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痕的樣子,像個小孩子般躺在我的腿上,我伸出手撫着他的臉頰,心中百般滋味。
他是我的依靠,除父母之外,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從來都沒有把他當成主人,從來都把他當成依賴,一個可以爲我遮風避雨,生死不棄的依賴。對他的愛早已深種。
我的無助與絕望,都因爲有他而化解。
不敢奢求他陪我一輩子,我懂,我們的距離豈止一道時空那麼遠?優秀的他,平凡的我,又豈止一道銀河可比?
不,不能再想了,難道忘了嗎?我說過抓住現在就好了,其他,不要去想。
“非禮夠了沒有?”月痕指了指我放在他臉上的手。
聽他戲謔的聲音,我的心情不再那樣低落,“非禮誰都不會非禮你的。”
“哎!”月痕又一陣嘲諷,“那是誰看我看的流鼻血呢?”
抓住了我的把柄只好低下頭不再狡辯。
他一下跳起將我成功壓在他身下,“剛纔你說要去非禮別人嗎?”他的脣挨住了我的耳朵,輕言低語的使我一陣酥軟。
我用力推開他,“先起來啦!”
“我不要。”他竟然撒起嬌來。
“讓別人看見影響不好”
他輕笑一聲:“你的影響從來都沒好過。”
他這樣一說讓我想起初到長安時,巖鬆對我的看法,一個字:*“去死。”這一次我一腳踢開了他。
“啊!”月痕四腳朝天的大叫:“謀殺親夫了。”
“閉嘴,不準說。”我臉上泛起了紅暈。
月痕假裝無知的問:“不準說什麼?不準說謀殺,還是不準說親夫呀?”
“討厭!”
我與月痕嬉笑着。
有他真好。
很多年後,我發現所有一切都改變。沒變的是我對月痕的愛和月痕對我的心。
很多次把全部的塵世都拋於腦後。只是在一個有我,有月痕的天地裡過着我們所向往的生活,偶爾打鬧,偶爾睡覺,偶爾在一起相擁,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從不向命運屈服,可爲了他,什麼尊嚴,面子,理論,都不管不顧了。‘拿着,手會累;放下,心會痛。’這種感覺用來形容我對月痕再合適不過了。
而月痕對我的感覺又豈是言語可以形容,他的愛超越了一切,他能做的,會做的都爲我做了;他不能做的,也不會做的還是爲我做了。
爲我,變成了一個善良的人;爲我,哭泣過;爲我,任性過……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爲我做的呢?大概沒有了吧!而我卻只是給他找着一堆又一堆的麻煩,一次又一次的任性……月痕真的對不起,你爲我做的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