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妃一離開蘭亭,墨影鬆籲一氣。
驀地,他冰眸神色一斂,腰間的佩劍出鞘。
凌空一躍,手中的劍揮出,嗖嗖嗖幾下,
兩邊的樹枝即刻化爲光禿,露出陳寒和禹子歸兩張俊顏。
“嗨——墨兄,這麼巧!”禹子歸揮手僵笑道。
“是啊,天氣真好,要不要出去喝杯酒?我和子歸二人請客!”陳寒打哈哈,企途矇混過關!
只見墨侍衛此時一改方纔面對軒王妃的乖侍衛形象,臉色煞氣慍怒地瞪着他們二人。
一想起昨晚自己被那催情散折騰得夠嗆,
一想起他們利用半夏的善良害她上勾,讓自己欺負了她,
他就恨不得將他們大卸大塊!
砰——
一道狠冽的劍氣揮出,禹子歸凌空一躍定在屋檐上倒抽一氣,
只見原本藏身的那石樁竟然被劍氣擊成碎裂斑駁!
砰——
再一道如匹練破空的劍氣揮出,陳寒身形一閃,烏絲的尾梢竟被墨影的劍氣震得削斷幾縷,而他方纔藏匿位置,擋在前面的假山竟然,散了——!!
陳寒和禹子歸兩人相視一眼,頗有默契地對視一眼,而後凌空一躍,用內力說道。
“墨兄,春宵一度值千金,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這是不怕死的禹子歸說言。
“墨兄弟,不管怎麼樣,我們兄弟二人爲你討來了老婆,你不能恩將仇報啊!”這是陳寒說言。
墨影則是聽得臉紅脖子粗,凌空一躍追去,喝道:“那墨影就好好報答你們!”
他說過,睚眥必報!
利用了半夏,欺騙了半夏的人,他都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