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皇上,迎洲洪水此番來勢兇猛,兵部五萬人馬實在是難以抵抗。”
工部尚書袁寒霄企圖解釋。
兵部尚書李雲山附和進言:“是啊,聖上,此番洪災此在百年難遇,所以——”
砰——
“混帳!兵部八十萬人馬,五十萬分駐震守邊僵,
剩下三十萬人馬守國護民,迎洲省一次小小的洪荒,
朕下令的五萬兵馬居然都不能保證到朕當地子民的安全,
如此無用無能,朕還要你們工部和兵部何用,啊?”
龍椅上的九五之尊拍案怒喝,清逸絕美的臉目露凶煞,
言辭威嚴震赫,驚得文武百官一陣心驚肉跳,
工部尚書袁寒霄,兵部尚書李雲山,年邁的臉驚出一層汗水,
叩拜躬身:“臣,臣罪該萬死。”
“你們的命有朕的子民重要嗎?三千六百子民,
你們讓朕在短短一天內眼睜睜地看着三千六百個子民流離失所,
你們讓朕做起了千秋罪人,你們如此無能無力,除了會說罪該萬死,會推卸責任外,
朕問你們,你們頭上這頂官帽是擺設不成?是讓你們帶威風帶好看的嗎?”
帝王威迫攝人,在朝殿響徹,朝下百官聞聲喪膽!
朝殿下百官叩首跪拜:“皇上請息怒,臣等萬死!”
東陵軒胤生怕聖上會氣得肝火大動而讓寒症再次侵襲,頓時對陳公公使使眼色。
陳公公自然領會,趕緊給他奉茶,低聲道:“皇上請息怒!”
東陵烈琰冷眼着一眼地下的文武功百官,接過陳公公的茶,低啜後放回去。
“百姓,何爲百姓?有百姓,纔有天下!朝中每一年的稅是誰上繳的?
是百姓,是朕的子民,沒有這些子姓,能有天戟王朝,能有如今的昌盛千秋?
庸俗的說一句,沒有他們,你們吃什麼?啊?
朕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做不到子民如子女,只會裝腔作勢的話,
那朕現在就告訴你們可以回鄉種田辭官讓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