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咬、吸。
臉、脖頸、胸腹、雙臂、雙腿、雙腳,沒有一個地方逃過。
魔獸男最愛的顯然是庚二身上最柔嫩的部位,兩手狠命抓揉着不算飽滿卻結實的胸肌,有異於原來小胖墩的柔嫩豐盈,手爪間傳來的感覺仍舊讓他愛戀無比。
那嫩嫩的尖端口感如之前一樣,美味卻依舊小得讓人懊惱。魔獸男不滿足於那丁點大的肉粒,使出吃奶的勁拼命吸吮,一邊還用尖銳的牙齒輕輕啃咬摩擦。
庚二雙臂連揮,死命拍打魔獸男,讓他放開。
魔獸男像沒有聽到,一邊用嘴巴繼續培育他的最愛,一邊挪動雙手到庚二的臀部,像揉麪團一樣大力揉捏着那兩團勁道的臀肉。
“給我,乖,都給我!”
“混蛋!大混蛋!”
“二,我的寶貝二……”
“啊——!”
庚二每當覺得自己疼得受不了時,那化身魔鬼的男人卻總是恰到時機地放開被蹂/躪過度的地方,轉而堵上他的嘴巴。
“嗚嗚……”嘴巴被肆無忌憚地品嚐,每個角落都被探到。有異於人類的舌頭就像另一種性/器在他口中肆略。
而當他抓撓他的背脊讓他放開他的嘴巴時,那魔鬼又立刻轉戰到他的胸部。
來來回回,庚二連魔獸男開始用變異的手指摩擦他的臀縫都沒有注意到。
“你夠了沒有!”
魔獸男回以從喉嚨最深處發出的鼓動聲。
不夠不夠!這點怎麼可能夠?
他還要更多,他要更深、更完全地佔有懷中人!
他渴望與庚二結合已經太久太久。
感覺到那個早已不具備某項功能的部位被粗糙粗大的手指來回頂弄,庚二開始下意識地逃跑,他害怕了。
可他在人類中還算修長結實的身軀在身材高大的金剛魔獸男身下宛如幼兒一般,爬出去又被拖回來,翻過來又被翻過去。
幾個來回後,大概魔獸男也知道庚二並不是真心想反抗,對他的動作似乎溫柔了不少。
就算這樣,半個時辰後,庚二身上每一塊肌膚都被啃咬抓揉過,**及敏感的地方更是飽經摧殘。兩顆肉色的紅豆因爲被過度吸吮啃咬,現在只要略微用手掌心擦過就能讓他發出哽咽般的哭聲。
魔獸男貪慾不足地抱起庚二,這點口齒手足間的交流已經無法滿足他。
巨大的身體落差,讓魔獸男盤弄起反抗心不大的庚二異常容易。
單手託着庚二的後背,一手把他的兩腿壓到與頭部平齊。
過於羞恥的姿勢讓庚二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而魔獸男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庚二大腦瞬間燒成了漿糊。
魔獸男把他被折成兩半的身體托起,直接把腦袋埋進了他露出的最爲**的部位……
正在屋中修煉得陳忘內心激盪,他再次感覺到混沌元氣,而且比上次更加渾厚。
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他從客居摸了出去。
他不信,這次他用上天罡絕幕,羊、白二人還能發現他。
厚土門後山的綠草地上。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纏繞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泄露了他們在做着天地間最原始的事情。
剛剛開智的小白鹿和幾隻山羊遠遠地看着那團人影,它們喜歡那裡傳出的氣息,就像地上的綠草一樣,一個個歡欣鼓舞。
小白鹿偏着頭,看着那最原始的動作,忽然覺得氣血有點不穩。身邊兩隻山羊已經騎上同伴,跟着草地上的兩人一起,開始生物界最快活的事情。
“你趕緊變回原來的樣子。這樣不行,我這具肉身好不容易纔修煉出來,你不能就這樣毀了它……”庚二看着那摩擦在他臀縫間的怪物,小聲哭求。
“能進去。”他剛纔送了好多口水進去,現在那裡已經被他弄得很柔軟。
“不能,真的不能!”
