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工具在手,但我們並不是專業的盜墓人,再加上南宮婉兒標記出的範圍也有一些偏大,所以我們5個人大汗淋淋的挖了近5個小時,一直到下午4點左右才總算是挖出了一個墓穴的規模的,看看深度,差不多已經有兩三米了。
大家都已經很餓了,看樣子今天也沒有太多的精力繼續挖了,儘管有一些不甘心,但是體力真的已經是嚴重透支了,尤其是4個漂亮MM,她們可都是沒有幹過重活的人,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
於是,在我的建議下,大家紛紛的爬上地面上,因爲不想吃壓縮食品,所以我們最終還是決定把魚網拉上來,抓幾條魚烤着吃。
結果,由於大家基本上都脫力了,所以只能藉助浮力把那塊大石頭拉到水面上,卻根本就拉不上來它,沒辦法,我只得再跳一次湖,直接潛到魚網下面,小心翼翼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那塊大石頭給撥了出來。
這一次我非常的謹慎,沒有再喝到一口水,但是在這種重金屬含量過高的水中泡了那麼久,我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後怕。
當我們架好燒烤架準備烤魚吃的時候,我突然間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在重金屬水裡長大的魚能吃嗎?
但是這幾個MM卻完全不去考慮這件事,南宮婉兒跟薛曉琴不知道湖水有問題,不提出來還有情可原,但是陸嘉跟樊玲沒道理也不知道啊?難道上午的時候這兩個MM是在故逗我的,這湖水根本就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暗暗嘆道,靠,又被耍了一次。
隨便湊合着吃了一頓燒烤,再加上一些壓縮食品,所以勉強還算是一頓像模像樣的晚餐。
因爲我們所在的地方只是一座荒島,所以今晚只能搭帳篷了,當然,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但是看南宮婉兒跟薛曉琴兩人的反應,好像我們根本就不用搭帳篷,而且我也很快的想到了一個殘酷的事實,我們這一次登島,誰也沒有準備過帳篷。
幾個人就這樣一直耗到了天徹底的黑了下來,這種貌似沒有盡頭的等待終於在一陣刺耳的葉輪旋轉聲中徹底的終結。
這又是兩架直升機,而且這外形,好像就是接我們過來的那兩架,只不過換了駕駛員,這一次,來的是地道的中國人,因爲駕駛員的普通話帶着很濃的東北口音。
南宮婉兒率先的提着行李箱登上的直升機,薛曉琴跟在南宮婉兒的後面,還是跟上一次一樣,我帶着陸嘉、樊玲兩位美女登上了另外一架直升機。
這一次,直升機沒有起飛,而是在這座荒島上停了一夜。
在凌晨4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就被駕駛員叫醒了,然後莫名其妙的被‘趕’下了直升機,不僅如此,從直升機丟下來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跟,堆在一起都差不多算是一座小山丘了。
大約5點30分的時候,隨着一陣‘突突突’的聲響,這兩架直升機傲慢的飛離了荒島,走了也好,反正這裡也不是屬於它們的地方。
天還沒亮,我們的照明燈也沒有足夠的電量可以用來消耗,因爲我們都知道,當我們進入龍冢墓穴之後,這些照明工具絕對是我們不可或缺的。
在包裹的四周撒上一圈硫磺粉,又噴灑了一些樊玲獨家釀製的神秘藥水,然後,我們幾個人就靠在包裹上面,緊挨着睡着了,但是我沒有睡,不是我不困,而是我真的沒法睡,陸嘉躺在我的懷裡,睡的安心香甜,樊玲也靠在我的肩頭,滾燙的氣息在我的脖頸間流動着,南宮婉兒跟薛曉琴睡的太少兒不宜了,我的眼睛一落在她們身上就不想再移開,而且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一副美麗的畫卷。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終於熬到了太陽升起。
睡夢中我突然感覺有人不停晃着我的腦袋,很快的我就恢復了聽覺,緊接着,我就聽到了陸嘉蜂蜜一樣的聲音。
“喂,呆瓜,快醒醒,醒醒啦。”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笑臉,是陸嘉沒錯了,靠,我竟然睡着了,看來不管失眠多久,又有多麼的亢奮,結果還是會不知不覺睡着的。
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慵懶的問道:“一大早的,什麼事啊?”
陸嘉聽完我的話之後,小嘴一撅,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氣鼓鼓的說道:“早嘛,你自己去看看,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個懶豬,整整睡了一天動都沒動過,我還以爲你睡死了呢。”
我半信半疑的擡頭看了看,果然,一輪殷紅的霞光直刺蒼穹,周圍的雲彩都被染成了暗紅色。
我撇嘴笑道:“嘉嘉,你別逗我了,這是朝陽,不過,真的跟夕陽很像的。”
頓時,一副美麗的畫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真可謂是‘漁舟唱晚,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過了一會,我突然就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傷感,最後竟然不知不覺得就發出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感慨,而且還差一點就掉出了眼淚。
我這是怎麼了,心情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變的這麼不堪一擊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跟陸嘉又爭論一會,我堅持說現在是早上,而且根本就不相信任何的高科技時間儀器(其實也就是手機跟手錶而已),陸嘉堅持說現在晚上,結果兩人各執一詞,爭鋒相對。
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鍾,天色好像變暗了一些,太陽的顏色也彷彿變淡很多了。
我心中微微震顫,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這一次可能真的是我錯了,不過,如果真的是晚上,那就代表着我是真的睡了一天了,可是我有這麼困嗎?
又過了大約有十分鐘,太陽徹底消失了,尼瑪,還真的是晚上,我頓時就啞口無言,一雙眼睛怔怔的看着陸嘉,滿是悔恨之色。
“嘉嘉,我錯了。”我癟着嘴說道,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委屈,像一個受害者,需要被同情,被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