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們都給我走開!”袁程華晃動着身子將扶着他的貼身隨從給推開,那隨從倒也識相轉身就離開了喜房。
倒是靈韻公主身邊的兩個替身婢女有些不放心,她一直站在靈韻公主的身邊,怕新駙馬會對靈韻公主無理。
袁程華視線模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我讓你們都離開,難道沒有聽見嗎?還是非得讓我喊你們,讓你們滾了,你們纔會滾開?”
兩個貼身婢女緊垂着頭,靈韻公主聲音溫婉道:“阿紫、阿麗你們都下去吧!”
“奴婢遵命!”
阿紫和阿麗這才領命退出了喜房,並且將門掩上。
袁程華釀蹌着步子來到了喜牀邊,一擡手將靈韻公主的紅蓋頭掀起,望見她面容如芙蓉一般美麗清新,袁程華嚥了咽口水,就像是一隻飢/渴的狼一樣,按住了靈韻公主的肩膀道:“公主,我們開始洞房吧!”
靈韻公主卻是搖了搖頭:“駙馬,我們還未喝交杯酒呢!”
“對啊,你說我這記性,怎麼會差點忘記了呢!”袁程華猛的一拍腦門,站起身子將靈韻公主拉拽到屋的檀木雕花地大桌旁,端起一杯酒遞給了靈韻公主,接着自己也端起一杯。
“來,公主,我們喝!”袁程華挽過靈韻公主的臂腕,卻是警惕的望了靈韻公主一眼,靈韻公主心想,這個袁大公子果然鬼精靈,竟然會害怕酒有毒?
靈韻公主只是很自然的笑了笑,將杯酒一飲而盡,接着溫柔地望向袁程華:“駙馬,難道你還擔心這酒有問題嗎?”
袁程華大笑了兩聲,緊着一飲而盡:“這酒,果然是好喝!”
他桌子上的酒壺的酒舉在口上,咕咚咕咚全部飲下,這樣的舉動倒是讓靈韻公主都覺得驚訝了。
計劃不是這樣的,他怎麼會這樣做呢?
靈韻公主剛想打開房門跑出去,卻不料一雙大手揪住了她的後衣裙:“公主,我們還沒有洞房呢!”
你都晃着駙。靈韻公主回眸望向袁程華,只見他的眼眸佈滿了血絲,揚起的脣角紅丹丹的,就像是鬼靈一般,妖豔的很是可怕。
“駙馬,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出門走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來吧公主!”
袁程華笑的厚顏無恥,他將靈韻公主一把橫抱進懷,靈韻公主本來是有些功夫的,可是在袁程華這樣武功高手面前,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掙扎着,本來想大叫,卻是被袁程華吻住了,奈何她怎樣喊叫都被他的口和舌堵的嚴嚴實實的。
靈韻公主感覺自己像是窒息了一樣,當被袁程華扔到牀榻上時,她啊的一聲尖叫出聲,緊接着袁程華毫不客氣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靈韻公主邊尖叫着便用手臂遮擋着胸口和下/體私部,可袁程華就像是野獸一樣,毫不留情的將她的雙腿雙腳都壓住,用舌頭在她的身上滑着舔着。
靈韻公主哭喊着:“駙馬,你這是做什麼?還不住手!”
袁程華哈哈大笑:“公主,我們是新婚燕爾,洞房花燭夜難道不正常嗎?你的身體……好美!”
靈韻公主聞見了袁程華身上散發着濃烈的酒氣,還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有點刺鼻,但是卻說不清楚是什麼味道。
可就在她察覺到這個氣味不對時,她的腦一片空白,任由袁程華在她的身上不斷的索取,她卻是一動不動的在絞盡腦汁的想,到底爲什麼腦會一片空白。
突然,這樣的畫面漸漸清晰,那是漆黑的夜晚,她全身都被捆綁,扔進了馬車上一直昏迷不醒,當緩緩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都是燥熱,口乾舌燥,還全身不由自主的磨蹭着馬車,這時候馬車的簾子被人掀起,外面的明月突然從烏雲後走出,月光如水一般傾瀉進了馬車,這時她望見了三個肥頭大耳,渾身肥油的年男人一臉色相爬到了她的身上,爭相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在見到她冰清/玉潔的身子之後,瘋狂的對她侵佔、啃咬甚至粗魯的對進行掠奪。13acV。
那一夜,怕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接受的恐懼之夜,從那以後她就失憶了,忘記了這個可怕的夜晚,可是當袁程華對她這樣的瘋狂掠奪之後,她竟然回憶起了那可怕的一夜。
她渾身都是顫抖,整個身子蜷縮到一起,竟然嚶嚶悽悽起來,袁程華卻毫不憐香惜玉,很快就要將靈韻公主的身子佔有,可是正當他試探了下她的身子,正要再一次的撞擊着身子,這時候他停住了動作,快的從靈韻公主的身上彈離開。
“你……你竟然不是處子之身?你太髒了……”袁程華就像摒棄一樣自己討厭惡心的東西一樣,指着靈韻公主,面色發白,渾身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靈韻公主用手臂擋住身子,大喊:“不……我是處子之身,我還之前還沒有嫁人,你不要羞辱我!”
