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會怎麼對付那個男人,在殺了這幾個榨取華夏小夥的女人後會遭到什麼樣的報復,蔣公瑾沒有考慮這些,他現在渾身都充斥着殺人的強烈,只想用滾燙的鮮紅的鮮血,來洗滌他剛纔和那幾個外國女人做出的骯髒。
那是他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次,本來是留給他深愛的那個女孩子,可卻被那些母狗用齷齪的方式所掠奪而去,他心裡現在有多麼的憤怒,就是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出:公瑾兄,要殺人了!
那四個正在肆意品嚐華夏‘童子雞’的外國女人,當然因爲柴放肆大力踹門而被驚,更是看到了手拿短匕一臉凶神惡煞樣走過來的蔣公瑾,於是她們紛紛跳下牀搶先向他撲來的動作,這也算是本能的‘自衛’本領吧。
蔣公瑾真的不會什麼散打跆拳道柔道的,但人家孩子現在懷揣着一顆‘正義’的心,最關鍵的當然是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短匕,所以在面對這些的確有那麼三五下子的外國女人時,根本沒有半點的忌憚意思,不退反進的‘虎吼’一聲,手中的短匕‘我橫掃、我下劃、我上撩’的對着那幾個女人勇敢的迎了上去。
如果,假如是如果的話,如果這間其實是洞穴的屋子空間是這麼小根本不利於施展拳腳、如果不是因爲這些女人都光着身子、如果不是旁邊還有一對上來就死命廝殺在一起的男人、如果不是蔣公瑾手中緊握着一把鋒利的短匕,那麼別說是四個女人打他一個了,就是隨便挑出一個,公瑾兄也會在幾分鐘後被收拾的好像泄了貨的幾把那樣,被人家給攥在手裡、含在嘴裡再踩在腳下了……
可如果就是如果,這只是一個事情發生後的假設詞而已,它很少有能成爲現實的機會。
於是乎,在楚揚、柴放肆等人眼裡不值一提的公瑾兄,只需緊握住鋒利的短匕不被踢飛或搶走,就可以對那幾個根本施展不開的外國女人大展淫威了!
於是,屠殺開始了。
屠殺,男人對女人或者說是對赤果着的美麗的屠殺!
臉上戴着一個半截皮質面具的杜雅卡,是個印度女人,也正是假扮林靜嫺的那個女人,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杜雅卡。
此時杜雅卡就坐在殿的監控室屏幕前的椅子上,等蔣公瑾將第三個赤身女人的咽喉劃斷後,才嘴角翹起一絲冷笑的扭頭,對被黑袍女人抱着的佩達雷斯說:“呵呵,當初我就不同意用這種方式來要挾柴慕容,可大管家你卻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只要讓那個柴躍然爲華夏柴家留下後代,那麼再籍此要挾柴放肆、柴慕容兄妹盡心盡力的爲宙斯王服務……可你現在應該看到你的計劃有多麼的愚蠢了吧?其實他們都已經服下了冰河時代,就算是翅膀再硬,也不敢高飛的,何必又多此一舉激怒於他們呢?”
將柴躍然劫持到殿,找幾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陪他,使她們在懷孕後,藉着隨時可以將柴家後代幹掉的優勢,來要挾已經有了反意的柴放肆、和對2012大主教職位好像不怎麼感興趣的柴慕容,讓他們兄妹倆從此之後踏踏實實的爲宙斯王盡忠,這就是佩達雷斯提出的計劃,並獲得了奧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同意。
對杜雅卡的指責,咬着牙的冷笑一聲反駁道:“我曾經很用心的去研究過華夏人的本性,並得出他們可以爲了所謂的愛情或者親情置生死於不顧的結論。他們是服下了冰河時代,如果得不到解藥的話也會被凍死。可誰能保證,這些有時候爲了親情和愛情根本不顧自己生死的愚蠢華夏人,會屈服於自身所中的毒藥?”
不等杜雅卡說什麼,佩達雷斯繼續說:“如果我們的人有了柴躍然的後代,那我們就掌握了柴放肆兄妹的親情,他們就算是不顧自己生死的去反抗宙斯王,也得被親情所降伏。更何況,柴躍然現在是華夏柴家重新崛起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是柴放肆還是柴慕容,都對他肯定要百般呵護,如果我們把他後代的成長權掌握在手中,那他們兄妹除了老老實實效忠於奧林匹斯山外,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佩達雷斯在講述她的觀點時,蔣公瑾已經將最後一個女人殺死,儘管他那張小白臉已經被抓破,可他卻在瘋狂的大笑着。
女人,一個就算是會印度‘合歡術’的女人,如果把榨取男人當作活着的目標,那麼就算她的臉蛋再漂亮、皮膚再嬌嫩,也會倒在喪心病狂下的刀子面前,因爲她們總是習慣了向前迎合的那種動作,繼而變得愚蠢!
