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妃可不是一般的侍妾美人,
她不當當是江洲城富甲一方的千金小姐,更有‘太后’這座佛山撐腰板,
雖然剛被王爺娶進府,然而卻已是懷甲之身!
這樣的大佛,他們這些小蝦凡人怎麼惹得起,
這種吃力不討好又有可能丟腦袋的事打死他們也不敢造次。
“王爺,王妃再不是亦請王爺看在王妃已懷喜的份上從輕發落。”
墨影一向置身事外,一聽到主子的命令,不禁蹙眉,抱拳提議。
“哼,那臭婆娘就是杖着自己腹中的胎兒纔會如此無法無天的,
本王今天就要治她,去,潑醒她,否則不用太后,
本王現在就可以送你們去賞罰堂!”東陵軒胤狠瞪着地上的奴才,斬釘截鐵地喝道。
頓時,地上的小廝們抖如落葉,聞言即刻起身。
紛紛面面相覷後,一名新來的小廝運氣不好被人擠出來,
朝內苑的井裡打來一盆冰涼透骨的井水,準備端進去。
“站住!”突然,東陵軒胤再次揚喝,雙眸閃過複雜!
“王爺,不用潑了?”小廝腳步一止,眼前一亮地問道。
“哼,只許潑臉,不許潑她肚子。”
霎時,衆人汗顏--!!
墨影聞言嘴角抽搐,心嗔:誰潑醒是潑肚子,自然是潑臉了,王爺,你可真多慮。
小廝不敢怠慢,一咬牙三步並兩步地端盆進去。
‘濺——’
手中的銅盆一潑,冰涼透骨的井水如破空之箭紛紛朝牀塌襲去!
霎時,
啊——
原本還安逸恬睡的女子頓時從牀塌上鯉魚打挺地彈跳下來。
屋外,東陵軒胤薄脣揚笑,眉眼的戾氣被一種報復的得逞取代,
心情愉悅地端起杯中清茶,掀開茶蓋,優雅尊貴地品着。
此時,昨晚那股怨恨才勉強能消去三分之一。
男子低啜一口香茶後,擡眸冷笑:“書圓圓,你這潑婦,呆會有你受的,
敢跟本王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一旁面癱的墨侍衛在看到主子的表情動態時,霎時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