袁程華怒喝:“滾開,你這個身子不乾淨的女人……”
靈韻公主忙將散落在牀上零碎的衣物胡亂的套在了身上,一雙眼睛驚恐的睜得老大,竟然像是瘋了一般,從牀上摸出了先前藏好的匕首,揪住了袁程華的衣領,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已經將手上的匕首揮了下去,一刀又快又狠,斷送了袁程華的命根子。
袁程華捂着下/體,痛的倒在地上打滾,啊、啊的喊着,靈韻公主蹲下身子,一隻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用匕首划着他的臉笑的很是詭異:“你不是會武功嗎?你吃了那麼多麻石散,全身的武功都廢了,你不是剛纔一直在喊我是不乾淨的人嗎?我很髒嗎?我告訴你,我是公主,南疆國的公主,你想詆譭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靈韻公主剛舉起匕首欲刺向袁程華的胸口,這在這時,靈韻公主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竟然將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口,倒在了袁程華的身旁。
“公主……死了?”袁程華支吾不清的喊叫着,臉上、身上都是劇痛,直到屋門被人推開,闖進了不少的人,他卻看不清來人整個人暈死過去。
喜房被前來慶祝的貴賓們圍得水泄不通,振國將軍袁祿怒容滿面,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個樣子,都是他的孽子、孽子犯下的滔天大罪啊,可他也同樣很悲哀,因爲自己的兒子也被靈韻公主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既可怖又可憐。
太子殿下李淵從人羣闖了進來,看到靈韻公主死的樣子何等悽慘,他忙跑去,將靈韻公主抱在懷,痛喊道:“靈韻,你快醒醒,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啊!”
袁祿忙將大夫請來爲袁程華診治,而太子李淵滿眼通紅,將靈韻公主橫抱在懷,欲走出人羣。
袁祿忙將太子李淵攔住:“太子殿下,事情還未查個水落石出,請您要三思啊,切不要在這個關頭將靈韻公主的身體帶走!”
太子一改從前溫柔、和顏悅色的神態,一擡手竟然給了袁祿一巴掌,袁祿是振國將軍,又是前朝戰無不勝的老將軍,太子殿下李淵今日扇打了他的顏面,不禁丟了袁家人的顏面,丟了一國將軍的顏面,更是給先皇打了耳光一般丟盡了面子。
振國將軍咬牙道:“殿下,您可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嗎?”
太子殿下冷冷一笑:“本殿下正在送妹妹上路,要帶她回到皇宮去,難道你想阻攔嗎?”
袁祿咬牙切齒道:“好,我不攔下你,但是這是殿下你自己闖下的禍,別怪老臣沒提醒殿下。”
太子殿下李淵冷哼一聲,轉身抱着靈韻公主僵硬的身體離開了人羣。
袁祿滿面憤恨,將守在門外的婢女和隨從全部斬殺,這樣的場面論是誰見了都要膽戰心驚。
他掃視了退縮很遠的人羣,在人羣之望了林若曦一眼,林若曦倒也不避諱,和他四目相對。
他怒極反笑:“好啊,你們以爲耍的花招本將軍就不知道了嗎?這都是你們逼本將軍的,你們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
前來慶祝的賓客望見袁祿將軍發瘋了一般在對他們咒罵,漸漸的人羣都散開了只留下仍舊昏迷,滿身滿面都是血跡的袁程華和袁祿一對父子。
當林若曦離開袁家大府後,拓跋天主動找到了她,邀她乘着莫家的馬車,送她回府。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倒是看出了其的意思,雲公子不是一日二日對自己的女兒有心喜歡了,而司徒宇和司徒夫人通過這段時日已經對雲公子有了新的看法,若是有一日能與莫家成爲親家,這也是一段好姻緣。
可就在這時,林靖軒俊美的容顏出現在了司徒夫婦的面前:“若曦,正巧本侯爺找你……”他看了一眼坐在木輪椅上的拓跋天,猜想到:“是不是雲公子要送你回府啊,這樣也好,我們一起乘坐馬車吧,好久都沒聊了,正巧有好多話想說呢!”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兩個人神情古怪,這是成了什麼事啊?他們就一個女兒,又不會分身,靖羽侯爺竟然也喜歡若曦?天呢,他們的女兒該有怎樣的姻緣呢?
