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鶴耶來多阿美的家小住幾日,大家便要離去了。
“自然挽留不住大家,我就教你們幾招防身自衛的方法吧,以後在路上到了危急的關頭也有個用處。”
聽過白鶴耶來多阿美的話,大家自然高興。都知道她的功夫已屬於上剩之功,柳上月在這裡不到月餘,她的輕功便能夠做到飛立地面的程度,白鶴耶來多阿美看出了大家的心事。
“好吧,那我就教一些練習輕功的方法,先有言在先,在我教授完要領以後,誰可以飛到我住的窗臺上,我就領他去一個地方,拿些仙丹,這樣練的就更快了。”
“大家都是朋友,去一個與不去一個多難爲情啊?”賽風兒說。
“學武之人首先得有顆平常心,不能爭強都勝,自己得不得到的就不要強求。”微微的晨風中。白鶴耶來多阿美舒展起了她那優美的身姿。
手足屈伸,兩臂左右弓挽,兩拳築空,兩手臂左右前後輕擺,然後再把頭頂左右回望,腰胯左右轉、時俯時仰,兩手相捉細細捩如洗手法,然後兩手掌相摩至熱,最後掩目摩面,大家現在是不是有些身輕目明血脈調暢的的感覺了呢?
按白鶴耶來多阿美教的這些動作做完,賽風兒頓時有種身輕氣爽的感覺,只把雙腳向地一蹬就上了窗臺,隨後波天弘落春也騰了起來,可他只騰到了窗臺的邊緣。阿美兒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在離窗臺不足兩米的地方掉下了地,白鶴耶來多阿美十分驚訝,這阿美兒在蓋達大草原肯定練過功,再加上她出衆的體質,比當初的柳上月還要高出一米的距離,女輩之中,這是極快的
速度了。最後該都突巴出場了,只見他輕輕一躍,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在空中幾個回合,可他卻朝遠離窗臺的方向飛去。等他落地時才知道自己弄錯了方向。衆人哈哈大笑,這都突巴和和那月亮上的嫦娥是沒有緣份了。
“還是都去吧,你們幾個和徒兒柳上月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練功材料。”白鶴耶來多阿美說。
“不,不,我們就不去了,還是按照當初的約定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他們兩個去吧,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回來。”都突巴和阿美兒都這樣說道。
“我還差一點點呢。”波天弘羅春也說的按先前的約定來。
“就算勉強通過吧,算你一個備取生怎麼樣?”白鶴耶來多阿美說完,大家又一陣哈哈大笑。
簡單的用過一些乾糧,他們一行三人就此上路,波天弘羅春還想喝點水卻被白鶴耶來多阿美製止了。
“在空中沒有廁所,到時憋急了那撒在哪裡?”這麼一說波天弘羅春頓感羞愧難當。
三人在窗臺上起程。白鶴耶來多阿美在前,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緊緊的跟在後面並牽着她的衣角,他們的身影隨着衣抉的飄飛,越來越小,不一會兒就成了一個小黑點消失在白茫茫的雲海中。
飛翔的感覺真好,身邊的白雲在往日看似那麼遙遠,而現在就近在咫尺,彷彿冬日裡的雪花,但卻比雪花更具韻味;又如春天裡那滿山遍野的梨花,但卻比梨花更爲飄渺!
那朵朵雲彩也象一羣羣自由的孩子,無憂無慮地在藍天上飄來飄去,那份灑脫和自在真讓人羨慕和沉醉,你瞧,遠處的那片雲
,多像一朵盛開的“月菊”,花朵碩大,一層又一層,花瓣中那淡淡的光暈似乎是正在生長的花蕊。再看遠處,更是熱鬧非凡,那些雲彩有的像仙女的白圍裙,有的像層層疊疊的山巒,有的又像平原上銀亮的溪流,有的則象一處隱在白雲深處的人家。
“你們看,前面那個巨大的白色球體就是月球了。”白鶴耶來多阿美在前面回過頭說道。
“在地上看有時象一張盤子,有時象一把鐮刀,而現在看它卻如此的龐大,上面除了山,還有水,還有亭臺樓榭呢。”
“那就是嫦娥住的廣寒宮吧。”
“是的,你們好好記住來路,以後你們成了朋友就可以自由來往了,她是最喜歡客人的。”
“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已經有千年的時間了吧?”賽風兒說。
“那個吳剛呢,他們,他們不是同居了嗎?“波天弘羅春說。
“這話可不能隨便說,這是別人的隱私,要是被狗仔隊知道了,就會在小報上大寫特寫,那樣就會壞了別人的名聲,到什麼你們兩個就會吃不了還要兜着走。”悠悠的白雲,輕輕的傳來白鶴耶來多阿美在前面的話。
說話間一個龐大的建築羣出現在他們面前。但見處:亭臺樓閣,飛檐走脊,處處雕樑畫棟,金碧輝煌,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假山下的荷池曲徑,小橋流水,潺潺在青松翠柏之中,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薄薄的霧在輕輕的風中緩緩的在樓羣中飄散。似隱似現,這纔是真正的天上人間。
“這就是廣寒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