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是不是錢?”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陸嘉愣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搖搖頭,似乎比我還失望:“是一隻小蜜蜂。”
“小蜜蜂,這是幹嘛用的?”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老頭子這是何意。
陸嘉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嬌聲嬌氣的答道:“師父說,你需要一個靈物去救一個對你很重要的女人,這隻蜜蜂就是那隻靈物,所以...”
陸嘉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我淡淡一笑,立刻說道:“那我知道了,師父他老人家還真的是貼心啊。把蜜蜂給我吧,我得快點回去了,否則,我真擔心會發生其它的意外。”
陸嘉猶豫了一會,很不情願的把蜜蜂交到我手裡,低聲道:“呆瓜,你能告訴我,你要去救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我心中微微的怔了一下,擡起頭,便看到了陸嘉含淚的藍色眼睛,我心中竊笑,道:“我要去救的是一個NPC美女,你說你好端端的跟一個NPC較什麼勁,她對你又沒有威脅,我總不可能放着現實中的老婆不要,跑到遊戲裡娶一個虛擬的老婆吧。”
聽到我這樣說,陸嘉的漂亮臉蛋上就掛起一絲喜悅的笑容,揚起嘴角,淺笑說道:“小呆瓜,我要跟你一起去,我很好奇那個美女NPC漂亮到什麼程度。”說完,陸嘉搶先走在我的面前,好像她自己認識路一樣,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這自創的兔子舞,看來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遊戲中,只要陸嘉喜歡,都可以隨時隨地的跳出來。
我無奈的笑着擡頭,只見擺在我的眼前只有一條山路,我收回視線,全部落在陸嘉的身上,一種幸福的感覺不知不覺的就充滿了心間。
看着陸嘉,我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但是很快,我的眼裡就充滿了憂慮,七虹山現在可是一片廢墟,她這樣蹦蹦跳跳的,要是摔倒了該怎麼辦?現在有我在她身邊,我相信陸嘉一定會委屈的哭出來,然後就可以撒嬌耍賴的讓我抱着她走,而且只能是抱,不能背,因爲陸嘉一直都是同樣的理由,我抱她的時候,她可以看的到我。
雖然我覺得這樣的理由的很無恥,但卻也找不到理由去反駁,而且我還必須要接受,否則,估計陸嘉早就把我一腳給踢了,哪裡還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跟我膩在一起。
“呀!”陸嘉突然大叫一聲,然後就上演了一場被石頭絆到,不小心摔倒的一幕。
我心中一怔,這個陸嘉,該不會是故意的吧,...,看來,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我都要抱着她走下去了。
我苦笑着搖搖頭,儘管明知這是陸嘉設的一個‘圈套’,但依然還是在第一時間衝到了陸嘉的身邊,心疼的問道:“嘉嘉,你沒事吧,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然後,陸嘉就用水汪汪的大眼鏡看着我,相當委屈的說道:“呆瓜,我的腳扭傷了,我要你抱着我。”
我一聽,忍不住想笑,心道:“媳婦,這裡可是遊戲裡,在遊戲裡只要別掛掉就不會有事,哪裡會存在扭着腳一說,這擺明就是在演戲嗎,不過,看在你都擠出眼淚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的相信吧,誰叫我是呆瓜呢。”
我笑笑,然後果斷的抱起了陸嘉,這個小美女一被我抱進懷裡就就變成海綿寶寶,乖巧的讓我真想一直抱着她,這一輩子就不把她放下來。可是陸嘉就是一直得意的偷笑着,一句話也不說。
......
半個小時之後,在一道金光之下,怡芊芊緩緩的睜開眼睛,扭頭看了我一眼,這個美女MM就嬉笑着從廢墟里爬了出來,正欲撲向我的懷抱,然後我就被陸嘉霸道的攔在了身後,我心中長吁了一口氣,看來,在正式的媳婦面前還是應該學的乖一點,否則,天知道陸嘉會對我做些什麼。
但我並沒有一直躲在陸嘉身後,而是直接往右邊移了兩步,繞過陸嘉走向前幾步,笑着說道:“你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怡芊芊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着答道:“嗯,我沒事了,但是我卻有一個疑問。”怡芊芊舉起右手,指向陸嘉,兇巴巴的質問道,“這個女人是誰,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
我:“...”
神啊,殺了我算了,我身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嗎?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我感覺比一年還要漫長,在幾個MM的爭執下,我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唰!”
眼前一黑,我就被迫下了遊戲,鬱悶之餘,我迅速的摘掉頭盔,然後就看到樊玲氣鼓鼓的漂亮臉蛋,還有樊玲手中握着的電腦電源插頭。
這丫頭,竟然拔了電源,真狠心啊!
“怎麼了,玲兒?你幹嘛要這樣看着我?”我十分不解的問到。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一回家就坐在電腦面前,什麼都不管,什麼也不問的。”樊玲的聲音帶着哭腔,想必是遇上了什麼委屈的事情。
抱着樊玲,讓她坐在我腿上,並溫柔的詢問:“別生氣了,你生氣的時候一點也不好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都跟邵兵哥說說,邵兵哥替你出頭,敢讓我們家樊玲受委屈,真是不知天高地後了。”
“在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惹我生氣,讓我受委屈啊,我要你補償我。”樊玲撅嘴答道。
我心中一沉,突然感覺自己已經受騙了。
“玲兒,別胡鬧了,我這是在上班,雖然我也是在玩遊戲,但這畢竟是師父交給我的任務,而且還有工資拿,有了這些錢,我才能帶着你一起出去玩,才能給你買漂亮的衣服呀。”
女人,就是需要哄,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又有多麼的不講道理,甚至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但她們都是感情,要是方法得當,就會得到女人青睞,而一旦得到女人的青睞,那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嘖嘖,看來我又想多了,我要是想對樊玲做些什麼,還用得到這麼複雜嗎,遞上一杯茶就可以擺平了。
樊玲撇着嘴,似乎對我很不滿,抓起我的右手,在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不疼?”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