林若曦見司徒夫人和司徒宇倒也沒反對,笑着跟拓跋天上了他的馬車,隨後林靖軒也踏進了車棚內。
路上,拓跋天總是忍不住笑,林若曦微微蹙眉問道:“天,你這是在笑什麼啊?”在都是自己人面前,林若曦和拓跋天他們彼此的稱呼還如同往常一樣親切。
拓跋天又笑了兩聲,強忍住笑意道:“沒想到你會讓靈韻公主斷了袁大公子的命根子,這陰招也只有你能想得出來了!”
林若曦冷哼一聲:“喂,別把什麼罪過都扣在我的頭上好不好?之前我可沒有計劃着讓靈韻公主這樣下狠手,是她主動出手的好不好?”
拓跋天還是不相信,竟然捧腹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們的計劃就是這樣啊,洞房花燭夜,妻子給夫君斷了命根子,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在自盡?”他咂咂舌:“不過若曦,你這陰招都是怎麼使出來的?”
林若曦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他竟然還說她這是陰招,真是太可恨了,她別過臉不像再去理會拓跋天。
林靖軒卻未林若曦打抱不平道:“拓跋天,你這樣說四姐姐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什麼陰招啊,還不是她要爲你報仇纔會整出今天這麼多令人可笑又可怖的景象?”
“起初我和四姐姐只是想利用靈韻公主對袁程華的仇恨,讓公主給袁程華喝下,下有麻石散可以讓他武功暫且用不了的藥物,隨後靈韻公主在製作假象像是受到了袁程華的粗魯對待,跑出了喜房讓所有人都看見,看見袁程華竟然敢毆打皇室之女,即便他是駙馬,他也沒權利這樣輕薄皇室之女,也好給袁程華定個罪過。”
拓跋天有些不太相信:“若曦,沒想到你竟然會和靈韻公主進行了交易?”
“是利用,不是交易,這也多虧了你的演技,若不是你裝扮出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個靈韻公主又豈會下狠心來對付自己的駙馬伕君呢!”林若曦只挑了簡單的一些話說。
可拓跋天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他眯起眼睛,星辰般的眸子爍了爍道:“若曦,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比如靈韻公主爲何在將袁程華折磨成那般模樣之後自盡了呢?”
林靖軒也很感興趣般地看着林若曦,問道:“四姐姐,你可以解開謎底了嗎?”
林若曦點頭道:“剛纔你們也看到了袁程華被多少人灌了酒,已經醉意大發了,就在他來司徒府桌前敬酒時,我在他的身上偷偷放了一個香囊,香囊裝有亂神香,這種香料只要過濃,就會令人胡思亂想,讓靈韻公主想起一些可怖的事情,比如她曾經被三個肥大的男人輕薄糟蹋了……武皇后既然送給我了,讓我弟弟靖華成了野狗一樣的孩子,那麼我就讓她的女兒成爲一個活在恐懼之的淫/賤風塵女子。”
聽到這裡,拓跋天和林靖軒都不由得渾身打起冷顫,沒想到女人狠起來還真是比男人都要霸道兇狠。
林若曦見拓跋天和林靖軒都面色發白的看她,她笑的很溫柔,就像是花蜜一樣香甜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看的我有些羞怯了呢!”
林靖軒和拓跋天見她羞答答的樣子,都不由得別過了臉,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演戲啊,可怕的不得了!
皇宮之,突然闖進了一個裝飾較爲佘貴的馬車,馬車一路奔跑,通過一張金牌倒也暢通無阻,直到鳳房宮前馬車才停下。
鳳房宮前的守門侍衛見太子殿下來了忙跪拜,可太子殿下連看都不看他們,橫抱着靈韻公主的身子走了進去,侍衛們滿是疑惑的望着太子殿下李淵的背影,直到望見了公主的胸口似乎插着一把刀,鮮血正從她的身上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一路上開出了豔麗的‘花朵’。
侍衛們嘴巴長了老大,不得不猜想到……難道靈韻公主出事了?
太子殿下李淵來到宮前,宮女伸出手阻攔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令,不得有人打擾她的清休!”