“對不起……我變不會去。”
“嗚!那我也變回原來樣子。”
“你不能這麼賴皮……”
“爲什麼不能?”庚二不情願地用勁推拒,那玩意一點都不像人類該有的樣。
傳山倒抽一口冷氣,低吼:“你不想要還用手撩撥它?”
“我哪裡……”
“那你抓它還拍它幹什麼!而且如果你不給我亂用污濁之心,我能變成這樣嗎?你還想不負責任?”
“嗚……”
“好了,聽話,今晚乖乖讓我弄,明天給你弄一堆好吃的。”
“我覺得……好虧。”
“不虧,保證讓你舒服……好吧,前面可能有點疼,但後面我一定讓你先舒服出來,好不好?你應該對我的體力有信心。”傳山堅持以前聽到的傳聞,男人只要很堅/挺並維持時間長,媳婦就算開始不舒服,後面也會很舒服。
“……”庚二怎麼聽這話都覺得有點不妙,可大混蛋信誓旦旦地發誓:說人類夫妻都這樣,一開始難受,後面就會很舒服很舒服。
“可我覺得真進不去……”
“能進去!你看都可以塞兩根手指進去。”他現在的手指雖然收起利爪,但無論粗硬度都非原來的人類手指可比。
庚二被他塞得難過,屁股扭來扭去。
傳山被他扭得兩眼冒火,隨手在他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又用力揉了幾下,催促道:“聽話,不準中途變身,乖乖讓我弄完這一次,以後都疼你。”
“信你纔有鬼!你昨天也說以後不欺負我……嗚嗚!”
“這不是欺負,乖,你沒聽人說雙修很舒服的嗎?快點!我真的忍不住了!到時候就算你真的變成烏龜,我也照樣幹……哦!”
“哇啊!好痛!”庚二被突如其來的猛力一頂,嚇得身體凝固住。
傳山臉部扭曲,咬着牙叫道:“別……夾我!放鬆……”
“鬆……不了……”庚二也彆扭痛苦萬分。
“那我退出來,你放鬆身體。”
“你真的退……出來?”
傳山拼命點頭。
庚二喘口氣,感覺到那混蛋真的在往外抽,放心之餘,自然而然放鬆了些。
男人醜陋且巨大的東西抽出。
庚二喃喃地說了聲“謝謝”。
傳山回他,“不用謝”。說完,獰然一笑,下/身猛地發勁。
“哇啊啊啊——!”
“哦哦哦——!”操!好爽!
又軟、又嫩、又燙,還充滿彈性,裡面更是一層又一層,巨大的吸力從深處傳來,這是剛纔將將擠進一點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如果再往裡面?如果能來回抽/插?
“心肝哎,寶貝哎,我的小二龜喲,你就從了哥哥我吧!”傳山眼紅耳赤,也不管庚二叫嚷着讓他出去,一邊拍打庚二的屁股讓他放鬆,一邊嘿咻嘿咻地硬往裡擠。
看庚二疼得厲害,怎麼勸誘他都不肯放鬆,傳山只好分出心神用神識安撫他,一邊咬牙切齒地攻城略地。他孃的,爲什麼別人雙修都那麼容易,爲什麼輪到他就這麼難?
庚二大哭,爲什麼人家雙修都是先精神後身體,就算真的身體實際接觸也是很舒服的,爲什麼他就要先身體後精神,還這麼痛?
大約是精神被撫慰了,庚二覺得那裡痛得厲害,下意識地開始讓身體分泌某種液體。
傳山挺着挺着,發現越來越滋潤,當下美得魂都沒了,嘴上胡亂親吻着他家寶貝二龜,一邊就開始大刀闊斧地追求起快/感。
果然男人要堅持啊!
