙方這麼一加都已經有上百人了啊,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這兩個人羣中間,我還能夠落得什麼好啊,疾走了兩步打算先進入酒店避難。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人從旁邊跑過來,口中叫喊着,“大哥。”這話音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啊?我扭頭一看,就看到兩個衣着光鮮的男人小跑着過來,一個勁的喊我大哥,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兩個人都是原來那個病房的病人,因爲我的關係治好了疾病,對我很是感激,這件事情因爲是我說出口的,而且其中還牽連着,他們的仇恨,他們當然會更加積極的辦事了,把能夠動員的人手全部召集了過來。
我戳,兩個人竟然就召集了上百人,要是剩下的人在過來的話,我們輕輕鬆鬆的不就弄一個營出來啊。
“大哥,你給電話的時間太短了,我只能聯繫就近的人手,不是很多,要是不夠用的話,我一個電話下去,三個小時內再來二百口子跟鬧着玩似的。”他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掏出打火機就把他的衣服點着了,嚇了他一跳,急忙把那小火苗吹滅,他剛剛打算說爲什麼這麼對他,看到我這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了然的說道:“大哥,你這是想讓我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