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蹄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大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好奇,繼續回頭和龍嘯天說:“兄弟,我們有救了。”
大金顯得很開心,說話的時候還不停手舞足蹈,只是很好奇,龍嘯天完全不明白大金是什麼意思,同時自己的腦袋一嗡也跟着活躍了起來。
很快,那個騎馬的人到了他們的面前,龍嘯天這才發現原來就是之前搶了大金貨物的那位藍布青衣女人,龍嘯天站在大金的身後有點後怕,雖然大金說有救了,可龍嘯天還是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麼容易。
大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嘴裡喊道:“老大,放過我吧,給我一條生路吧?“我見大跪在沙地上誠懇的求饒,心裡也是慌了神。
不過龍嘯天沒有給那個女人跪下去,在他看來我這一生只給自己的爹媽跪。
那穿青衣的女人用一種冷冷的目光看着龍嘯天,龍嘯天也用目光看着她,他突然發現她的目光沒有之前那麼冷漠,這才寬心了不少。
青衣女人沒有下馬,只是從馬背上取出一壺水袋和一些乾糧扔給了大金,她說:“以後別在這一條道上看到你,否者……”
冷,很冷,龍嘯天能從那女人的聲音裡聽到恐怖的語氣,那種揪心的恐怖聲音,龍嘯天一直沒有說話,確切的說他不敢說話。只見大金急急忙忙的答謝着,頭一直埋在沙面上。
“三日後會有沙塵暴,死生有命富貴在天!”那青衣女人說完就狠狠的拉了一下馬繩掉頭對着一個方面狂奔而去。
龍嘯天知道那女人扔給大金的是一個大水袋,急促的跑去那過來就喝了起來,“咕嚕嚕,咕嚕嚕”
龍嘯天什麼也沒有管,拼命的喝水,直到大金跑來阻止他才放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大金說這水就是命,不能這樣大口大口的喝,想要活着出去就要節約用水,龍嘯天點了點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龍嘯天問大金那女人是誰?大金叫他不要問,也叫他以後不要提起這事情,還說最好當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會出人命,龍嘯天繼續點頭。
坐下來,龍嘯天和大家吃了點乾糧,又喝了點水,他還是忍不住說:“大金,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她爲什麼還會回來救你?”我真的很好奇實在是憋不住了。
這時候,大金猛的站起來衝我喊道:“別廢話,你再問老子弄死你!”
龍嘯天當時就蒙,目光死死的望着大金,沒有想到他會朝自己吼,對視了一會大金才扭頭對我說:“小兄弟,走,三天之內我們要走出去,要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那時候龍嘯天才知道,做人,有的時候,有的事最好不要知道,也別過問,知道的越多,自己就會死的更慘。
當然,這是後話了。
聽到這話,龍嘯天嚴肅了不少,拍了拍屁股對大金點了點頭,不過,剛纔自己想知道的問題,始終在他的腦海裡盤旋着。
就這樣,龍嘯天和大金開始謀略怎麼走出沙漠,由於龍嘯天什麼都不懂,一切的一切都靠大金帶路,他總是時不時的擡頭望一下太陽的位置,有的時候還會對長在石頭上的青苔分辨方向。
到了晚上的時候,大金還會利用夜空裡的北斗星來定位自己要走的方向,他告訴龍嘯天,要一直朝北走,只要見到公路,那就得救了。
後來龍嘯天從大金的嘴裡得知,由於青苔極喜潮溼而不耐陽光,所以青苔通常生長在石頭的北側。
而北斗星總是與北極星保持着一定的位置關係而不停地旋轉。找到北斗星後,沿着其勺邊上的兩顆星的連線向勺口方向延伸,北極星的指向就是北。
到了第二天傍晚,他們的水和乾糧再次幹關,不過還好,一路上大金一直給龍嘯天換藥,只是那尿*讓我有點犯惡心,但龍嘯天知道這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爲了活命他慢慢的接受了他所謂的土方。
就在他們誰盡糧絕的時候,大金突然朝着龍嘯天大喊:“小龍,你看,公路,公路!”
龍嘯天猛的回頭,發現一條筆直的油潑路,“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
龍嘯天跳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大金興奮的喊道:“有救了,兄弟,我們得救了。”
大金也顯示很興奮,還不忘有趣的扭動了幾下肥腰,當時他們兩個人都很開心,大金點了一根捲菸悠哉的抽了起來。
說真的,那種感覺龍嘯天至今想起來都記憶猶新,那是一種新生,那是一種滿足,他實在是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當時的喜悅。
抽完捲菸龍嘯天和大金對着公路的方向奔去,速度很快,似乎忘記了一切的苦難,整個人都沉靜在了那種重生之中。
到了公路上,龍嘯天發現了一道道的輪胎劃過的痕跡,他知道大金沒有騙自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此刻,龍嘯天覺得空氣都是那麼的清爽,那麼的順暢。
再回頭看了看大金,沒有想到他再一次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這會龍嘯天看清楚了,皮帶上還有一個金環,很耀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純金的。
雖然大金對自己夠意思,但龍嘯天心裡始終覺得這種感覺不真實。
如果說當初救自己是因爲他自己也很難走出沙漠,可是現在已經出來了,任何一個人都會迴歸正常的感情,畢竟他們相互是陌生的!
所以他很注意大金的一些小動作,小表情。
此刻龍嘯天才反應過來,對於這個叫大金的中年男人,龍嘯天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甚至在這些天他睡夢中的微笑都讓自己覺得有點神秘莫測
龍嘯天問:“兄弟,你想幹什麼,我傷已經沒事了。“
大金回答:“你還想的美,老子尿可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