自認爲自己掌握了某方面真理的魔獸男死活抗拒着想要爆發的快/感,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拼命起伏自己的腰部,想要讓心愛的小龜龜先快活到。
庚二一邊咬着牙艱難地等待着男人爆發,一邊流淚不止,爲什麼他的屁股還是這麼痛?嗚嗚!
陳忘站在厚土門後山上方,明明感覺到下方就有着最濃郁的混沌元氣,可無論他怎麼施展法訣,怎麼用靈水清洗雙目,都無法看清隔絕後山草地的濃霧中有什麼。
他想闖進去,可這明顯是一個陣法,如果他真的試圖闖陣,恐怕在他進去之前就會被白、羊二人發現。
難道又只能放棄?陳忘不甘心。等了大半夜也沒見下方濃霧散去,眼看天快亮了,只得悻悻離去。他決定以後暫且把注意力放在那羅姓弟子身上,也許混沌元氣的源頭和這人有莫大關係?
早上桃花特地跑到傳山房門口等着看笑話。
結果……等了又等也沒看到人出來,忍不住偷偷推開門一看,裡面一個人影沒有。
“羊前輩剛纔傳音告知,說傳山他們出去找材料,這幾天不會回來。”己十四站在門口道。
“啊?那個笨烏龜竟然跑了?害羞什麼,不就是屁股被捅了嘛,人家見得多了,纔不會笑話他。”
你不會笑話他纔有鬼,己十四過來拎起桃花,“小孩子不要說髒話。還有,以後不準偷窺這種事。”
“哪有,人家纔沒有偷窺他們。”太過分了!不就是一點混沌元氣嗎,昨晚後山那些植物竟然一起拒絕幫他偷窺,讓他想看現場都看不到,真真太讓人生氣了!
當然桃花打死不會承認這點,對己十四仰頭眨巴眨巴大眼睛道:“十四哥哥,人家也能讓你欲仙那個欲死哦。”
“……”己十四額頭瞬間迸出三根青筋。
傳山忒滿足地蹭着懷中小胖墩的臉蛋,一隻大毛手還在小胖墩腰間摸來摸去。
就是小胖墩身上的肉肉比原來少了許多,這讓男人略微有點不滿,還有點心疼。
庚二趴在傳山懷裡,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還十分敏感的身體受不了男人有意無意地撫弄,當下就撩起腳丫子給了他一下。
“怎麼?還想來?你也覺得這事舒服吧?尤其是當我們後面身與靈全部交纏在一起時。”傳山顯然還沉浸在餘韻裡,一臉盪漾。四百二十三年的積蓄,就做了五個時辰,虧大了!
庚二哭,嗚嗚,當了多少萬年的童子龜,一朝就被人破了,真的好虧好虧!哇呀呀,他一定要把這具肉身修煉成超級肌肉男,而且一定要比羅混蛋早日進階,否則以後他不是隻有給羅魔頭欺負的份?
看庚二小孩子一樣鼓起嘴巴,傳山心裡喜歡莫名,張嘴在庚二臉上連啃了好幾口。
“……時間不多,你不是出來找材料的嗎?”庚二用小肥爪子擦擦臉上的口水,眼淚要掉不掉。
“不急,萬事哪有你重要。”剛剛識得**滋味的男人很容易變得昏頭脹腦,傳山也沒逃過這劫。
“你不急着回去了?你不報仇了?你不管你家人了?”
庚二連續三個問題讓傳山總算清醒了些。
“咳,當然不是。如果不是心裡還有這些事,你以爲昨晚我能那麼容易就放過你?不要小瞧你男人的體力。”傳山拍了拍小胖墩肉肉的屁股。
庚二對這個無恥的男人又踹了一腳。
傳山抓住庚二的光腳丫,攥在手心裡捏捏揉揉。
“以後待我找到家人把他們安頓好,把事情全部了結,我就帶你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再好好修一修廚藝,每天都把你喂得飽飽的,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誰欺負你我就揍他,不管他是誰。”
“……真的?”庚二是隻很好哄的小胖龜。
“嗯。”傳山用力點頭。
“可你以前還說讓我在你吃飽以後才能吃飯。”庚二對着手指開始算帳。
嗯?還有這回事?傳山驚,趕緊表明態度道:“放心,以後絕對讓你先吃飽,哪怕食物再不夠,也都給你!”
