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呵呵的笑着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迷茫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衣人指了指外面的雨說道:“應該在被招魂的時候,魂魄被雷劈到了,導致了魂爆。”我一聽,恍然大悟。心想:“是啊,雷乃純陽剛之物,魂魄乃陰柔之物,魂魄要是被雷劈到了,肯定煙消雲散,就算漫天諸佛下凡也無可奈何。正巧他們又在招魂,又把劉彪的魂魄招了過去,不魂爆就奇怪了。一場雨,毀了我的七星鎖魂陣,放跑了劉彪的魂魄,巧不巧的正好被雷劈到,招魂招到了魂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壞事做多了,成了魂魄也要被雷劈啊。
我和黑衣人在車裡一陣的感慨,黑衣人突然說道:“當年我們師兄弟不知道天高地厚,放走了狐妖,現在這就是我們的報應。”我馬上打斷了黑衣人的話說道:“何前輩,千萬別這樣說啊,這都是因果循環,也該有狐妖這一運的,換了誰都一樣的。”黑衣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早晚也會有報應的。”我嘿嘿笑着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現在我們就是他們的報應。”
回到家,這個心情和出去的時候完全是兩樣了。悄悄走進書房,對着撲欣說道:“給你報仇完畢了,放心吧。”撲欣依舊很虛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還帶着一絲感激的微笑。安陽說道:“我說秦澤同志,小夏身上的紅斑有86個了,你準備怎麼辦?”我撇了撇嘴說道:“這個我也沒辦法啊,只有能着那些人來,然後大幹一場,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來破解。”她們兩個聽了我這話,都是一陣的垂頭喪氣。
出了書房,多吉在玩遊戲,小夏在看書,黑衣人已經回臥室休息了。我看也沒我什麼事了,就準備出門去陪劉梅。誰知道小夏既然說到:‘秦大哥,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我……”我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看你說的這麼見外,沒事沒事,早點休息吧,不想上班了就在家裡等着,剛纔我聽安陽說你身上已經八十六個紅斑了,千萬不要單獨出門,一定要和多吉一起,現在他就是你的貼身保鏢。”多吉給了我一個曖昧的眼神,看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夏沫雨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小心的。”我笑呵呵的安慰她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到時候把他們打跑就行了。”
其實能不能打跑還是兩說呢,滿打滿算我這門邊只有五個,還是算上安陽和撲欣的。人家那邊最後少也又三個,還不知道那些被索魂七法弄死的倒黴蛋什麼立場呢。不過看王瑩的架勢,傻子也知道哪些亡魂會怎麼樣。現在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讓多吉時刻跟着夏沫雨。最少小夏被抓的時候,有個報信的。
到了醫院看了看劉梅,不管是身上還是精神上面,都好多了,我也放心了。我要留下來陪她,她擔心我休息不好,非讓我回去休息。沒辦法啊,只能去劉梅家住了。第二天,我又請了個假沒去上班,去了關家一趟。關先生上班去了,家裡只有關太太和關田。其實我見到她們母女倆還是比較尷尬的,但是還是必須要來看看啊。
和她們母女倆聊了很多,天南海北的一通亂扯。說句心裡話,其實現在我已經把他們母女兩當成親人了,關太太話語中還是那麼多的愛戀,關田則是愛慕,讓我一陣陣的溫暖。一直到了中午吃過午飯,我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們更是捨不得我,但是這裡並不是我的家啊。從始至終,我都沒勇氣去問關太太肚子裡的孩子是誰啊,真的沒有那個勇氣,不是怕負責任,而是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我覺得,我當小三,也要當的有點水平,再怎麼說咱也受過高等教育不是嗎?
