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書圓圓仗着自己‘懷喜’肆意妄爲,屢次觸犯兒臣底線,
兒臣若不是看在她當初救兒臣和現在‘懷喜’的份上,兒臣早就將她亂棍打死了,
把她關進柴房,已經算輕的了,希望母后不要對兒臣的家務事多加干涉。”
東陵軒胤對於‘老婆子’的怒斥無關痛癢,面無表情的冷道。
“胡鬧,都已經是快當‘爹’的人了,怎麼說還是如此沒輕沒重?
且論那個書圓圓觸犯你什麼底線,但是你要罰也不應該把她關進柴房啊,
那裡陰氣重,哪是一個‘懷喜’之人能呆的地方?
你還不讓下人給她端膳,身邊又沒個丫環侍候着,若是萬一有個什麼的話誰又曉得。
總之,哀家不管你對書圓圓不滿,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處置,
多大的事啊,搞得哀家不得安寧。”
太后臉色一沉,心裡卻聽到柴房兩個字悶心得慌,滿腦子擔心的只有媳婦腹中的‘血脈’。
“她就是仗着有母后你撐腰纔會如此放肆,難道就因爲她‘懷喜’還得在府裡看她的臉色嗎?
把她當神一個供着了?那兒臣在府裡威嚴何在,朝廷威信何在?”
東陵軒胤不依,面色陰沉,涼嗖嗖地反駁。
“那也是你這混小子不爭氣把她給招來的,當初讓你娶丞相千金時
你怎麼沒說書圓圓半個不是,現在倒把她挑剔得沒個是處,你當成親是過家家啊?”
太后狠瞪兒子一眼,拿起兒子當時的話柄駁回去,他那點心思做孃的怎會不明白。
如果書圓圓是個普通官員的千金倒也就罷了,可她到底還是個富甲一方書布起的掌中明珠,
娶了她比娶一般的女子要划算得多,而且這塊肥肉就算沒有懷喜,
丟了也是可惜,這小王八蛋算盤可真不會打。
“兒臣——可是她昨晚——”果然,東陵軒胤聞言,當即惱紅一窒,
想向太后說起昨晚她種種劣跡,然而,話一到喉,卻又不甘心的嚥下去,
說出去也是被人當個笑話,他堂堂親王可丟不起這個臉面。
既然如此,他還不如自己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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