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又是涼風暮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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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雨中贈元九》白居易.詩

不堪紅葉青苔地,

又是涼風暮雨天;

莫怪獨吟秋思苦,

比君校近二毛年。

修染門前的青苔地上落滿了紅葉,秋天的悲涼氣氛,實令人不堪忍受;何況又是涼風勁吹,晚間將要落雨的天候。

不多時,修染後背斜挎着一個包袱,懷裡還抱着一個包裹走出了大門。

他見清婉盯着自己懷裡的包裹看,便說:“你,幫我抱一下,我鎖上大門。”

“那是,什麼?”

“艾艾。”

“艾艾?我的女兒。”清婉瞬時哭了起來,連忙從修染懷裡接了過來,急忙掀開了包袱角,看着睡熟的小模樣,親了個沒夠。

也許是親得過猛,也許是心有靈犀,女兒醒了,卻沒有哭,倆小眼望着清婉一個勁地笑。清婉的心啊,瞬間融化了,母愛也瞬時氾濫。

清婉可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女兒。當初生下她時,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讓婆婆拿出去扔了。清婉開心地逗着女兒玩耍:“你都吃了些什麼呀,把自己吃的胖嘟嘟的。”她又擡頭詢問修染,“你都喂她些啥呀?”

修染鎖好了門,把鑰匙還是放在門框之上,轉身說道:“一直放在嫣紅那裡養着……嫣紅說,艾艾都四個月大了,可以吃些米糊了……我知道,是她兒子搶不過咱女兒,她是提醒讓我帶走艾艾……沒辦法,這不,今上午,便把艾艾從城裡抱了回來……”修染邊說邊想從清婉懷裡抱回女兒。

可清婉就是不撒手。嘴上說着:“我要自己養我女兒。”

修染用力搶回了女兒,說道:“你連她爹都不要了,還要女兒幹嘛?”

“你一個大男人,如何養活她?”清婉又搶了回去。

“這你甭管!”修染又搶了回來,“再說了,你帶着艾艾,跟三姑如何解釋?”

“這你甭管~”清婉又來搶。

幾個回合,女兒便哭了起來。

聽到哭聲,暮羽便回頭張望,見大表哥和大姐打了起來,便撇下小狗,撒腿往回跑。那條小黃狗也跟着他跑了過來。

一到大姐的身邊,暮羽和小狗便各自加入了戰隊:暮羽邊哭邊上去打修染;小黃狗邊跳便朝着清婉狂吠……

看到暮羽嚇得夠嗆,清婉便撒了手。

修染抱緊了孩子,帶着孩子的啼哭轉身離去,那條衷心的小黃狗也跟在修染的身後……

清婉望着修染的背影,悲屈焦酸,淚流不止。她抱起了哭個不休的暮羽,安慰他道:“別哭了,我和你哥哥鬧着玩呢!”

暮羽卻說:“我要……那隻小狗[1]……”

【二】《離別的秋天》高航.詞曲 孫露/高航.歌

柔柔的秋風吹來,帶來了絲絲的涼意。

[女聲]“輕輕柔柔的風,吹過我的胸口,你我卻站在這離別的路口。”

[男聲]“沒有一句挽留,沒有一句藉口,只有影子在隨着那時間遊走。”

[女聲]“我們的昨天太短,等不到天長地久;我們的明天太遠,換不來幸福相守。”

[男聲]“啊……啊……相守…哇嗚……”

[女聲]“離別的天,灰色的藍,承載着我的舊夢。揮別的手,再多溫柔,握不住心裡的痛。我的明天,是哪一天,我才能停止想念。忘了時間,忘了昨天,愛與恨不再重演。”

[男聲]“天…藍……天…天……忘了時間,忘了昨天……”

看着那條小狗越走越遠,清婉大聲呼喊:“你不把孩子留下,你把狗給弟弟留下呀!”

修染轉過身來,擡起右腳,狠狠地在小狗身上就是一腳,罵道:“滾回去!”

