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離之際,他的手依然被她的小手緊攥合搓着,不肯鬆開。
這種被人棒在手心疼護的感覺竟讓東陵烈琰頓時心頭一酸,
驀然間,血液似有什麼被蒸發個通透淋漓,剩下的只有切膚的感覺。
“大哥哥,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圓圓心疼地不停朝他的手掌呼氣,那不曾轉暖的手掌讓她心尖針刺一疼,好生難受。
見她神色緊張,東陵烈琰愛憐地淺吻一下她的眉心,
道:“沒關係的,大哥哥也有你了,所以不會覺得冷!”
心疼地將她按進懷裡,此刻,他竟被她的呵護感動得心尖微微發酸。
圓圓將臉和他的俊顏輕輕摩擦着,巧笑嫣然,那笑意刺眼得讓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似在翻灼着,無一絲涼意。
他慵懶地微擡眼皮,抱着她沉溺提議道:“圓圓,以後我們每三天就來看一次日出好不好?”
天天來看,這個愛賴牀的小妮子一定吃不消,不過若隔幾天來一次倒是個好主意。
圓圓似聽到了一個好主意,點點頭,笑呵呵地道:“好啊!”
突然,她臉色一臊,紅霞遍佈,羞澀地補充一句:“那,我可以多‘帶’一個人嗎?”
“大鷹?”東陵烈琰擰擰眉梢,似有些排斥。
“…………”她輕聲回答,臉面熱氣撲騰。
“什麼?你再說一次,我聽不清楚!”
只見東陵烈琰清逸絕美的臉上掛着曖昧的微紅,卻佯裝聽不清楚。
圓圓本就臉皮薄,見他好像真的沒有聽清,不禁有些緊張地揪着手指不知所措,
咬脣:“就是,就是……”
這種話她一個女兒家哪還有臉面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