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是自己說的過分了一些,於是向夜子塵道歉,“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見我如此大方,他反倒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我太沖動了,別介意。”
我笑着搖搖頭。
沒有找到兇手,所以所有人都有嫌疑,在夜子塵的帶領下我們去看了看那個大漢,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傷口,就是負重有圓圓的傷,周圍沒有絲毫有人來過的痕跡。
“真是怪異。”夜子塵檢查着大漢的屍體說。
我走上前去,“是四周沒有一絲痕跡吧。”
“沒錯。”他點點頭。
“是用輕功纔會這樣嗎?”我自言自語的說,右手摸摸下巴,左手抱在胸邊。
“呵呵。”夜子塵站起對我笑笑,“不可能是因爲輕功。”
“爲什麼?”
夜子塵解釋道:“因爲再好的輕功也不可能在空中停留很久,輕功也是需要藉助物力的。可這周圍沒有任何被踩過的痕跡。”
“誰說的,月痕和日曜就不需要什麼物力,而且在空中一直呆着也沒問題。”我小聲嘀咕。
日曜走到我身邊,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你非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身份纔開心呀?”
“切!”我白了他一眼,一拳打在他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我們,這才意識到好像玩得有點不是時候。
我有些尷尬的把頭埋進月痕懷中,可日曜不以爲然,還好不知道自己做錯。
月痕用右手摸摸我的頭,眸中盡是無奈和擔心。
我示意他俯下頭,然後我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不要擔心,只要有你在笨月月身邊,笨月月就一定不會受傷。”
他嘴角有一絲淺笑,用力摟了摟我。
“咳咳咳。”這個死夜子塵在不適當的時候打斷了我和月痕,還真是討厭呢。好感大大下降。
日曜又說了句很令我想讓他變成啞巴話:“真是的,幹嘛要在他們親密時咳嗽啊?沒有一點眼色。”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咬牙切齒的瞪大了眼睛對他極其不滿的說。
夜子塵再次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他孃的,跟一場鬧劇一樣,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那個粗魯的男子又罵道。
聽他罵人我就想揍他一頓,於是用我的一點點法力去點了他的啞穴,讓他只有張嘴的份,就是沒音。
我得意的笑笑,只見日曜低下頭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是怕我也讓他變成那樣吧。
雖然在客棧中發生這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可每個人很快便走出陰影,該做什麼做什麼,不過活動只限於客棧內而已,除非抓到兇手後纔可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