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好虎架不住羣狼,雙拳難敵四手。上官元武的修爲在高深,靈武技能再高強,也招架不住這麼多的敵人,何況白勇、古越等人的修爲也不差,隨便提出一位都不是白給的小角色。
七人大概圍攻了上官元武三十多個回合,後者開始招架不住,防守多,還擊少,漸漸地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見時機來了,唐寅表面上連連搶攻數刀,逼得上官元武手忙腳亂的同時,使他使用暗影漂移,突然在其身後現身,無聲無息的使出個掃堂腿。
上官元武感覺到自己的下盤遭受到攻擊,可週圍四面八方而來的武器已逼得他窮於應付,再閃躲不開,隨着嘭的一聲悶響,唐寅正踢在他的腳踝上,上官元武站立不住,失聲驚叫,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
嘭!上官元武身材高大,加上一身的靈鎧,倒在地上,如同倒下一座大山,發出巨大的聲響。
不等他再起身,唐寅、白勇、古越等人的武器齊齊頂在他的身上。
“別動!再敢動一下,立刻讓你的人頭搬家!”唐寅低頭俯視上官元武,冷聲喝道。
“啊!”上官元武哪裡肯甘心,掙扎着還要起來,唐寅手中刀惡狠狠劈了下去,正砍在上官元武的胸口處,後者前胸靈鎧頓時間片片破碎,刃葉通的慘叫出聲。
不等他緩過這口氣,唐寅甩頭喝道:“綁了!”
李威和陳放二人從旁邊的草叢裡各拉出一根長長地鐵鏈,將上官元武也綁了個結結實實。
剛纔還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上官來兩兄弟,現在倒好,都成了唐寅的階下之囚,兩人的臉色難看,躺在地上等着唐寅直磨牙,如果眼神能變成刀子的話,那唐寅的身子至少的被丨插出幾百個窟窿。
上官兩兄弟被捆綁的如同待宰的羔羊,有白勇、古越等人擡着,放在馬背上,然後衆人才神采飛揚的從林中走出來。
白勇走到唐寅的而旁邊,笑呵呵的說道:“這次如果不是唐大人先出手製住上官元彪,我們還真是招架不知這兩兄弟呢!”
他這是實話,上官元彪的修爲不在上官元武之下,若讓這來那個兄弟聯手,唐寅等人別說討到便宜,連自保都難。
聽了他的話,唐寅之上輕聲一笑,也沒多說什麼,趴在馬背上的上官元武不服氣的大叫:“你們還想抓住老子還得再練上一百年……”
他叫聲喊道一半,李威從甲內又撕下一塊布條,嘶的一聲狠狠塞進上官元武的嘴裡。
這回倒好,兩兄弟都成了有口不能言的“啞巴”了。
他們這邊凱旋而歸,另一邊的張周也進展順利。
他統帥的三千多官兵對匪寇發起進攻,無論是人數還是戰鬥力,他們這邊都是佔有絕對的優勢,沒有了上官兄弟的坐鎮和領導,匪寇們根本不是官兵的對手,很快便被打散,一些人落荒而逃,另一些人沒來得及逃走的匪寇則全部成了俘虜。
當唐寅等人感到時,戰鬥業已接近尾聲,張周正帶主力人員殺上位於山頂的匪寇據點。
沒等他們向山上走,邱真從打掃戰場的士兵當中快步跑了過來,看到被俘虜的上官兄弟,他樂得眉開眼笑,說道:“此戰我們可算是大獲成功了!”
在這裡看到邱真,除了白勇,其他人誰都不意外,只要有戰爭,只要有戰事發生,不管規模大小,不管己方占卜佔優勢,邱真都會躲的遠遠的,好象生怕自己會被波及到似的。
唐寅問道:“這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匪寇不堪一擊,主力已全部被我們打散,剩下些參與不構成什麼威脅了。”邱真搖頭晃腦地講道。
這樣的結果早在衆人的預料之中,而直到此時,上官兄弟才知道自己不僅中了人家的埋伏,還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趁着自己二人追殺白勇之時,大隊官兵已來此清剿了。
兩兄弟又恨又氣,可此時被人家所擒,後悔也來不及了,二人象是鬥敗的公雞,原本高高昂起的腦袋,隨之達拉下去了。
見狀,白勇走到馬前,看了看悔恨不已又無精打采的兩兄弟,說道:“怎麼樣?現在你倆知道唐大人的厲害了吧!如果兩位能棄暗投明,我保證你倆沒有性命之憂,反而能在軍中大展身手,若是反之火警,仍是執迷不悟,那這次兩位恐怕真就是凶多吉少,誰也救不了兩位了!”
