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洛怎麼樣了?”張筱蝶走後我問司徒劍晨。他微微一笑,“好多了,謝謝關心。”
“司徒公子,冒昧問一句,張筱蝶是否曾經教訓過剛纔那名丫鬟?”我很不解,爲什麼那名丫鬟會那麼怕她。
司徒劍晨皺眉低頭,半晌後,才說:“我記得有一次她曾將丫鬟小愛打傷,也不知她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
原來她早已經有力量了,我小聲的問月痕:“她的力量是怎麼得來的?”
“害人終害己,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要有代價的。”月痕嘴角掛着戲謔的笑容,“她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他。
“她本不該得到那麼強大的力量。”月痕冷笑,那笑冰冷徹骨,“可她卻逆道而行,所以終究會害了自己,尤其是她用她的力量去害人。”
“她的力量很強大嗎?”我又開口問道。
月痕揚了揚眉毛,自戀的說:“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就知道你最棒。”我拽着他的胳膊撒嬌。
司徒劍晨和溫染雪用很曖昧的眼神看着我們兩個人,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尷尬的笑笑。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一個老者氣喘呼呼的跑來,“不,不好了,少夫人,她,她……”
“張伯,少夫人怎麼了?”司徒劍晨激動的抓住張伯的雙肩。
張伯喘了口氣說:“她成了人身蛇尾的怪,怪物了。”
“什麼?”司徒劍晨鬆開張伯往星洛房間跑去。
“我們也去。”我說道,便和月痕,染雪也向那邊跑去。
走到門外,司徒劍晨沒有勇氣開門,呆呆的站在那裡,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月痕看了他一眼,上前推開了門。我扶着司徒劍晨緩緩走向牀邊,掀開簾紗,驚得他直向後退,再也無法站穩,因爲星洛確如張伯所說。
“怎麼搞得?”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扶着司徒劍晨坐在桌邊。
月痕過去看了一眼星洛,對我說:“有人給她下了硫磺。”
“硫磺?”我叫起,“是那個人嗎?”
他點頭,皺着眉,“沒錯。”
我回頭看向司徒劍晨,他坐在那裡,已經呆滯。
怎麼會弄成這樣?她爲什麼一定要害星洛呢?
彷彿已經知曉我的想法,月痕說:“她早已被心中的不甘,仇恨所遮蔽,根本沒有理智,而她所謂的愛也根本不是真愛,只是那不甘的心。”
“她究竟打算幹什麼?”我不由輕顫,到底如何纔算是個頭呢?
月痕摸了摸我的頭,“不將星洛與他分開,她豈會罷休。”
說這話時,月痕眼中盡是心疼,他定然萬般糾結吧。
我不由輕嘆,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她心裡會真的高興,開心嗎?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