“清休?清休什麼?現在都出大事了,母后也不必清休了,你們都給本殿下滾開!”太子殿下李淵一擡腳將守宮門旁的宮女踢翻,抱着靈韻公主的身體走進了大殿內。
正巧,瞧見了武皇后正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她本就生的美麗,即便是四位孩子的母親,依然是美的如夢似仙,其美貌和靈韻公主不差上下。
“母后……”太子殿下也沒有拜禮,大聲的喊叫着。
武皇后倒是沒有受到驚嚇,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太子殿下抱着靈韻公主闖進了大殿。
她的眉心蹙了蹙,因爲看到了靈韻公主的胸前被一把匕首刺進,她身上的衣裙被染成了暗紅色,卻還有鮮血滴答滴答落在了白如皎月的玉石地面之上,像是開出了梅花一樣,嬌豔豔,卻很灼眼。
“這是怎麼了?”武皇后話語明顯有些激動了。
太子殿下李淵道:“母后,靈韻她……自盡了!”太子殿下李淵哭紅了一雙眼。
而武皇后竟然毫無聲色的推了推手道:“下去吧,我不想看到這個蠢女人!”
“什麼……蠢女人?她可是你的女兒啊?”
“她是本宮的女兒?太子你還真是會說笑,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蠢東西和司徒若曦竟然勾結一起,想聯手將她的新駙馬殺死,可結果又是怎樣?還不是落得她自盡?這就是她自找的,上了那個狡猾女子的當了,你說她……是不是很蠢啊?”
太子殿下情緒悲痛,也不顧武皇后的身份,甚至連她是他的母親他竟然都感覺不到了,他悲憤地喊道:“武皇后,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曾經生過二個女兒和二個兒子,你的二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相繼都死在了那個小踐人的手裡,而你卻不聞不問,將他們視爲敝履,厭惡的拋棄,甚至在他們死的時候你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我還真是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骨肉,你竟然會這樣狠心的對我們?我們還真是可悲啊!~”
武皇后怒道:“住口,還不住口,太子殿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母后,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想讓我忍氣吞聲下去,不去找那個司徒若曦報仇嗎?”
武皇后咬牙一笑,笑聲像是從牙齒磨出來的一樣,很是陰森恐怖:“好啊,你去找她報仇啊,最好爲你的妹妹們和你的大哥報仇,也像他們一樣了她的圈套,成爲了她手的一個亡魂?難道你還不知道,爲何他們會相繼死在那個狡猾的女子手嗎?那個女子擅長揣度人心,而你們身上的破綻太多了,被她抓住後就相當於被她玩弄在她的手掌之,是生是死都是她說的錯,難道你們到現在都不悔悟嗎?”
太子殿下面色漸漸緩和了許多,但是情緒仍舊是有些低落:“可是母后,我現在真的好難過……”
“你以爲本宮不難過嗎?本宮是那種鐵石心腸的女人嗎?告訴你,本宮比任何一個人都要難過,只是你們太讓本宮失望了,竟然會這樣輕易的了她的圈套,你們還真是有頭無腦……”武皇后罵的很兇,可是她明顯感覺到了內心痛苦着,就像是有人在撕扯着她的心一樣,爲什麼她的骨肉都被這個司徒若曦一個一個的殺死,難道她真的就是爲了替她的養母和那個老太婆報仇,才繼而連三殺死了她的女兒和兒子想讓她感受喪子之痛嗎?
武皇后想到這裡,不禁握起手心,將手指上的護甲都掰斷了,扔到了地上。
太子也陷入了沉默,一直呆望着懷失去面色、不能呼吸的靈韻公主,一想起他的大哥和兩位妹妹,太子殿下李淵也闔上了雙眸,內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痛。
“太子殿下,你帶着靈韻的身體離開吧,好好給她安葬!”良久武皇后才幽幽的開口。
“母后,你還沒有說怎麼替靈韻報仇!”
武皇后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別讓本宮說第二遍……”
太子李淵將欲出口的話嚥進肚裡去,抱着靈韻公主僵硬的身子,滿面悲哀的離開鳳房宮。
武皇后重重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都出來吧!”
一身穿粉色宮裝的宮女和青色宮裝的宮女從偏殿的垂簾後走了出來,青衣的女子正是武皇后的心腹上官巧兒,而粉衣宮裝的女子帶着面紗,光看眼眸就知道是一個很不簡單、絕色無雙的人物。
“你們都聽到了?司徒若曦這個丫頭已經快把本宮逼瘋了,你們一定要替本宮想想,怎樣除掉這個可惡的女人。”
青衣宮女道:“娘娘,要不奴婢現在派人去盯着平陽侯府,只要司徒若曦獨自出府就派殺手將她除掉!”
武皇后點點頭:“巧兒,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
“奴婢遵命!”上官巧兒遵命離開。
這時粉衣宮裝的女子清麗一笑:“娘娘,看來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別人派來的殲細了!”
武皇后心下一怔,隨後望向了上官巧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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