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楓庭如似木偶的盯着初美靜子嬌俏的容顏,數不清的傷心泛上眼睛。掙扎着傷痛滿身的身體,他想下牀去對面牀鋪上看看初美靜子的狀況,可是一動身子,便牽連到全身的疼痛。平陽楓庭納悶的掀來毯子一看自己全身,裹了整整一身的繃帶。無奈之下,只能苦苦的躺在牀上,回憶着這些天發生的事,這些天都像是做夢一樣,跟自己寫得小說有的一拼了,那個美麗女人,太強大了,要是今天這事沒有她出面,自己跟初美靜子還能如此安逸的躺在牀上接受治療嗎?可能性幾乎爲零。
黑社會這種東西,是社會上的一顆毒瘤,在其然就是那個異能真的存在嗎?上次那個新聞一個殺上萬人的新聞。今天經過奇怪經歷所洗禮的平陽楓庭不得不信,真有可能有一個幹掉上萬個人。但是那會是誰?那麼叼?恐怕李小龍見到它,應該會去拜師。
初美靜子姚靜的臉上,泛着些許蒼白。平陽楓庭不難猜出她剛纔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才導致她的臉色如此難看,就跟得了絕症的病人,快不行的節奏。
但是又想到美麗女人的強大,還有她突然出手可能是因爲正義感。初美靜子被她所救,多半也沒什麼事,頂多就受點小傷,至於被人侮辱這事,還有些質疑。平陽楓庭覺得待會要不要扒開她的小褲褲看一看?要是紅腫了,估摸初美靜子醒來了,必定又要狼嚎一番,要是沒有紅腫,那就代表屁事木有。可惜的是,這間病房是多人設的,平陽楓庭有些邪惡的慾望便化爲了泡沫。
平陽楓庭另一邊就躺着一個左手打着點滴的大叔,睡的正香。
房間內躺病牀的人不少,平陽楓庭暗歎,當年要是去學醫就好了,眼瞧這間房內的病人,這麼多,這個醫院的老闆得賺多少錢才肯罷休!現在才覺得自己靠寫作爲生,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內心深處哀聲一嘆。
隨意的活動了下痠痛的肩膀兩側,衣袖擦了擦略微沉重的雙眼,剛纔想到初美靜子的事,又忍不住眼睛有些泛紅。
平陽楓庭舒服的躺在枕頭上,雙手靠在腦後,爲了讓自己頭墊得更高些。初美靜子的身份又是什麼?平陽楓庭到現在也不知道,想來也是,兩人直到現在,還沒互相暴過自己的身份,比如家裡有幾口人啊,養了幾頭牛啊,種了幾畝地啊,一年能收成多少啊,等等…呵呵,當然這些都是笑話。
瞧着初美靜子安靜的小臉,暗想得找個時間真的得跟初美靜子好好的座下來,心談心的交流一遍各自的家庭情況。
今天這事,也讓平陽楓庭決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那就是有什麼辦法獲得力量?或者是異能?沒有力量就沒有一切,那就只能任人宰割,就是案板上的一塊死豬肉,隨屠夫砍來砍去,剁成‘塊’也行,剁成‘丁’也行,剁成‘沫’也ok。
“憂慮”這東西有時候對於90年代的人羣,都是個比較看得開的理念,有時候睡一覺可能就把那些煩心事拋腦後了。爲此在貼吧上大家也都戲稱90後都是無憂無慮的種族,雖然平陽楓庭不是,但是自認也離90不遠。
思考着亂七八糟的怪事,趣事,還有日後該怎麼重新定位自己的人生有了一個更好的規劃,但是還沒規劃好,就突然想到那個美麗女人在自己後腦來的那一下,現在只要稍微用力在枕頭上躺一下,就一陣小痛。暗自抱怨美麗女人的出手沒個輕重。
想事,想得太多了,容易殺腦細胞,在結合今天受了太多的打擊跟刺激,讓最近一度高神經的平陽楓庭忍不住又是沉睡了過去。
初美靜子有踢被子的習慣,平陽楓庭是親身體會了多次。
平陽楓庭在次醒來時,時間是下午了。又一次瞧見離他沒一米距離遠的初美靜子的被子,已經踢掉了大半,只剩下一半蓋住她半邊身子,那對誘人的酮體,着實誘人犯罪。好在病房內,沒什麼壞人,跟偷窺狂魔。
平陽楓庭肚子也餓的咕咕叫,望了望另一邊的大叔,還在睡。忍着略微的疼痛緩緩下牀,打算去外面買些吃的,可是剛一下來,就摸到了身上早就沒錢了。
