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我車,不給我錢,還有呢?”我一步一步的向溫湘庭走去。
“陸小姐,其他的白總沒有交代。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她轉身就往房門口走去,想用東西砸她,房門已經關上了。
失去了發泄的對象,我呆呆的站了半個多小時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煩躁的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遍,最後我順着牀沿坐了下來。
我的手機呢?我拖過被溫湘庭放在牀頭櫃上的包包翻找了一陣,哪還有手機的影子。擦,白新安這個死老頭,連手機都給我收走了。
扔下包,我又拉開了牀頭櫃的抽屜,化妝包倒還在。黑玉在嗎?我急切的拉開始拉鍊,將上面一層拿起來後,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塊黑玉呢?不見了?
我明明是裝在化妝包裡,難道我記錯了。我有些糊塗起來,把牀頭櫃上的兩個抽屜全部打開翻找了一陣,最後又把整個房間都翻找了一遍。
沒有找到黑玉。
雖然被白向鶴打了一頓,但我腦子沒有壞掉。想了又想,我確定那塊黑玉被我放在化妝包裡。知道我住在這裡的有白新安、溫湘庭,還有韋清元。
那麼,最大的可能是白新安拿走了那塊黑玉。可是,他平常從來不亂動我的東西,更何況是我的化妝包。
難道是溫湘庭拿走的?要是她拿的,肯定是按白新安的指示辦事。
也有可能是韋清元拿走的,不過,他說讓我好好收着時,我還以爲他至少要放三五個月了。這纔多久,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就悄悄拿走了。
雖然他跟我一樣,不是什麼好人,但我覺得直覺他不會這麼做。
怎麼辦?黑玉丟了,韋清元要是來找我,我拿什麼還給他。我倒不怕被他打死,但是我挺不願意失信於人。
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半天,我又進浴室洗了個澡。冷靜下來後,我穿上浴袍回到了房間。
用酒店的電話拔通了白新安的手機,響了兩聲後被他掛斷了。他竟然不接我的電話,肯定是心裡有鬼。
現在的情況是,沒有錢,沒有車,沒有手機,黑玉丟了,我哪都去不了。
白新安用最土的辦法,還真困住了我。
意識到被困住了後我想到一件事情,我跟了白新安三年多,我竟然沒有自己的銀行卡。他平常給我零花錢,我都裝在一個大盒子裡,每次裝滿了,我就出去把錢全部花掉。然後再裝滿,再花掉。
我曾經有過銀行卡,但後來都是用白新安給我的附屬卡。久了,我的銀行卡就廢了。
三年多了,我想離開他過一段獨立的日子。
我居然沒有錢!
房門“吱呀”一聲,我迅速的拉緊浴袍,飛快的回頭。房門關上,但門邊站着的人令我的心忍不住狂跳起來。
韋清元!
“你有事?”我強自鎮定的問他。
“有一點。”他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徑直往休息區走,“換掉衣服!”
“有事快說,我想休息。”我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