上官元彪猛的擡起頭,兩眼睜的溜圓,眨也不眨的看着白勇。
知道他有話要說,白勇伸手將塞在他嘴裡的布條拿掉。
剛活的說話的自由,上官元彪就迫不及待的破口大罵道:“去你媽的卑鄙小人,等老子脫了困,我必將你們碎屍萬段……”
沒等他說完,白勇搖搖頭,又將布條賽回他口中,嘆道:“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啊,你倆認爲自己還有脫困的機會嗎?等回到橫城,也就是兩位的死期了!”
“嗚……嗚……”
上官元彪環眼瞪的更大了,嗓子裡不時發出嗚嗚聲,只可惜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
在山下大概等了半個多時辰,張洲終於帶手下士卒下山。
衆人劇目看去,火警顯然戰果豐碩,不僅俘虜了大批的匪寇,另外還繳回不少武器、物資,其中有八名士兵還擡着四隻大箱子,只看外表,就知道里面裝的不是平常的東西,邱真眼鏡一亮,快步上前,讓士兵們停下,接着他打開箱子一看,裡面裝的都是金銀。
“哈哈,唐……大人,這回我們發財了!”邱真回頭大喊道。
唐寅催馬上前,低頭瞧瞧,心頭一震,又回頭看眼上官兄弟,幽幽說道:“兩位在平原的惡疾,由此可見一般了!我現在有些要懷疑上官元吉對軍中的資助是不是都由你倆兄弟提供的,你們根本就是串通好了的!”
“嗚嗚……”
聞言,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大聲齊叫,眼睛瞪的滾圓,眼角都快張裂,此時可不是開玩笑,如果唐寅硬是這麼說,並以此定罪,那大哥的下場就會和自己一樣了,關鍵是他倆從未給過上官元吉一文錢,反過來,上官元吉還一直勸他倆兄弟趕快收手。
只看他倆兄弟的反應,唐寅便猜出事情並不非是自己說的那樣,心中暗笑,臉上可沒有任何的表演,表情冷若冰霜,故意嚇唬到:“等回橫成,在拿你們兄弟問罪!”
“嗚……嗚嗚嗚……”
上官兄弟的叫聲更頻繁了。
張周和白勇互相看看,二人咧了咧嘴,誰都沒有說話。
此戰順利,不僅成功抓獲上官兄弟,而且還順利搗毀匪徒的據點,俘虜了大批的匪徒,另外還搜查出巨大的金銀,此等成果是衆人來時萬萬沒有想到的。
唐寅率衆得勝而歸。生怕路上發生意外,隊伍連夜兼程,第二天清晨,順利返回橫城。
他們剿匪大獲全勝的消息也已傳回橫城,縣裡,城裡的官員紛紛出來迎接,遠遠的看到唐寅,衆人快步迎上前去,一躬到地,你一言我一語的讚歎道:“唐大人果然英武不凡,首戰惡匪便大獲全勝,日後有唐大人坐鎮平原縣,乃是我縣之福,百姓之福啊!”
“唐大人威武——”
讚歌人人愛聽,唐寅自然也不例外,雖然衆人臉上堆滿獻媚的笑容使他覺得刺眼,但讚美的詞彙還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他坐在戰馬上,嘴角上揚,虎目彎彎,向衆人拱了拱手,含笑說道:“諸位大人也都辛苦了,縣內有諸位大人主持政務,我在外行事也很安心!”嘴上這麼說,在他心裡卻在暗暗盤算,等時期成熟之時要對縣內衆官員來次大換血。
“哎呀,唐大人客氣了!”衆官員們受寵若驚,衆星捧般的將他簇擁到城內。
按理說,剿滅一窩規模龐大的匪徒是件喜事,可橫城之內依舊死氣沉沉,除了有官員出來迎接外,城內百姓仍是無動於衷,別說夾道歡迎,即使圍觀看熱鬧的百姓都沒有幾個,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番場景,令唐寅皺眉不已,心頭的喜悅也大減,難道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嗎?
他向身後的張周揮了揮手,把他叫到自己的身邊,低聲說道:“張將軍,爲什麼我感覺百姓好象對匪徒不關心啊!”
“哦!”張周苦笑,正色說道:“上官兄弟雖然是匪徒,但從不打劫過往的百姓,只對商家動手,所以百姓對他們也沒有太深的惡意!”
其實他說的比較柔和,實際上在百姓的心裡,都覺得唐寅這爲新任縣守好大喜功,又不敢主動攻擊蠻兵,只好對境內的匪徒動手。
百姓都有仇富的心理,而上官兄弟專門劫富的行爲很是迎合百姓的心理,所以從心裡來講,百姓們並不恨匪徒,反而更厭惡做樣子但又無法保護他們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