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室宗武先是露出了陰毒的神色,隨後展顏一笑:“正好,我也想殺了你呢!這定倭將軍的名頭,可實在是令我們大日本皇軍不痛快,更何況,你的手上,有我們一萬五千勇士的生命,我可以告訴你,你的人頭,可以讓士兵做軍官,尉官升三級,佐官升二級,將軍,升一級;還可以終生衣食無憂,我不缺錢,但是我很想嚐嚐做上將的滋味。
你可知道,爲了你,我們皇軍在私下裡還打過賭,只抓活的,就賭你會被哪一個師團長殺死;因爲我們聽說你的武藝很高,還是霍元甲先生的隔代弟子,正好,鄙人師從刀法大家,不知,歐陽將軍可願接受鄙人的挑戰?”
我笑了笑:“算上這一萬五千的命,再加上你,和你身後的全部士兵,嗯,足夠我做中將了,要不是我年紀比較小,說不定還能做二級上將呢!霍元甲先生當年被你們陰謀毒死,正巧,我也想爲他復仇呢!不過,我可沒有做俘虜哦!”
“那,咱們可以開始了嗎?士兵們的事情,就讓士兵們自己去做吧!”山室宗武笑得像只狼,一隻殘忍嗜殺狡猾的狼。
我怎能不答應?我要在空軍到來之前把他幹掉!
“請!”我擺好了姿勢。
“請!”山室宗武鞠了一躬,開始釋放出自己的濃烈殺氣。
先以勢奪人,這是古代的武術大家所慣用的招數,相傳武聖關羽,便有一招,名爲聚勢,斬顏良誅文丑用的便是這一招。
你殺的人多,莫非我殺的人就不多嗎?開戰一來,已經有百餘倭寇死在我的手上,用倭寇的鮮血喂出來的殺氣,會比不上你嗎?!
我開始將自己調整到了狂暴的狀態,我需要血,我需要很多很多的血!我需要很多很多山室宗武的血!我需要很多很多十一師團的血!我需要很多很多倭寇的血!
“受死吧!”我當先一刀挾猛烈地氣勢揮出,山室宗武陡然一驚,揮刀格擋,但是被我的巨力震退了好幾步,似乎他爲我身上所散發出的濃烈殺氣所震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年紀輕輕,殺氣卻如此濃烈,怪不得那些和你交過手的皇軍士兵給你起了個名號,叫做嗜血魔將。”山室宗武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正了正頭上的白色帶子,目光裡多了很多的慎重和瘋狂:“大川內傳七說的不錯,你果然是皇軍的心腹大患,今天,你就死在這裡吧!”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大吼一聲,揮刀斬去,山室宗武側俯身子,將手中得到直直的刺向我的腰部,我一個側身避過,回手一刀斬向他的身子,他一個側迴旋,離開了我幾米遠。
這個傢伙,實力果然強勁,怪不得姜茂盛姜茂才和馮驍三人合戰他不下,反而差點兒命喪他手。
他開始主動出擊,刀法靈敏快捷,卻隱隱藏着一股肅殺之氣,這果然是刀法大家才能創造出來的刀法,倭寇向來重視刀法,這倒不難理解。
相比之來,我軍上下所盛行的刀法,是爲了對付倭寇的刺刀技而創造的實用刀法,對上了這種真正的武術,那只有落敗的份兒。
“當年你父親在東京和數十名刀法大家比武,未嘗失敗,不知,今日鄙人有幸見到那刀法嗎?”山室宗武和我對刀之際,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我歐陽家的家傳刀法,結合了大刀的全部特點創造,惜哉,中國大刀在製作工藝上已經不如倭寇的*了,但是勝就勝在刀身厚重,足以將倭寇的*劈成兩半!順便,把倭寇也劈成兩半!
“當然,我不介意你成爲下一個死在此刀法下的倭寇!那麼你就看好了!蛟龍出海!”我猛地將大刀轉作匕首裝抓牢,身體向着斜上方猛地跳起,大刀劃過了山室宗武的*,山室宗武猝不及防,刀險些脫手而出,他只有將脖子往後仰,隨後我趁着騰空而起的空當,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山室宗武的胸口。
山室宗武痛呼一聲,被踢出去了好幾米,而後他猛地爬了起來,抹了抹嘴邊的血跡:“好一招蛟龍出海,然後呢?”
“你連第一式都扛不過去,還指望我使出後面的殺招嗎?這是對我家傳刀法的侮辱!”我冷然說道,順便一刀終結了一個靠近我的倭寇。
山室宗武勃然大怒:“你是在侮辱我!侮辱一名武士!受死吧!”
他向我猛衝而來,揮刀欲劈,我擡刀格擋:“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
山室宗武一愣:“你在說什麼?”
我不理睬他,震開他的刀,揮手就是一刀劈過去:“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
山室宗武依舊不解:“你在說什麼?!”
刷刷兩刀,逼退了山室宗武,接着猛然衝上前去揮刀欲刺,被他擋下:“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
山室宗武的面色漸漸變得有些驚慌:“你到底在說什麼!”
反手一刀盪開他的刀身,把大刀往前一送,扎破了他的胸口,他連忙往後倒,躲過一劫:“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
勢不饒人,我接着往前,舉刀刺下,被他往右一滾躲開:“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
三個倭寇欲上前救援他們的師團長,被我一招蛟龍出海廢掉一個,接着猛力一擊踹飛了兩個倭寇,回身一刀,斬在了山室宗武剛剛舉起的刀上:“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
山室宗武發力震開我的刀,向前突刺,我側身一躲,擡腿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將他踹飛了好幾米:“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
山室宗武一聽這話就憤怒了:“八嘎!”揮刀斬來。
我舉刀迎上,刀對刀,人對人,眼對眼:“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目眥盡裂,我暴吼一聲!
“倭奴!與我拿命來!”
騰身躍起,運足全身力氣,刀身猛然向下狂劈,山室宗武舉刀格擋,哪能擋住我全身巨力一劈!響亮的刀身相撞之聲響過,山室宗武手中的*應聲而斷,我一劈到底,看着目光呆滯的山室宗武,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便是刀訣,告知你也無妨,此刀法,唯有熱血華夏男兒方能練就!”
我站起身子,淡淡的看着山室宗武被我一劈兩半,鮮血暴涌……
頭頂轟鳴之聲想起,空軍已至,身後喊殺之聲響起,援軍已至……
“敵酋山室宗武已死!爾等倭奴還不快快投降!”我舉刀大喝,雖然我明白這些倭寇是聽不懂的,但是我還是想要說一聲,我想要告訴我的勇士們!我們贏了!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
方開始唯有我一人狂吼,漸漸地,將士們都聽懂了我喊的是什麼,無一不熱血沸騰,隨我一同狂吼!一邊喊着,一邊殺着,戰力無不倍增,倭奴怎能當之!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整個戰場上都充斥着華夏男兒的憤怒吼聲,刀刀盡染倭奴血!刀刀盡染倭奴血!
趕來支援的軍隊拿着手槍,一槍一個,空軍奮勇的撲向倭寇的海軍,開始了第四度的交手,華夏熱血男兒們,無一不豪氣大增,勢要與倭奴決一死戰不可!
血花四濺,刀光劍影,呼號聲不絕,但是唯一不變的,是華夏男兒的熱血戰歌!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飢啖胡酋頭,渴飲羅剎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男兒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日本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刀刀盡染倭奴血!刀刀盡染倭奴血!
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