小黃狗“嗚嗚”地痛叫着,一瘸一拐地往回走,還一步三回頭的,可能心裡在想:這都是些什麼人呀,怎麼是屬狗臉的,說翻臉就翻臉……

暮羽愛憐地抱起了受傷的小狗。

這一腳,總算出了修染堆積已久的惡氣,他粗聲喘息着:“唔……”

他忽又對着灰藍的天空,大聲地長嘯:“啊……啊…哈…啦……”

看着修染瘋狗一樣的發狂,聽着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清婉的心碎了,但此時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無奈地流淚。

[男聲]“沒有一句挽留,沒有一句藉口,只有影子在隨着那時間遊走。”

[女聲]“我們的昨天太短,等不到天長地久。我們的明天太遠,換不來幸福相守。”

[男聲]“我們的昨天太短……啊……相守……哇嗚……”

[女聲]“離別的天,灰色的藍,承載着我的舊夢。揮別的手,再多溫柔,握不住心裡的痛。”

[男聲]“天…藍……手…溫柔……心…裡…的…痛……哇嗚……”

[女聲]“我的明天,是哪一天,我才能停止想念。忘了時間,忘了昨天,愛與恨不再重演。離別的天,灰色的藍,承載着我的舊夢。揮別的手,再多溫柔,握不住心裡的痛。我的明天,是哪一天,我才能停止想念。忘了時間,忘了昨天,愛與恨不再重演。”

[男聲]“離別的天,灰色的藍……我的舊夢……手…溫柔……心…裡…的…痛……哇嗚…哇嗚…啊……”

[女聲]“忘了時間,忘了昨天,愛與恨不再重演。”

[男聲]“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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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狗

狗是由狼馴化而來的。早在狩獵採集時代,人們就已馴養狗爲狩獵時的助手。因此,狗算是人類最早馴養的家畜。

(1)犬類祖先

沒有人確切知道,人與狼第一次互動發生在什麼時候。科學家認爲可能是在5萬年之前,因爲至少要花這麼久的時間野狼才能發展出如今的基因差異。當時,人與野狼分佈在地球表面的許多地方,演化過程可能發生在好幾個不同的地區。有些學者則認爲狼在14000年前,甚至可能在16000年前的亞洲東南部,就已經被人類從野生狼馴化爲家畜、即狗,用來玩、打獵、看家護院。

目前,世界所有種類的犬都起源於約1.6萬年前中國長江流域南部馴養的狼。(瑞典皇家理工學院科學家彼得•薩弗萊寧確認了犬類的起源地點和時間)。

(2)狗和犬的區別

很多人都以爲狗和犬是一樣的,但其實並不是,狗和犬是有區別的,而且區別還很大。

第一,就是狗多用於貶義詞,而犬卻很少用於貶義,大多用於褒義。

比如犬子是自謙的說法,並不能說成狗子;狗特務、狗東西都是罵人,都不會說成是犬特務、犬東西;犬馬之勞也不能說成狗馬之勞。

第二,就是犬的歷史要比狗長很多。

在甲骨文中,能很清晰地看到“犬”字,可以推斷犬產生在遙遠的年代,至少上溯至五千多年前,而“狗”字的使用到現在也才二千多年,因此是先有“犬”,後有“狗”。

第三,就是犬有20個腳趾,而狗只有18個,是犬和狗的本質區別。

犬在腳踝上會多出一個腳趾,這個腳趾叫“獠”,是用於捕獵獵物的,而狗是沒有的,所以現在狗狗的捕獵能力已經下降了很多,甚至是消失了。

第四,就是犬的體型要比狗大。

有種說法是最大的爲獒,次之爲犬,小的就是狗。因此我們一般看到的寵物狗都叫狗,而工作犬叫犬,比如拉布拉多犬、德國牧羊犬等。

第五,就是它們的傳說是不一樣的,代表的寓意也不一樣。

傳說,中天狗是生活在番澤的一種野獸,它長得不像狗像狐狸,有天狗在的地方就不會發生災難,所以說天狗是吉祥物,能給人帶來好運;而天犬是一種外表是紅色的狗,有天犬在的地方就會發生大的動亂,因此傳說天犬是不吉祥的。

(3)黃狗

“黃犬”本是晉代陸機所養黃狗之名。據《晉書》記載,陸機客居京師,很久未見家信,就對黃犬說:“汝能賚書取消息否?”犬搖尾作聲以應。機即寫家信,封於竹筒中,寄犬頸下。犬尋路南走,遂至其家,得報還洛。其後因以爲常。後遂以“黃犬”爲信使的代稱,後人便也借它來“送信”。

宋代尤袤《全唐詩話.僧靈澈》:“青蠅爲弔客,黃犬寄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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