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起大家,上午做作業了,中午才碼字,找了一下資料,現在才碼完。望體諒,)
辛紫憋着笑點了點頭,正要開始說“另一件事情”,卻又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我真的不明白她爲什麼就這麼的喜歡笑。
也許我這個問題問得太過於奇怪,難道笑也需要理由嗎?其實這個問題就像問愛一個人的理由一樣難以讓人回答,我個人主張的就是愛一個人沒有什麼理由。但是可以說你愛對方那一點,哪一方面。理由肯定是難以找到的。
我看了看學校的那一面鍾,指針已經到了八點一十,前兩天的這個時候我和辛紫已經在跑步了,而今天卻連熱身都還沒有做。我不禁有些惱怒,卻不知道如何發泄這怒火,只能是惱怒地看着鍾剛。
都是鍾剛惹的事情,如果他不來,不就沒有這些事情了嗎?就算他來了,如果他不問這些問題,也不就沒事了嗎?那就算他也問了這些問題,但如果他不喊我小名“豌豆”也不就沒事了嗎?
如果這樣說的話,罪魁禍首還是我。如果我沒有取“豌豆”這個小名,那麼不就沒這些事情了!看來如果我要發怒的話,就只能是對自己發怒。
可是天底下沒有“如果”,“如果”是一個什麼詞呢?如果是一個表示虛擬,表示假設的詞語。假設,也就是不能成真的詞語。所以對於這些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我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辛紫又笑了一會兒,然後才停下來,看着我和鍾剛,然後說道:“其實,我只是很奇怪,爲什麼葉臨會取‘豌豆’這個小名。”我還以爲辛紫會說出什麼話來,結果還是嘲笑的意思,正要生氣,卻聽到辛紫接着說,“因爲我覺得,這個名字應該是女孩子纔有的,因爲,我的小名叫‘豆芽兒’!”
在聽完辛紫的這些話的時候,我和鍾剛同時愣在了那裡,而辛紫再次放肆地大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辛紫的小名是“豆芽兒”,以至於我以爲她在鍾剛介紹我的小名後大笑是因爲我的小名讓他嘲笑。
我和鍾剛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大半天,然後反應了過了,同時忍不住看着對方笑了起來。
鍾剛邊笑邊指着辛紫問:“‘豆芽兒’?哈哈,哈哈哈,‘豆芽兒’。”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在那裡笑個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豆芽兒’。”
辛紫也捂着肚子笑得彎下了腰去。足球場上那些情侶和那些跑步的學生,看着我們三個站在這個地方大聲地笑着,一個個都疑惑地看着我們,不知道我們在笑些什麼。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笑些什麼。我們只是很無聊地站在足球場這個寬敞的地方,放肆地大笑着,不管別人或疑惑或憎恨或不解的目光。我們這些人,只有在黑暗得讓人看不清我們面孔的地方,才能這麼放肆地大笑。
現在我知道爲什麼辛紫會如此的愛笑了,並且笑得很大聲,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因爲在這種黑暗的陰影下,我們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不用害怕別人的不滿。我們笑我們自己的,我們笑過之後很開心。
白天的我們都喜歡隱藏自己,一張冷漠的臉,一顆好像事事都不在乎的心。可是到了夜晚,到了這個能遮住我們面孔的黑夜裡,我們的思想變會肆無忌憚,迴歸自我。
在我們都笑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覺得精神特別的好。就和辛紫、鍾剛一起圍着足球場跑了十圈。過後又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把以後去校外跑步的事情給辛紫說了,辛紫很爽快地答應了。
最後我和辛換了手機號碼,方便以後聯繫,然後就各自回到自己寢室。
鍾剛一直對我那時候要辛紫的手機號碼的事情耿耿於懷,不明白我和辛紫認識了幾天了,而那個時候才和她換了手機號碼。
我想也許,我開始將辛紫納爲朋友的行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