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葉用着一種探究的口氣向我詢問着:“爲何這麼取名?這個策劃?”
“因爲這是藝術人的賽場,對於我們這些作爲評委,作爲觀衆的人來說,所要做的就是用全身心的去感受他們所給我們帶動來的感觸,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從他們所彈奏所演唱的聲樂中更進一步地去感受他們的生活,他們那充滿藝術的生活......所以,我們所要考慮的就是爲這樣場獨一無二的選舉賽做到最爲藝術也最爲貼近他們生活的一切,所以我把這次策劃的佈置取名藝術生活就是如此。”
兩人很是明瞭地認可了我說的話,許墨終於在我們交談完後把我帶到一旁說了起來:“不錯嘛,想法很是出衆,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更爲貼近的讓觀衆感受生活......藝術不僅僅是面臨我們這些評委,更爲重要的是面對觀衆,面對整個社會。”
我笑了笑,跟着許墨來到了會場內,而呂葉也已經開始了最基本的佈置,我並沒有現在去參與,而是和許墨坐在觀衆席上看着他們的佈置,我終於對着許墨說了起來:“其實說真的,如果沒有這麼些天在緣起的接觸,我是真的對於藝術是沒有那樣感觸的......在那裡,我每天可以聽到那些努力練習的學生所發出悅耳歌聲,可以看到她們翩翩起舞的舞姿,更是在哪裡讓我明白了藝術到底是以什麼方式去定義的......其實呢,每個人心中對於這些的定義是不同,但又是相同的,在同一起點上,這些努力拼搏爲了讓自己獲得更好成就與更高水平的人來說,他們都是值得尊敬的,我發現,這些天下來,我更加地對於這條路有感而發了,或許我做不到像他們那樣有着技術,但對於真心感觸藝術,感受音樂的份上,我並不會比他們輕。”
許墨拿出一根糖果煙遞給了我,我們兩各自咬上了一口,她用着一種欣慰的眼光看着我,開心地說道:“你昇華了,這是我認識你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你對一個事情有着這麼大的見解。”
“也許吧,我覺得是她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改變了原本不懂生活的自己,改變了我原本走向頹廢的道路,帶着我一步步地找到光點。”
我把糖果煙一口咬了下去,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包煙,許墨問我要了一根,拿出那銀白色的打火機,我幫着她點燃起來,看到這個打火機冒出來的汽油火,我好似感覺到那無窮的激情正在燃燒起來。
許墨深吸了一口,最後對着我說道:“我明白了,她真的是個很奇妙的人......對了,雷浩,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在我們這些你認識的女性朋友中,你能說出之最嗎?”
“最?”
“對,在你內心中的所有看法。”
許墨的眼睛有着奇妙的閃光,我有開始苦想起來,腦海中蹦出一個個人的面容,在一頓臆想後,我終於對着她說道:“於菲是個好姑娘,她呢是我第一個女朋友,我給她的看法是,她應該是最善解人意的......陳姑奶奶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我們兩個的關係就不是一般的鐵,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去訴說,只不過呢,這姑娘最擅長隱藏,因爲每次她隱藏起來我總是看不透也找不到......你呢,可以說是我最臭味相投的,我們兩是朋友,也可以說是酒肉朋友,我們兩可以打,可以罵,但卻不會對着別人有任何的壞心思,而顏佳馨......”
“她怎麼?”許墨對着我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最後說道:“她可以說是我這麼些年下來,最想保護的人,也是最想陪着她一起到老的夢姑娘,在夢中,我總是能夢到這樣一個身影,當我某次可以真切實際的看清楚她的面容時候,她是那樣的奇妙,如夢如幻的夢姑娘......她讓我看不透,也讓我沒有把握去抓住,哪怕她就這樣安然地在我身邊我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把握能讓她甚至是自己變得安心......她是我最想抓住的夢,那美好的夢。”
“她的出現改變了你,改變了我們這些人從來沒有改變過的你,我沒做到,陳瑤沒有做到,於菲也沒做到,卻只有她做到了......說真的,這麼些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女人,她看似真實卻是讓人這樣的捉摸不透,我想:如果讓你情緒最爲變化,或者身心最爲疲倦的只會是她。”
“所以我只有努力,努力讓自己做的更好,讓自己有能力不讓她爲我擔心,作爲一個男人的站在她前面,爲她遮擋着風雨,爲她創造出彩虹。”
“或許,你會做到的。”
整個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下午的時候,我陪着呂葉做了最後地佈置,用了筆大致的規模了一下接下來要佈置的場景,以及每個時刻的選手上臺所要做的燈光映射,什麼時候用狂野,什麼時候用溫和,在哪個角度,在哪個實際,都要一一的佈置好,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參加策劃,也是第一次以一個策劃人的角度去看待全景,我內心有着無比的高興。
“雷先生所有該佈置的都佈置完了,就差明天的燈光總彙,明天你還來看嗎?”
“不來了,這事情我相信呂總監肯定能做成功。”
說着,呂葉就從身上拿出兩張門票出來,交到我的手上,笑了笑,“雷先生,這張票給你,這是我們緣起所得到的兩張內場票,是個好位置,希望到時候雷先生可以來觀看。”
“那好,就多謝呂總監的好意了,到時候我一定來參加。”
呂葉一走,許墨在打完電話後也向我走了過來,她對着我說道:“乾的不錯,這次我給你9分,我已經和楠笙的人事部說明了,你可以來楠笙工作。”
我點了點頭,有點抱歉地對着許墨說道:“許墨,我現在不能去楠笙。”
“爲什麼?”
“因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或許是很久,也或許是很短。”
許墨沒有追問,而是很明白的回答我,說道:“想做就去做吧,楠笙的大門爲你敞開,希望你能加入。”
“我一定會來的。”
“嗯,對了,比賽那天陸柏言會上臺開唱,爲了給現在的他積攢一些人氣,到時候作爲楠笙的主打歌手,我想借此把他推發出來,在這萬人的會場上。”
“想法不錯,這也是給楠笙現情況的一個最好重振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