“你還讓我洗衣打掃看家帶孩子。”
這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傳山努力回想。
“你還讓我不能違抗你所有命令。”
啊,想起來了!這不是當初在黑獄中逼着庚二簽下的不平等條約嗎?
“說起來那按了咱們血指印的半截衣也算是咱們的定情物了,可惜後來黑獄裡太亂,也不知道那半截衣落哪兒去了。”傳山嘆息道。
“……在我這兒。”沾了他的血的東西怎麼可能隨便亂扔,早就趁這人不注意的時候收起來。
“喂,小魔頭,以後你負責洗衣打掃看家帶孩子,還有做飯!”庚二戳他。
傳山笑,緊了緊懷中小胖墩,“好。那個……你打算給我生個娃兒嗎?”
庚二腦中閃過什麼,臉色大變,一把捂住傳山的嘴巴,“這種事情不能亂許願!”
傳山扒開庚二的手,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孩子,只是隨意說着玩而已,看小胖墩一臉緊張,樂道:“好好,都隨你,你想生就生,你不想生就不生。”
庚二看傳山這麼好說話,前面提出的條件竟然都答應,一時膽子肥了起來,小聲試探地問:“那……你以後也都聽我的?”
傳山笑眯眯地看着他,“嗯,都聽你的。”
“真的?”
“我們是雙修伴侶,我當然什麼都聽你的,不過你可要負責餵飽我。”
庚二覺得傳山提出的要求很合理,畢竟人家前面也說要每天把他喂得飽飽的,還要爲他去修廚藝,他反過來讓人家吃飽也是應該。何況傳山還是他的雙修伴侶,更不能餓着他。
兩人就此達成最新伴侶協議。
感覺到原來的協議在冥冥中作廢,新的協議重新刻入他們的靈魂。庚二惆悵,一時竟十分不適從小弟到老大的地位變換。
直到傳山的嘴巴啃上他的鼻子,庚二才反應過來一拳揮過去。
夫夫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庚二要下來自己走,傳山死活不讓。
“我們這樣要怎麼找材料?”庚二急。
“我已經想好了,先去萬寶門問一問,看能不能借到一些。”傳山不緊不慢地道。
“萬寶門也有弟子進入第三輪比試,就算有材料也不會給你。”
“我只是問問哪裡有比較好的材料。”
“那你爲什麼不問羊、白兩位師父?”
“不是你不想見人嗎?讓我傳個音就拉我離開。”
“我只是……”庚二臉紅了。
“我懂我懂。”傳山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們家小二龜害羞了嘛。”
“別叫我二龜!”
“那你叫什麼名字?”
庚二猶豫。
傳山鬱悶,他們倆這都啥關係了,這傢伙還把個名字瞞着他。
庚二慢慢地把嘴巴貼到傳山耳邊,嘴脣動了動。
傳山神色古怪,半晌後問,“這真的是你的真名?”
庚二生氣了,“呼”地把頭扭到一邊。
傳山忍住笑,把小胖墩的腦袋扭過來,問:“誰給你取的?”
“我師父。”
“嗯,挺貼切的。”他家小龜八成生下來就很貪吃。
“爲什麼姓梅?爲什麼不姓龜?”
庚二扭捏半天,又湊到傳山耳邊,嘴脣嗡動了幾下。
“哦?能讓我看看嗎?”