看着在屏幕裡被柴放肆逼到牀邊的李勇碩,杜雅卡嘿嘿冷笑道:“佩達雷斯,你當初想象的這個計劃是如此的完美,但現在爲什麼卻變成這樣?呵呵,我真爲那些女人的死而感到不值,因爲你應該是她們中的一員纔對。”
對杜雅卡刻薄到骨子裡的諷刺,佩達雷斯沮喪的垂下眼簾,低聲回答:“我怎麼知道這個男人會這樣變態,絲毫不被殿的香氣、以及我們的魅力……杜雅卡,你不用說這種話來打擊我,我知道自從宙斯王採納了我的意見後,你就一直在吃醋。”
杜雅卡懶洋洋的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吃醋?”
“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還有就是,你在這兒幸災樂禍的同時,也得認識到出現這種結果也和你們有着直接的結果。”不等杜雅卡說什麼,佩達雷斯就擡起頭,看着監控器屏幕:“要不是你們這些人力挺非得由柴慕容擔任2012大主教、而是按照我所說的將她換掉,我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力氣,去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不等佩達雷斯說完,杜雅卡一拍桌子的站了起來,冷聲喝道:“夠了!”
佩達雷斯無聲的冷笑着回答:“怎麼,說中你們的痛腳了?”
用非常鄙視非常鄙視的目光看着佩達雷斯,杜雅卡搖着頭的陰森森道:“柴慕容擔任2012大主教,早就是命中註定的事情,就算是當今宙斯王也不能違逆的。而你,你這個只懂的在男人身上找樂子的母狗,又怎麼懂得這一些?”
要不是疼的難以忍受,佩達雷斯肯定會因爲杜雅卡也敢罵她母狗和她拼命,而不是在深吸了一口氣後強忍着憤怒的問:“爲什麼非得讓一個華夏女人來擔任這樣重要的角色?我一直不明白宙斯王爲什麼要憑着一部《可蘭經》來決定2012大主教的命運!與其讓根本沒有心思放在2012發展的柴慕容擔任大主教。哼!還有那個羽蛇神,憑什麼也非得是華夏人來當?我看倒不如……”
如果換上我去做2012大主教的話,也肯定比讓柴慕容做大主教要讓宙斯王省心的多!
這就是佩達雷斯沒有出來的話,杜雅卡當然明白,隨即說道:“倒不如讓你來擔任?那樣的話你就可以整天生活在男色當中,充分享受你的人生了。”
在聽出佩達雷斯話中的意思後,杜雅卡這次倒沒有過於的諷刺她,而是雙眼有些茫然的望着洞頂緩緩的說:“《可蘭經》上說,人類在走到第五個太陽紀的2012年12月21號這天時,世界將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要想在這一天解開很多很多的預言之謎,必須得依靠世上最聰明的人種……也就是華夏人。”
佩達雷斯再次不服氣的說:“誰說華夏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
杜雅卡淡淡的回答:“因爲曾經創造人類歷史上最偉大文明的瑪雅人的祖先,就是遠古華夏人夸父的後裔。古瑪雅人創造的那些文明,相比起他們的祖先夸父所留下的那些神秘字符來說,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如果能夠將那些神秘字符全部破解,人類真的有可能會找到生命的起源、以及最終是去了哪兒的謎。”
“什麼?你、你是說瑪雅文明的創建者,是華夏遠古人的後裔?這、這怎麼可能呢?”佩達雷斯呆呆的張着嘴巴,一臉不信的搖着頭:“古瑪雅人懂得那麼多現代科技都無法破解的知識,而他們華夏民族現在卻是個剛從落後中掙扎出來才幾十年的民族,怎麼可能會在遠古創造那麼多博大精深的文明?”
“呵呵,”聽佩達雷斯這樣說後,杜雅卡輕笑一聲,盯着屏幕上一把將李勇碩咽喉捏碎的柴放肆,聲音中帶着疲憊的說:“在這個世界上,別看其他國家現在這樣強盛,但他們所依靠的每一個特長,卻無一不和華夏有着相連的關係。所懂得的知識和華夏相比起來,他們是兒子,他們是孫子,而華夏纔是祖宗。”
“他們是兒子,他們是孫子,而華夏人才是祖宗?”佩達雷斯喃喃的重複着杜雅卡的這句話。
“我知道這個結果很難讓人接受,可這的確是事實,就連宙斯王也得承認。”杜雅卡伸手關掉監控器,目光盯着地面就像是在講故事:“以前世上只有太陽神而沒有宙斯王,就是因爲太陽神想掙開《可蘭經》上所說的禁錮,所以才升級爲宙斯王,被稱爲衆神之王。可問題是,要想徹底甩脫華夏遠古文明的影響,這根本不是僅僅把太陽神升級爲宙斯就能解決的問題,到頭來還得依靠《可蘭經》上的預言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