下午的時候,胖子突然神神秘秘的打電話約我。我心想:“好久沒見到胖子了,這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想念的,但是也僅此而已。”我疑惑的對着電話那頭的胖子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上班?”其實問出這話的時候我就有點後悔了,多此一舉啊,他未來老婆就是我上司,我請假都要通過她,胖子能不知道嗎?胖子嘿嘿笑着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道:“下午帶你去個好地方玩?”我心想:“八成是去那些地方,我還真的沒什麼心情。”至於爲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就是從上次沒能救小乞丐開始的,我對那些流落風塵的女孩子特別同情,寧可去佔我們辦公室那些花兒的便宜,也不想去碰她們。碰她們,我就覺得自己十分的邪惡,雖然她們是爲了錢,但是我不想拿錢去做這些事情,沒有感情的觸摸,讓我感到自己十分的冰冷。也可能是見過太多的邪惡,覺得應該爲自己的內心留下那麼一片淨土。
在此聲明,本人絕對心理生理正常。我真的無法抵禦那種大腿在你眼前晃來晃去的誘惑。摸與不摸兩難啊,所以我就不去,眼不見心不煩吧。我果斷的說道:“是不是哪裡有又了靚妹?你知道我不去的。”胖子哈哈大笑說道:“這次絕對不是的,去見一個大明星。”
在約好的地方的了胖子十分鐘胖子纔開車過來,車剛停下,就迫不及待的對我說:“開車跟着我。”我急切的說道:“你開慢點啊,我技術不好。”胖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技術不好,是車不好。讓你換輛新的也不換,跟好了啊。”
到現在我就知道是去見一個大明星,男女都不知道。到了地方纔知道,原來是一家大飯店。停好車,胖子就對着我說:“蘇雪知道嗎?”我愣了一秒說道:“就是那個十分清純,開始唱歌,後來演電影的那個?”胖子嘿嘿笑着說道:“沒想到你也知道啊,我以爲你除了抓鬼上班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呢。”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哥也算八零後好不好。沒那麼落伍呢。最基本的還是知道的,天天廣告和宣傳,傻子纔不知道呢。今天咱們就是去見她啊?”胖子突然嚴肅的說道:“是啊,我們公司準備請她來演出一場,這次我來就是爲了先和她談一下具體的情況。”我以爲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你帶上了我?讓我也來開開眼?”胖子擺了擺手說道:“那倒不是,這有什麼開眼的?你不是上班天天都在開眼?”我開始還聽不懂胖子的話,仔細一想才明白他說的是坐在我對面的胡茵,我的臉立馬就變了,認真的對着胖子說:“王磊,我再一次警告你,千萬別去接觸那個女人。”我很少叫胖子的全名,這次他看我叫他的全名,也是一愣,聽我這麼說,就問道:“你以前就給我說過了,我連認識都不認識呢。”我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最好了。”
我們倆往大飯店的禮堂走去,邊走胖子邊問:“你爲什麼這樣說啊?”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就說到:“感覺。”“感覺?”胖子似乎很不理解,其實我也不理解,我就是這個感覺,離胡茵越遠越好,雖然她十分的漂亮,漂亮之中還帶着一股隱藏的妖豔。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感覺以前救過我的命,也救過你的命,所以這次我依然相信感覺。我感覺胡茵就像一匹野馬,想要馴服她沒超長的本事,從她背上摔下來就夠受的了,如果再被踩兩腳,估計真的就死了。”胖子吃驚的說道:“這麼誇張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嘿嘿笑着說:“你不信邪可以去試試啊,但我事先給你說清楚,我絕對不是給你擦屁股的,因爲我提前都給你說了。你不聽還是要去,就真的是找死了。”胖子哼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我那次沒聽過你的?放心吧,我還知道孰輕孰重。”