“……下次。”庚二不好意思。
傳山看着這樣的庚二,忍不住也湊到他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下次你變成原形,我騎到你身上做一次。不要變得太小,我怕把你弄壞。”
庚二立刻臉升紅霞頭頂冒煙,一拳頭再次揮了過去。
此時萬寶門的弟子們也很愁,別看他們身爲厚土門煉器名門,可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並不多,厚土星各種資源越來越少這是怎麼也避不過去的事實。
不過怎麼說也是以煉器起家的門派,好歹還有些積累,把門派裡雜七雜八的材料湊湊也能供萬單在第三輪比試中使用。
“藺絲鶴有門派撐腰,湊出兩份材料應該不難。可吳真、熊小浣和羅傳山能不能湊齊一份材料都是問題。這十天,除了閉關的,全都給我出來看守山門。另外把材料全部分開存放,尤其是稀少和貴重的。”萬寶門掌門對全派弟子下令,並調動所有長老帶弟子巡山,以求務必在這十天中把門派守得跟鐵桶一樣。
湊齊最少兩份材料是煉器或煉丹的慣例,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次就能成功。就連煉器宗師也不敢說自己每次煉器都能百分百成功。
“師父,我們防吳真和熊小浣就行了,爲什麼連羅傳山也要防?”
萬寶門掌門頭疼地看向自己的二徒弟,這孩子已經忘了自己被搶劫過了嗎?“你以爲羅小子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厚土門我們需要交好,羅傳山這小子……我們能籠絡也儘量籠絡。”說到這裡萬寶門掌門就很傷心。當初羅小子三人到達厚土星他也有所耳聞,只是趕過去慢了一步,徒弟就成別人的了!
啊啊啊!爲什麼煉器的好苗子不來他們萬寶門,卻偏偏要去那見鬼的、比他們還窮百倍的厚土門?不就是有個渡劫期老祖,還有一個魔修老祖撐腰嘛,有什麼了不起!
萬楨和萬姜看掌門臉色突然變得猙獰可怖,嚇得轉身就想往外溜。
“站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我到厚土門投帖子,就說我門可以提供一些普通材料,雖然數量不多,不過聊表心意……算了,還是我把拜帖寫好,你們送去。”萬寶門掌門揮揮手,對兩位徒弟能不能恰當的表達清楚萬寶門的好意,實在沒什麼把握。
於是傳山二人在趕往萬寶門的途中收到了羊光明傳來的飛符。
飛符中不但說明萬寶門與厚土門有結交之意,還附列了十二樣萬寶門提供給傳山的材料。
傳山嘆息一聲,“我原本打算到萬寶門用法寶跟他們換一些材料,看來現在再去倒有些不便了。”
如果此時萬寶門掌門能知道傳山的打算,他一定會親自飛往厚土門把他給請來。所以說,誤會嘛,總是在溝通不足中產生。
“我看他們是猜到你要去找他們,爲了不讓你仗着兩位老祖獅子大開口,就先拿出一些他們能拿出的材料來堵你的嘴。”
庚二伸頭看了看材料清單說道:“都是些厚土星比較常見的材料,羊、白兩位師父說他們那裡也有一些,全部湊湊大概能湊出五、六十種,只是份量上恐怕會有些不足。”
“比較常見……也就是說其他參賽者也能得到。雖說用這些材料也能煉製出一些法寶,但是想要求勝卻有些難度。”傳山也分析道。憑他如今的經驗,在看到材料的同時他幾乎就能立刻推算出能做成什麼法寶,甚至連品階也能估摸個八/九不離十。
“不是說本土材料只要用三分之二以上就行嗎?你可以用我們在血魂海收集的某些材料做主材料。”庚二提議。
傳山點頭沉思。庚二說的他也考慮過,這確實也是一個方法,相信吳真等人恐怕也會這麼做。
“我懷疑這次比試恐怕會把用了多少本土材料這點也會算進去。”
“唔,有可能。”
傳山的目光落在一望無盡的沙漠上,“材料匱乏嗎……”
“其實……”庚二欲言又止。
傳山轉頭看他。
“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得到比較好、而且足量的煉器材料。”庚二抓抓頭道。
傳山表示洗耳恭聽。
庚二小心翼翼地擡頭望了望天。
一看他這個動作,傳山就知道他家小龜下面要說的話大概又要觸動天機。
“算了,我們先自己找找,你別動不動就鑽規則的空子。”他可捨不得他家小龜被雷轟。
庚二估摸着他馬上要說的話應該不會違反規則,但仍舊十分小心地貼到傳山耳朵邊,用極低的聲音道:“我們可以交換。”
其實兩人都知道不管他們說的聲音多麼低,哪怕在神識中交流,如果違反天地規則,一樣會被雷劈。
“嗯?”傳山挑起眉毛。
庚二對他重重地點頭,用勁道:“交換。”
傳山看着庚二的眼睛,臉上漸漸露出了笑意。他想他明白庚二的意思了。還有十天時間,也許他真的可以試一試?