歉意的衝還在昏睡中的初美靜子道了一謙,才下牀在她身上東摸西摸,可是什麼都沒有,她原本的手機也沒了。這時候也想到,初美靜子東西可能全被那些人給拿了,可惜自己的銀行卡放在家裡。
平陽楓庭還在爲難這事,手不自覺的在初美靜子身上,摸來摸去。
房間內躺病牀上的病人,不時怪異的看下平陽楓庭對這個美女的舉動,統統心底大感震撼。
平陽楓庭少不了的跟在場病友們解釋一番“這是我女朋友,我在檢查她身上的傷勢,今天她跟人打架,腰子這受傷了。”病房內的人自然不是傻子,有個正義感十足的老奶奶偏偏不信,滄桑的老臉,怒容大甚,還掏出手機就要打110。
“爸爸,爸爸起來了,我又給你送飯了”平陽楓庭身後響起一陣童音。
平陽楓庭趕緊抽出手,回頭只見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手上提着一個保溫盒裝着的給那個一直睡覺的大叔準備的晚飯。那個睡覺的大叔被兒子叫醒後。慌忙的接過在兒子手中可能有些沉重的保溫盒,大叔首先便關心的問道他吃過沒。
小男孩樂呵呵的笑着正在換牙的小嘴說道“吃了,我把爸爸那份雞腿也給吃了!媽媽說那雞腿給爸爸吃,但是在路上想着雞腿太香了,我就把爸爸那份也吃了”小男孩將自己剛纔偷吃他爸爸雞腿的事,誠實的告訴這個大叔。
大叔幸福的一臉溫馨的笑着說“兒子把我雞腿給偷吃了,小心我回去告訴你媽媽,媽媽說不定會打你屁股的。”
小男孩不顧爸爸在打點滴,一下就似一個鯉魚打滾,就撲在了大叔的牀上‘直滾’鬧得大叔好是開心的將保溫盒擱在一邊,逗弄着要跟他嬉鬧的兒子。
平陽楓庭望着這溫馨的一幕,好一陣感慨,這情節多麼像以前自己跟妹妹也是相差無幾。“剛纔發生了什麼事?”身後突然的冷言,將平陽楓庭片刻的溫馨粉碎的一乾二淨。
平陽楓庭驚喜的回過身來,瞧見初美靜子一臉的嚴肅齊整,好像變了一個人,但具體哪裡變了,卻說不出個一二三。“我們不是被那個黑幫頭子抓了嗎?”初美靜子陰沉着臉朝平陽楓庭質疑道。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平陽楓庭欲要做在她牀邊給她說話“別弄髒我的牀!實在無禮的很,竟然把我帶到這種骯髒的地方來做治療,無聊的凡人!”這一句似中二病,卻又不大對勁的話,令平陽楓庭本來要坐下來的屁股,楞是沒坐下去。
“你怎麼了?”平陽楓庭擔心的問道她,作勢還要摸她額頭,感受一下這個中二病少女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平陽楓庭給我放尊重點!”初美靜子對着他一聲獅吼功,讓平陽楓庭的手,定在半空,也沒能落下。
初美靜子怒聲質問道“我們是怎麼出來的,還有那個黑幫頭子你知不知道是誰?此仇不報,我心不甘!”初美靜子越說,臉色越是僵硬,她那雙小手,都捏得發青。
平陽楓庭怪異的在她身上看來看去。暗想難道是持續性中二病?沒救得那種?初美靜子本來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難道是先前可能遭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讓她才變成這樣?性格完全扭曲了,現在的初美靜子讓平陽楓庭很是習慣不了。
“爸爸,爸爸,剛纔那個哥哥,爲什麼要一直摸那個在發脾氣的姐姐尿尿的地方呢!”那個牀上的小男孩童聲童氣的說出這句話後,卻沒料想到這個哥哥會有什麼後果!
“平…陽…楓…庭!”一道鐵拳伴隨着憤怒到爆的聲音,轟然砸向本來全身是傷的平陽楓庭。
主治醫生剛好進來,看見這可怕的一幕,他不敢置信的扶了扶眼眶,快速的掏出本子,筆,記錄上,20號牀位病者,可能已經2級傷殘!隨即收上本子,當做沒看見,趕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