聽胖子這麼一說,我也放心了,接着又說道:“如果下次你們遇到了,千萬不要去看她的眼睛,能避開就避開,真的避不開了就咬着自己的舌頭知道嗎?用力的去咬。”胖子像白癡一樣問道:“爲什麼?”“她有一雙媚眼,這是天生的媚眼,這是一種專門勾引男人用的眼神,又時候那怕不是她故意的,男人也會神魂顛倒的被她迷倒。因爲這雙眼睛是天生的。”胖子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麼厲害的眼睛?還天生的?”我嘆一口氣說道:“我天天做她對面,比誰都清楚,傳說楊貴妃就天生一對媚眼,你就明白爲什麼李隆基那麼爲她神魂顛倒了吧。但是媚眼是可以練就的,早在漢朝的時候,後宮就有很多達官貴人們練就媚眼,說白了就是爲了爭風吃醋。可是到了後來,人們把這媚眼傳的太邪乎了,說什麼會勾引魂魄的,說什麼能讓皇帝不思朝政的,總之各種理由,由於朝廷的威壓,這種媚眼以後就沒人練了,但是民間那些風花雪月的場所,還是會有女人去練就媚眼的,至於幹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但是這天生的媚眼和後天練的完全是兩碼事。後天的媚眼一般人要是稍加註意,也會分辨出來,但是這天生的媚眼,沒有一定的功力或者是知道其中的奧秘,根本無法分辨,她的眼睛和心靈都是渾然天成的融合在了一起。有時候還以爲自己真的是喜歡這個女人了,而且喜歡的不能自拔了。”胖子摸了自己頭上的虛汗說道:“這麼厲害?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撇了胖子一眼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怎麼在意,可是看多了,我心裡就多少多少有點懷疑了,就想起了書上說的媚眼了。其實拋開她的眼睛不算,胡茵還是一個大美人,是那種我們不能去碰的大美人,是那種能遠觀,也能近賞但是不能接觸的大美人。女神你懂嗎?神是讓我們瞻仰的,不是去觸碰的,就這麼簡單。”胖子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等等見到蘇雪,你也可以看看,我覺得她們是屬於那種比較清純類型的。”我笑着說:“人家是幹什麼的?演藝圈的,形象你懂不,誰知道臺下回事啥樣子。”胖子嘿嘿笑着說道:“馬上就知道了,你也幫忙看看到底是怎樣的。”
我們在偏廳見到了蘇雪和她的一個女經紀人。蘇雪披肩的長髮,鴨蛋臉,眼睛很大,五官玲瓏有致,上了一點淡妝,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吧,穿的很簡單,就一身花格連衣裙,看上去就像鄰家小女孩。比起胡茵的卻是低了一個檔次,但是比胡茵多了一份清純可愛。如果她沒有整容的話,從麻衣神相上說,還是比較不錯的面相的。我馬上打斷了自己的思維,心想:“怎麼自己的這個職業病又範了?弄的認識人就先看相去分析別人了。我還打算推出算命界呢。”她的經紀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短髮,一身職業裝,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的,有一種成熟的美。帶着黑框眼鏡,看着很乾練的樣子。
胖子自我介紹以後,又把我介紹給了她們,說我是他的好朋友。我以爲胖子介紹我的時候會把我說成他的助理之類的,這樣不是能順理成章嗎?帶個朋友來淡事情,用意何在?
都是簡單的一陣寒暄,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蘇雪,以前都是電視上看到的,真人的確比電視上的要真實一些吧,說真的,沒電視上的漂亮。我想着可能就是化妝和燈光的原因。不過心想:“現在這演藝圈,也都不是靠花瓶吃飯的。”畢竟蘇雪還是一位創作型的歌手。
他們開始聊正事了,我則傻呵呵的在一邊聽着,根本就接不上話。突然胖子問蘇雪:“蘇雪啊,你是怎麼想着踏入演藝圈的?”蘇雪微笑着說道:“打我記事的時候,我就只做一個夢,就是我站在很大很大一個舞臺上上面,下面很多很多人,然後我唱歌給大家聽。”“啊!”這聲啊不是胖子,而是我,胖子和蘇雪包裹她的經紀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我。胖子突然問道:“怎麼了兄弟?”我感到自己失態,尷尬的說道:“蘇小姐,你確定你從小到大隻做同一個夢嗎?就沒做過別的夢?那怕一次也行。”
蘇雪和她的經紀人相互看了一眼,很是不明白我問什麼這麼問,但是還是微笑這說道:“是的,我睡覺做夢的時候,就只做這一個夢。”我有些不甘的問道:“你在確定一下,這個可大可小的啊。”蘇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她的那個女經紀人叫賈芳芳,賈芳芳疑惑的問道:“這位先生,只做一個夢又什麼不好的嘛?”胖子也是遞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真的是隻做一個夢,這就叫夢願咒。做夢的夢,願望的願,詛咒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