兩人不再浪費時間,迅速架起飛梭尋找合適的地方,厚土星渺無人煙的地方相當多,最後兩人選擇了一處與厚土門相距三百多裡地的怪石山谷。
該山谷面積相當大,因爲前後左右都有巨石環繞,恰好形成一個完整的阻風帶。
“我以前也跟你說過,陣法也好、口訣也好,都是相當於與天地溝通的一種語言。用在陣法中的材料或者功力就是給天地的獻祭。但這些都是已經確定好目的的獻祭和交換,無需跟天地討價還價。但我們今天要做的卻沒有目的性,也就是不知道能交換來什麼,這就需要我們與天地產生交流。”庚二解釋道:“也就是佈一個專門用來獻祭與溝通的陣法。”
“獻祭?”傳山給庚二套上鞋子,把他放到地上。
庚二盤腿坐在地上道:“藍星也好,或者其他有生物的星球,都有這種類似活動。你應該見過你們那裡某些地方老百姓會對傳說中的神靈或者天地進行獻祭活動吧?這種獻祭就是從遠古與天地溝通的陣法演變而來。只是現在變得似是而非,真正能起到效用的極少。”
“我需要做什麼?”傳山取出靈泉水和一些肉食放到庚二面前,看他直接坐在沙石上,又掏出一塊皮毛鋪上,然後抱起庚二再放上去。
庚二像個大爺一樣被侍候得舒舒服服,有吃有喝心情愉快,看男人也就比昨晚順眼多了,至少沒那麼可惡。
“你要學會一種符籙的特定組合,或者說是一種新的陣法。”
“這種組合就是與天地溝通的……語言?”
“對,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我說過符文就是文字,這種特定組合就像是官員寫給人類皇帝的特定文章,所用符文都一樣,但構成的方式卻完全不同。”
“文言文與大白話的區別?”
“而且還是皇家用語,更爲拗口和彆扭。”庚二一本正經地道:“還要加上敬稱和自謙語等,其中還有一些特別用詞和注意事項,和一般符文運用完全不同。並且整個過程一點都不能出錯,中間更不能斷開,一旦斷開就會讓陣法效用全失不得不從頭再來。”
“出錯會怎樣?”傳山問。
“你會得到懲罰,厲害的甚至會付出生命。”
“後果這麼嚴重?”
“當然。這是規則的一部分。如果誰都能跟天地溝通,那天地還不得煩死。”庚二理所當然地道。
傳山想想也是。
“天地你也可以理解爲界主,任何一個星球都有界主,你可以當作他們是設定規則的古神,或者就是星球本身。爲了避免溝通不成反而被責罰,我建議你在正式獻祭溝通前,先試手幾十遍。”
傳山點頭,這是自然,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既然說是獻祭,那麼肯定有祭品,祭品是什麼?”
“這個沒有硬性規定。比如我們現在希望得到厚土星的材料,那麼祭品最好是厚土星最缺乏的,例如植物或靈泉。”
“什麼植物都可以?靈泉水要多少?”
“唔,這個也沒有定量。越有靈性,且蘊含能量越大就越好。”
“總之我貢獻的祭品越好,就越可能得到厚土星界主青睞是吧?”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