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的味道,轉過頭看見桌子上擺着一大桌炒菜。石雨澤將一雙筷子遞給我,隨即問我道:“豌豆你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斜眼看了看坐在石雨澤身邊的鐘剛,對石雨澤說道:“剛剛鐵錘看上一個美女,我正在觀察那美女的動向呢。”
鍾剛聞言,轉過頭朝那個女生的方向看去,接着說道:“**,這麼久了還在那裡吃?她都吃些什麼呢,需要這麼品嚐麼?”
我說:“我也正在想這件事情呢。”
石雨澤啓開一瓶啤酒遞給我,轉過有看着那邊的那個女孩,問我們道:“就那個穿格子裙的女孩?鐵錘看上的?”
鍾剛夾了一口菜,邊吃邊說:“哪有,你聽豌豆瞎說呢。來,喝酒。”說完舉起酒瓶要我們喝酒,我和石雨澤也舉起酒瓶和鍾剛碰了碰,然後喝了一口。
石雨澤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又對鍾剛說道:“你也別害羞嘛,喜歡就直接走過去對她說了,現在這個時代哪裡還要扭扭捏捏的啊?喜歡就大膽開口,看那女的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裡,想來也是孤身一人嘛。”
鍾剛搖頭說道:“算了算了,就看了一眼哪裡能就喜歡上了,現在我餓得慌,先吃菜。”
石雨澤不以爲然地說道:“現在不都是流行一見鍾情嗎?你看那個江蘇衛視的婚嫁節目《非誠勿擾》,也不都是看一眼的事情嗎?”
我也跟着石雨澤鼓動鍾剛道:“是呀,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要現在是不抓住這個機會,那機會就悄然溜走了啊。”說着舉起啤酒瓶,繼續說道,“來,先幹了這瓶,我好吃飯,都餓了這麼久了。”
石雨澤和鍾剛和我碰了一下,然後各自“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了起來,不一會兒,三個空啤酒瓶就躺在了地上。石雨澤又開始啓剩下的啤酒。我站起身,朝打飯窗口走去,邊走邊說:“我先去打飯。”
打好飯回到我們的桌子旁時,正聽到石雨澤說道:“要不我幫你去問問她,沒準你們就能好上呢!”
我一聽就知道石雨澤還在說那邊那個女孩的事情,就放下了手中的飯,說道:“很有可能,看那個女孩現在孤單的身影,肯定想找一個男孩子保護自己,鐵錘你正合適。”
此時鐘剛已經有了一絲醉意,紅着臉猛地搖着頭,隨即有些結巴地說道:“爲爲什麼要你去幫我說?你以爲我我是膽小鬼嗎?”
這時我和石雨澤相視一笑,笑完石雨澤對鍾剛說道:“那你就自己去對她說?不然怎麼證明你不是在說大話呢?美女就在眼前,只看你是不是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了。”
鍾剛這時候一下子站了起來,對着石雨澤大聲說道:“你以爲我不敢嗎?”這一句話說得很大聲,我擡頭看了看那個女孩,此時她的目光也被我們這邊的喧鬧吸引了過來。
石雨澤激將鍾剛說道:“難道你敢嗎?大話誰都敢說,但是敢做的卻還真沒有兩個。”
鍾剛此時已經有些惱火,拿起啤酒瓶又灌了半瓶啤酒,轉過頭看着我,問我道:“豌豆,你來說,你來說我敢不敢?”
我扒拉了兩口飯,還沒來得及嚼碎嚥下,就被鍾剛這樣一問,趕緊嚼了兩下將飯嚥下,看着鍾剛的眼睛輕聲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也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都是要看事實證明才行的。”
此時很明顯我和石雨澤是一條戰線上的人,最終目的就是要將鍾剛刺激,然後讓他表演給我們看。在這之前我和石雨澤並沒有商量過,但是在這件事剛一開始我們就自然而然的成爲了“戰友”,這也只是因爲我們找不到什麼事情來做,卻又想找一點事情來做的背景下產生的必然結果。
我們每天都拿着父母的錢在這座圍城裡面無聊地生活着,在這裡我們找不到什麼目標。這種生活也讓我們忘記了生命的價值,只是努力地讓自己活着而已,只是努力地尋找一些無聊的事情讓自己不那麼沒事可幹而已。
鍾剛聽我如此回答,頭轉來轉去,看看我又看看石雨澤,最後問道:“那好,我要怎麼做才能證明我敢?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