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一臉震驚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朝前靠近幾步,卻聽到對方更加惡劣的口氣:“男女授授不親的禮儀你不懂嗎?
現在你已經扶我回房了,可以走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墨影緊咬着脣用內力將體內那磨人的燥熱壓下去,一臉陰霾的看着怔然發呆的半夏。
可惡,他們到底放了多少催情散,明日,他定睚眥必報。
半夏聽到他的話,神色尷尬,清秀的臉變得蒼白若紙,櫻脣緊抿,怔怔地看着他。
燭火映在他紅霞遍佈的臉上,冰眸滿是隱忍,彷彿在承受極致的折磨一般。
半夏此時只恨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問清楚他生病和憤怒的原因。
見她一臉無辜,墨影心虛地別開眼,
不敢對上她一臉無措的杏眸,冷道:“走吧,我要歇息了,不用叫餘管家請郎中,
也別讓任何人過來打擾我。”
言罷,他自顧自地倒在牀塌上,將被子蓋上側身背對着半夏,
閉緊冰眸,明明全身的溫度灼燙驚人,卻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見他如此不耐煩的排斥自己,半夏一時間尷尬無措地呆在那裡,
敞開門外的寒氣襲然而來,只覺寒氣如刀。
遲疑一會,她提步走到門前,側首看了牀塌上的墨影一眼,而後走出去將門掩上。
頓時,室內一片安謐岑寂,只有牀塌上濃重的喘息聲。
牀塌上,墨影聆耳聽着已經漸遠的腳步聲,清俊溢汗的臉上,
他冰眸緊閉,只覺一種釋然的解脫。
走了就好,不走,他真怕會做出傷害半夏的事來。
瞬時,他忐忑不安的心才得已歸位。
在他心裡,半夏乾淨得像一瓢水,也不知何時起,她的一顰一笑都灌輸在自己的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