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人手已經摸到曄晴的腰上曄晴纔想起來要掙扎。防身術終於派上用場,曄晴好不容易掙脫了那人的禁錮,縮到房間一角,正開口準備大叫喊人,卻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捂住了嘴,順帶捂住了鼻子。
“你剛纔吞了那顆丸子,對吧。”男人因爲曄晴不斷掙扎而氣喘吁吁的問道。
曄晴口鼻被捂着,眼看就要被憋死了。她用力扒着男人的手,男人卻以爲她是想掙脫出來喊人,捂得更加用勁。
曄晴心想完了,就算這人想對自己圖謀不軌,估計也要等自己死後了。眼睛一翻,想着不如認命吧。她突然癱軟的身體讓眼前的男人警醒過來自己似乎捂住了她的鼻子,趕緊放開手,見到曄晴趴在地上喘了半天氣才鬆了口氣。
“你剛纔吞了那顆丸子,對吧。”那個男人又問了一遍。
“吞了,幹嘛……”曄晴被憋得眼冒金星,也顧不上逃跑,半靠在牆壁上緩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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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句假情假意倒讓曄晴忍不住輕蔑的“哼”出一聲。如果她回答說不能,難道他還能送自己回去不成。
“你別恨我,要怪就怪茯梅她吃飽了沒事擺了個合香散在這裡。”那人似乎也有些不悅,好像自己也吃虧了似的。
“你又怎麼會在這裡。”曄晴覺得總不能自己吃了啞巴虧,還什麼都不知道。
那人看了看曄晴帶着敵意看着自己,挑了挑眉,“和你一樣,也以爲這是紅梅丹。”
曄晴差點就“呸”出一聲。從他剛纔說的話就知道他的藥理知識肯定遠超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顆藥丸不是紅梅丹呢。
身體實在不舒服,曄晴也懶得和他爭辯。
“休息得差不多就趕緊回去。”那個人有些緊張的看着窗外經過的其他弟子。
曄晴不想再待在這個人身邊,答了句“知道了,我現在就走”,帶着藥貼離開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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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怎麼撐回到寢房,曄晴怕節外生枝,趕緊抓着曄雨問她討了個紅參丹吃。師父看樣子還沒回來,曄晴躺到牀上,想睡一覺休息一下。結果再一睜眼卻已經是大晚上了。
曄嵐還在外面扎着馬步,曄雨蹲在門口繼續熬製她新研製的藥。曄晴打着哈欠走出來,問她師父怎麼還沒回來。曄雨沒回答,倒是不遠處的曄嵐扯着嗓子說:“師父早回來了,拿了藥貼又走了。”
哈?師父見自己大半天睡大覺竟然沒有叫醒自己?
曄晴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犯着嘀咕擔心師父不會想等明天再來責罰自己吧。
“不過你也真厲害。不就去了一趟顧思堂麼,有那麼累麼,怎麼回來倒頭就睡,還睡得打起了呼嚕。”曄嵐調侃曄晴說道。
“就覺得困而已。”曄晴心虛,敷衍完後就回了房。
只是已經睡了一個下午,又得知師父已經回來了,曄晴哪還有心情繼續和周公喝茶下棋聊風月。一個人坐到榻上,不禁又想起了在小屋裡的事。
當時還沒留意,現在回想起來忽然反應過來那人喊自己的師父三師兄。可除卻師父慕桑和排行最後的慕堯,慕字輩的大多都已經七老八十了。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蔓延開來。本來曄晴還覺得如果只是和自己一樣的普通弟子就算了,大家今後小心謹慎做事,這次的事情興許就真的沒有見光之日。可萬一對方真的是權高位重的大前輩,哪天事情敗露,只有自己一個人遭殃的可能性比較大。
糾結萬分,曄晴抱着被子在榻上打滾起來。曄嵐練完武進來,見到自己師妹難得的失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回頭就曄雨喊道:“二師妹唉,快來看小師妹思春嘍!有什麼藥給她弄兩副?”
曄雨在門外平淡的回答道:“茯苓煮水,寧心安神。”
連平時惜字如金的曄雨都附和起曄嵐的玩笑,曄晴黑着臉,頓時覺得哪天自己真出的事絕對是被面前這兩個人出賣的。
所以今天的事……還是放在心裡面吧。誰都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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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就要起來晨讀。曄晴一邊假裝在讀書,一邊不斷地瞄着在一旁分揀藥草的師父。他臉上明明和往常無異,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癱,可曄晴總是過度敏感的覺得哪裡不對勁。問一旁的曄嵐還被不耐煩的兇了一聲,“一大早的你那麼關心師父幹嘛。不會你思春對象就是師父吧。”
她的嗓門太大,又因爲不耐煩,隔着老遠都能被聽見。曄晴趕緊拽了拽曄嵐的衣襬制止她。要是師父真的起了疑心就糟糕了。曄晴用餘光看見師父回頭望了自己這邊一眼,然後聽到他淡然說道,“專心研讀。”
稍微鬆了口氣,曄晴不敢再和曄嵐說話,生怕她再無心從嘴裡蹦出些什麼,坑了自己。
晨讀之後又開始了一天周而復始的學習。曄雨跟着師父學習新的配藥方子,曄嵐去找其他師叔習武,曄晴到處走走看看,幫忙打雜。
在發生昨天那件意外之前,這些都是曄晴在池陵谷日復一日平靜的生活的大部分。她可以帶着平常心遊走在池陵谷各個角落,穿過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去到認得或者不認得的地方。而如今的曄晴精神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只要她隨意望一眼就會覺得廊下那個正在挖鼻屎的仁兄長得特別像那個人,可等定睛看了半天,連那位仁兄都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而默默地轉過身後才發現,那位仁兄只是恰巧出現在此地的路人弟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