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韋明這話,讓我有點心驚,別的不說,這師韋明上來,並沒有向我詢問那一千萬的下落,證明人家根本不在乎這一千萬。主要還是爲了辦成事而來的。提起廖天的仇,他並不是無動於衷那種,似乎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那語氣之中的無奈,就像我當初對陣崑崙山遇到那個高手一樣,如果是現在再次遇到,我估計就是師韋明這種表情。
從前的時候,我是覺得暗道這個組織十分的神秘,十分的強大,甚至連一點消息都得不到。關於他們內部的消息。不說別的,就說上次在峨眉山遇抓到的雙瞳劉健。雙瞳是什麼貨色,很多歷史上有名的人物,都是雙瞳,就是這樣的雙瞳,只是暗道外圍的探子。負責這個工作不說,還是親自行動那種。這樣的人物,他們不重點培養,而是放出來利用雙瞳當探子,這就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師韋明和廖天家族的勢力,但是我覺得絕對不差。他們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暗道鬥,甚至自己死了人,知道了還要裝聾作啞的,這點就……難道暗道的威懾就這麼大?如果是這樣,他們想剷除我這個人物,不就是易如反掌的?我不敢想了,越想背後越是發涼。
我就有點緊張的問師韋明說道:“師先生,不知道你對這個暗道有什麼瞭解嗎?”師韋明搖了搖頭說道:“很好,我只知道這個組織歷史已經十分的悠久了,具體什麼年代不知道,關係網滲透到社會的任何一個角落,甚至今天我們說的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知道內容了。”
我吃驚的問道:“這麼牛?”師韋明無奈的搖着頭說道:“是啊,十分的強大,不是他們組織內部人員,外人幾乎不瞭解他們,外圍人員也是對其一知半解的,我們以前曾經打算找人森透進去,不要說森透了,連進去的門都無從下手。”我心想:“比我想想的還要慎密啊,人家連門都摸不着啊。”師韋明接着說道:“其實還是有人能森透進去的,可是過不了多久,還沒傳回來消息,就已經再也沒有那個人的消息了,就是這樣的詭異。所以提到報仇,當我們知道是暗道的人所爲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這個打算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天,如果不是警察趕過來的快,我們估計也就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當時他們訓練哪有有素,真的沒想到是暗道的人所爲,也不知道他們搶那個杯子幹什麼。”師韋明淡淡的說道:“實不相瞞,秦先生,十年前,暗道之中就有人聯繫我們家族當時的族長,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聽來的消息,說那個杯子在我們家族之中,當時族長以時間太過長久,那個杯子遺失爲藉口,推掉了。”
我哦了一聲說道:“當時他們就這麼放棄了?”師韋明搖了搖頭說道:“當然沒有,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我們家族的人半夜經常會發現有人來我們家“做客”,甚至還有一些主要的成員半夜失蹤,第二天倒是能在野外發現,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他們都是一臉迷茫,就說覺得自己還是在屋子裡睡覺一般。”
我心想:“那些人,肯定是半夜被人掠去,施了術了,估計掠走他們的人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關於那個杯子的下落吧。”我疑惑的問道:“就這麼瞭解了?”師韋明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曰子大概過了一年多,過的都是人心惶惶的,不過後來他們找不到什麼線索,就這麼罷休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那個杯子作爲陪葬已經在家族的祖墳之中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我們家的祖墳既然能被盜了。”
我也是嘆了一口氣,誰家的祖墳被盜,換了誰誰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別說是祖墳了,就是誰把自己家玻璃給砸了,估計也要罵上兩天的。祖墳,在誰家的地位都是至高無上的,別的不說,就是對先輩的尊敬,也不能說挖就挖的。就是政斧拆遷,需要人家移動祖墳,那麼也的做好久的思想工作。更別說是被盜了,這個事情就大條了。
我覺得,盜師韋明家族祖墳的人,肯定沒啥好下場。那個李鬆齡只是贏了錢,人家把那個杯子抵給他了,他還弄得家破人亡,不得好死的,我就不信那些親自到人家祖墳的會有啥好下場。師韋明有轉移開話題說道:“秦先生,還是那件事,一定要幫一幫我們,我們真的十分的真誠,那個杯子對我們家族的關係實在太大了。”
我心念一轉,就說道:“師先生,你們那一千萬,當時被我們搶了過來,就在我的家中,等會我就那個你,你可以親自點一下。”師韋明搖了搖頭說道:“秦先生說笑了,既然那些錢在秦先生這裡,就是秦先生的了,我怎麼又拿回去之理。”我心想:“完蛋。”我不是不喜歡錢,誰還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只是這錢實在是燙手啊,拿了這個錢,就的爲人家辦事,不辦事拿什麼。這就是它們家族和暗道的事情,說真的,我現在有點後悔參與進來了。
真的,我原以爲,最多最多就是一個想得到血杯,用來做壞事的組織,最多最多就是暗道,我還想借着這個機會在暗道之中興風作浪一把呢,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兩碼事,我真的不想參與進來,這畢竟和自己沒啥關係。但是想想那個真的血杯,就在我家裡,我心裡就一陣的發酸。如果現在讓我把那個真的血杯交給師韋明,我真的做不出來,我真的有點拿不準這個師韋明,畢竟是第一次見。
我不會做這樣沒有把握的事情的,可是那一千萬,真的是燙手的山芋,於是我就說道:“無功不受祿啊,交易沒有完成,東西還是假的,這件事我肯定是要查下去的,畢竟關於到我的信譽問題,錢還是請師先生先拿回去吧,交易還沒完成呢,我拿着這個錢心裡不安啊。”師韋明搖了搖頭說道:“秦先生放心,那個杯子將來肯定會落到秦先生手裡的,我們也算交個定金,只是到時候的價格,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
