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走到後院,看見一個身着白色素衣的女子站在桃花樹下。
月光散落在女人的身上,美人低頭輕輕淺笑,讓他瞬間明白什麼纔是。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皎腕約金環。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手如柔苐,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祁淵一直站在角落處注視着樹下的美人,看着美人不知想起了什麼輕輕淺笑,又不知怎麼美人撿起幾顆石頭,掀起裙襬手腳並用的爬到樹梢上。
這時走過來一個夥計拎着東西,他看着美人躲到樹枝的裡面,悄悄的向走到樹下的夥計扔了幾塊石頭。又晃了晃樹枝
只是,美人忘了自己坐着的不是一棵老槐樹,是一棵桃樹,晃着樹枝桃花一片一片的掉落,甚是好看。
只是那倒黴的夥計並不不覺得好看,突然被幾顆石子砸到,又看着本來沒有風卻不知爲何,樹上的桃花會掉下來。有些害怕的攏了攏衣服抱起手上拿着的籃子,弓着身慌張的跑了出去。
他看着美人爬到樹枝上坐着,特別調皮的扔石子嚇唬路人,看着夥計被嚇走後還嬉笑出聲。
美人輕晃着雙腳,哼着優美的歌曲。一舉一動都致命的吸引着祁淵。
這一刻他發誓,不管這位美人是什麼身份?什麼目的?一定要得到她不惜一切代價。
他看着美人坐在樹枝上輕晃着身子,怕一會兒美人稍不注意從樹枝上滑下來,一直悄悄的躲在暗處守着看着,就這樣看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時候,美人的侍女找了過來把美人哄下了樹。
直到這時祁淵才發現自己就這麼看了一夜,可祁淵並不滿足,他想要把美人關在自己的房中只能自己看,只能自己碰,就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女侍也不行。
祁淵轉身走到自己的房間,脫了衣裳躺在榻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深深睡去,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躺在自己的懷裡,她捏了捏特別的柔軟,忍不住用了些力。懷裡的東西卻發出了疼痛的**聲,他睜開眼睛向懷中的東西看去。發現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上,眼眶紅紅的抿着嘴,攀在他的身上,特別嬌媚的輕聲說,你捏疼我了。
祁淵瞬間感覺到自己血脈倒流,有什麼東西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樣,衝了出來。把美人壓在身下,他看着美人毫不反抗任人採摘的模樣甚是可憐,可他竟想讓美人再可憐一些。
一夜無痕。
祁淵再醒來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他清醒過來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又想起剛纔自己夢到,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他祁淵就有一天竟會做春夢。
祁淵大聲的向門外喊到。“別敲了,等我收拾一下。”
孫堅聽到裡面的人喊了一句馬上說到。“你快點啊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沒醒”孫堅也不管屋裡的人聽不聽到就一直站在門外這絮叨。
祁淵應了一聲就走到臥室旁邊的隔房洗漱去了,等他穿戴好出來,就聽到孫堅在那一個勁的說。
“你到底有完沒完?”祁淵特別不耐煩的說。
“哼。你好意思說我沒完沒了,我還沒說你呢?你到底什麼情況啊!昨天說好了今天陪我出去玩的。你呢今天睡到這個時辰,說實在的你昨晚到底幹嘛去了?我可問周明他們幾個了啊!昨天晚上可沒有什麼任務。話說你該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小娘子偷人去了吧”
“偷人,我要是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娘子立馬去偷人”祁淵低聲唸叨了一句。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偷人,你昨晚真偷人去啦?”孫堅特別驚恐的喊了一句。
“你瞎喊什麼。”祁淵也不理會孫堅自己下樓去。
“你還沒說明白呢,什麼偷人啊?唉唉,你走那麼快乾什麼?等等我呀。”孫堅轉頭就追了上去。
兩人下了樓,因爲不是飯點。樓下沒有人。一眼就看見沈白安坐在下面吃着膳食。
孫堅懟了一下祁淵想說要不與白兄坐在一起,還沒等他說出口呢,奇鳶就自己走到沈白安的面前。
“白兄,怎麼這個時候吃飯?”
沈白安聞言擡頭回了句“哦,沒什麼昨天晚上有事忙了一夜,一直睡到現在剛起。”
“嗯安兄也剛起”孫堅有些疑惑的說。
“嗯,怎麼?”
“啊,沒什麼,就是葉兄也剛起,我剛纔敲了他半天的房門,要不然現在還睡着呢,我剛纔還開玩笑說葉兄,半夜去偷人了。難道安兄和葉兄昨晚偷的是一家人,呵呵。”
“白兄不要介意他一直就這樣,有些口無遮攔。”齊淵有些謹慎的觀察着沈白安的臉色說道。
“沒事,我明白玩笑話而已,我不會放在心上。”
“安兄,實在是對不起我平時開玩笑開慣了,你不要在意我向你賠禮了。”孫堅聽到祁淵的話,也意識到他與沈白安並沒有多熟,此話的確有些與理不合,馬上恭敬的向沈白安行了一個禮。
“我真的沒放在心上,孫兄不必如此。”
沈白安話音一轉說道。“二位可是有些餓了,要是餓了可否坐下於我一起用膳。”
“既然如此,我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齊淵說完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小二,再上些酒菜”孫堅吩咐道。
“好嘞,三位公子稍等片刻。”
“安兄是來揚州城遊玩的,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推薦推薦。”孫堅問道。
“我剛來不久,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
“這樣啊!那白兄一會兒有事兒嗎?”
“沒事兒,怎麼了?”
“既然安兄沒什麼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不如一會兒跟我和葉兄一起去玩兒,我可是知道一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沈白安疑惑的問。
“竟然是好地方,那就得到了地方纔知道,現在知道就沒什麼驚喜可言了是吧?”
“葉兄知道嗎?”沈白安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祁淵
“不知道,他也沒有跟我說過,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他一會兒要拽我出去。”
“這是什麼秘密的地方?一定要到了再說。”沈白安有些奇怪的說道。
“哎呀,都說了二位到了地方就知了。不要問,不要問,不要問。”
“三位公子,菜來嘍。”店小二吆喝了一聲。
“來來來,快吃快吃。葉兄白兄這幾樣菜可是這家店的招牌,絕對美味。”
“主子,藥煎好了。您是現在喝,還是等涼涼再喝?”清櫻端着藥從後面走進來說道。
“藥,安兄生病了嗎?”祁淵有些擔心的問。
“啊,沒有隻是一些頑疾很多年了。”
“拿過來吧,我現在喝。”
“對了,我要帶二位去的地方只有晚上才最好玩,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你們要不都先去忙自己的事。”
“好,那我就先上去了一會兒招喚我一聲就好。”
“安兄,快下來。”
“哎呀,安兄,葉兄。出來玩帶什麼下屬啊?讓他們都回去咱們自己玩纔有意思啊”
齊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不用跟着。
沈白安想了想,也對青櫻他們說。“你們不用跟着沒什麼事兒。”
“主子這。”還未等說完,沈白安就冷眼看了清櫻一眼。
“是主子,您注意安全。”
“這纔對嘛,我們出來玩。讓他們跟着幹什麼?都不自在啊,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