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止是項老太君,各大有頭有臉的家族,有不少人都想要得到七色玄蓮,不僅是女人想要得到它,男人也有不少。
七色玄蓮的作用可不僅僅是返老還童這樣簡單,它還有鞏固修爲的作用。
項天歌等人來到拍賣會後,很快胡管事就迎了上來,將項天歌等人往視角最好的包房中領去。
“哎呀,幾位可算來啦,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幾位險些錯過了時辰,這次的拍賣會一定十分熱鬧啊!”胡管事微笑着說。
“還不就是那樣,爭來爭去!”黎宸昕不屑一顧地說。
“是是是,是爭來爭去,不過這回恐怕會爭的更激烈一些。”胡管事微笑着看了項天歌一眼,今天的壓軸拍賣品本來是七色玄蓮,但現在卻已經換成了項天歌煉製的那枚儲物戒指。
項天歌微微一笑,不作聲。
“嘖嘖,那幾位是什麼人?一定是大人物,居然是胡管事新自帶路。”有人眼尖,看到了項天歌一行。
“這你都不知道,太沒見識了吧,那可是紅人,看到那位公子了嗎?那可是星海閣的一位少爺,身份貴重着呢,還有那位小姐,和星海閣關係菲淺,居說她纔是雲仙樓的真正當家。不認識他們,你總該認識那位小姐身後的瀝飛雨和紫眸吧?”圍觀過火燒雲仙樓現場的一人道。
“嘶!還真是他們!”那人反應過來,滿臉豔羨,“可真了不得,聽說楚家有不少重要的產業也被燒了,不知和他們有沒有關係。”
“肯定有關係了,這不明擺着的事情嗎!”衆人白眼。
聽着許多人‘嗡嗡’地低聲議論開,一間包房中的楚飛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他這次來,也是爲了七色玄蓮而來,那位神秘高人受傷了,他必須把七色玄蓮弄到手。
除此之外,另一間包房裡的項璃和項老太君也聽到了議論聲。
“雲仙樓的人出現了?我們要不要去和他們打個招呼,說不定可以趁機和星海閣結個善緣。”項老太君眼中精光閃過,低聲對項璃道。
“無須着急,等等再說。不過可以讓孩子們先接近他們。”項璃道。
事實上,項璃口中的孩子們也正在‘接近’項天歌等人。
“宸昕哥哥!”被人衆星拱月包圍着的項天露自然也聽到了大廳中的各種議論,她一擡頭,就看到了風姿翩然的黎宸昕,霎時眼睛發光,衝出包圍,嬌滴滴地出現在了項天歌等人前方,那水汪汪的美眸,直直地盯着黎宸昕,幽怨又深情,項天歌當即一個寒戰,雞皮疙瘩抖落一地,有些幸災樂禍地看向黎宸昕。
除了她,雲靜水也一幅看好戲地瞧着黎宸昕,他和黎宸昕一個出自神巢,一個出自聖壇,從小就是死對頭,巴不得盼望對方丟人,看對方的好戲。
“是你?”正在這時,司馬雲緋也湊上前來,當看到安靜地站在一旁的項天歌的時候,她不禁低呼出聲,眼中諸多嫉妒和不滿。
項天歌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少女是誰,她們認識嗎?
“我叫司馬雲緋,不知這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是何身份,居然有勞星海閣的胡管事親身相迎?”司馬雲緋意難平,依她看來,她出身尊貴,又是司馬家的千金,衣着打扮皆不俗,星海閣不該忽視了她纔對,卻偏偏對一個身份不明,衣着一般的少女恭恭敬敬。
項天歌翻了個白眼,一眼就看懂了這種虛榮少女的心思,淡淡勾了勾脣,不予迴應,不過,姓司馬?項天歌忽然想起項老太君可不就是個姓嗎?難怪她和項天露等人在一起,原來是項老太君的孃家人來了。
說來也有趣,或許是司馬家的女子都是這幅德生,一個個的都以爲自己了不起,別人就該把她們當成中心捧來捧去,這樣才合理。
項老太君,爲人陰狠刻毒不說,就因爲項天歌不合她的意,她便心心念念地要除去她,認爲她看不順眼的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礙眼,自我的很。
眼前這個司馬雲緋似乎和項老君一個模子,把自己看的太重!
“本小姐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真沒修養。”司馬雲緋眼中露出一絲鄙薄,有些惱怒項天歌。
項天歌偏頭,充耳不聞地看黎宸昕的好戲,她認爲和司馬家的人在這種場合爭鋒,是件掉價的事。
“宸昕哥哥,你爲什麼不理我,露兒好想你呢!”項天露無辜又委屈地對黎宸昕道。
黎宸昕看着眼前的項天露皺着眉不說話,突然,他一把握住項天歌手,姿態親暱地俯身靠在項天歌肩頭,媚眼如絲,“歌兒,你看,人家被調戲了呢,好怕,人家的名節要毀了呢!”
說完,他委屈又高傲地擡了擡下巴,“歌兒,你快去幫人家把她趕走!”
項天歌額上不禁滑下幾條黑線,無語至極地看着黎宸昕,她忘了,要說高傲和頤指氣使,這位纔是箇中高手。
“宸昕哥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露兒呀!”項天露急了,聲音不禁尖了幾分。
“這位小姐,你看,你別擋着我們的路了,要不然,我就要告你騷擾良家美男了!”項天歌脣角勾起一絲惡意地笑容,饒有趣味地看着項天露。
“你是誰?”項天露這才正眼看向項天歌,在對上項天歌含笑的眼眸時,她不禁愣住了,繼而雙眼緩緩地張大,好像,好像,這雙眼睛和那個醜八怪廢物太像了!
“露兒,雲緋,你們在幹什麼呢?”項老太君的聲音從對方傳了過來,於此同時還有權杖觸地的聲音。
項天歌擡頭一看,可不是項老太君在樺婆婆的纏扶下緩緩朝他們走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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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到鳥,抱歉大家,昨天停電木有更新,以後會補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