我勒個去,他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心有點虛了,畢竟那個杯子真的在我手裡呢。我就打趣的說道:“看來師先生還精通卜算之術啊。”師韋明謙虛的說道:“略懂一二罷了。”又和師韋明聊了一會,大概就是說他們家族的事情吧。從中我瞭解到,他們家族真的不小,做什麼生意的都有,而且人家不缺錢。
也幸虧自己提到了錢,要是自己真的不提錢的事,人家還想着自己多麼貪心,多麼的無恥呢。那這杯子的事幾乎都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我不知道師韋明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知道那些錢沒有被暗道的人拿去。還有就是,他們家族是南方的。這一點….還有聊天身上發現的那些印記,就說明了一切。看來這師韋明還是比較可信的,當然,只是從目前來看比較可信的。
送走了師韋明,我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似乎現在的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胡茵看到我眉頭緊縮,既然出奇的來問我怎麼了。這是開天闢地的第一次,她幾乎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別說問了,甚至連聽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先上樓去。我也沒把她看成外人,就說道:“還是因爲錢和那個杯子的事,我真的不想攪合進去。”胡茵十分迷人的笑了笑,那一刻我真的還想在好好親親她的衝動,她就告訴我了四個字:“順其自然。”
等於沒說,不過我也習慣了,胡茵什麼時候不給我潑冷水的時候,纔是我不習慣的時候。這事情還沒完,我覺得就是一個開始罷了,而林亞茹的事情,纔是最讓我頭疼的。如果說血杯的事情,我是有點無可奈何,最少自己還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而林亞茹的事情,自己就是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一切都是那麼的撲朔迷離。
看着家裡那一千萬紅刷刷的票子,我真的是有點頭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錢頭疼的。也幸虧家裡事別墅,房間比較多,如果是住單元樓的,這錢都不好藏。令我更加奇怪的事情,還沒完,這次是家裡的事情。安陽和撲欣,最近我一直覺得怪怪的。我自己看了才知道,不知道她倆什麼時候已經真的變成魂妖了。
之前,她們倆總是離魂妖一步之差,就是這一步之差,好像萬里之遙。我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一點用都沒有,甚至差點用到我那個神秘的塔,這突然之間她們就進化到魂妖了,這有點讓我接受不了。就好像動物園裡的大猩猩,突然有一天站立起來,告訴管理員說道:“嗨,放我出去,我有人權的。”而且是標準的普通話一般。
我問了,還是胡茵幫的她們,用的什麼辦法,她們倆死活不肯定說,說是秘密。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辦法,至於是什麼,我也沒有追問,反正胡茵的歪門道道比較多,她想做什麼沒人能攔的住,最少這裡人沒人能攔的住。
至於家裡放着大把的現在,我真的不怕小偷什麼的,有安陽和撲欣在,我就不信還有什麼小偷能進來。人家有本事的人,也看不上這一點,也犯不着來偷什麼的。至於現在嘛,閒來無事,我就開始學習了。目前這種局面,自己真的是無能爲力啊。所以我就什麼都不想了,安心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讓自己更加的強力一些,這樣一來,自己纔有更多的保命資本。沒什麼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了,如果沒了命,再多的錢也是白搭。對於我來說,燒紙錢都收不到。自己的魂魄會一直禁錮在自己的肉身之中。所以我比誰都愛惜自己的生命,有過之無不及。
天氣也漸漸的冷了,我希望今年能過一個好年,最少別那麼多事情了。目前的情況,只要林亞茹能安陽無恙的,其他的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所謂,我甚至想在弄個假的血杯,讓師韋明和暗道的掙個你死我活。反正他們都和自己沒啥關係。
這一天,天氣特別的好,胖子既然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澳門的徐老遇到了麻煩事,想請我過去一趟。說實話,我是不想去的,畢竟我這邊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處理呢,誰還顧得上那個老頭,對於錢,現在我一點都不在乎。以前去幫那個老頭,是爲了錢,現在絕對是爲了交情和麪子。
這次澳門之行,就是我自己去。多吉非要跟着來不可。我就是不帶着他,現在是多事之秋,家裡留點人還是好的,我估計這次澳門之行也是快去快回,用不了幾曰我就能把事情弄完了。至少我自己覺得,能有什麼事情呢?最多就是抓個鬼怪什麼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就是手到擒來。
基本上沒帶什麼玩意,就是帶了幾張符咒罷了。其實到了澳門,我還是想問一問關於那個曰本人伊藤宇的情況的,那傢伙和我一樣,身上帶着封魂丹的詛咒呢,也不知道現在過的怎樣了,有什麼線索沒有。這纔是我這次之行的關鍵所在。
輕車熟路的到了澳門機場,這次接送我的人沒有把握直接帶到徐老的家裡,而是到了離機場只有八分鐘車程的威尼斯人賭場酒店。說句不怕大家笑的話,來澳門也有兩次了,這一次是我第一次進賭場的,。不過這裡不光有賭場,可以說是應有盡有,想要什麼都有什麼,只要有錢就行了。
接送我的人告訴我,徐老要去接一個人,等晚上的時候纔會過來,讓我在再這裡可以玩一玩,一切費用徐老來出。這話說的,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估計那個人也是相當重要的,也可能就是爲了那個人吧,畢竟徐老那點事情,早就結束了。
我先到kfc出了點東西,別說我太土鱉,哪裡我就認識這個地方,其他的我不敢去,我是擔心自己點的東西自己吃不習慣。再說了,只有我自己,又沒有帶什麼妹子,隨便吃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