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有某些特殊癖好的教主大人被敏行給拉走了,李唐爲他們所傷,只怕不會輕易罷休。
不過,敏行也沒有要責怪容玄的意思,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多指責抱怨假設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與其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那些上面,還不如好好想一想要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
何況,李唐是真的很欠啊。
容玄看敏行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便出言寬慰,“不用怕,他不敢把我們怎樣,更不敢輕易把這件事傳回桑國。除非,他不想繼續爭奪王儲之位了。我猜,桑國王室並不需要一個這麼弱的繼承人。”
敏行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她將乾坤戒裡收着李義長某個部位的玉盒取出來,遞到容玄面前,“雖然你說的這些我全都明白,但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莫說是瘋子了。你拿着這兩個玉盒,即刻出發去找秦疏影,請他幫忙找一家信得過的醫院,做一下親子鑑定,越快越好。”
“親子鑑定?”容玄接過玉盒,丟進自己的戒指裡,之前敏行不顧危險也要把李義長被削掉的耳朵收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大概知道了她的打算,但對於親子鑑定這個現代說法,還是有些似懂非懂,“你是說滴血驗親?”
敏行點點頭,“差不多吧,只不過親子鑑定所得到的結果會更精準,也更加有有說服力。不過,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管他們兩人是不是真的有某種見不得光的特殊關係,鑑定出來的結果都必須是有關係。”
所以說纔要去找秦疏影幫忙,以他的人脈,要找一家信得過的鑑定機構並非難事。
只要確定了李義長和李唐的“關係”,屆時把報告書送回桑國,不信李唐還能繼續蹦躂。
玄術比賽歷來有個規矩,術法無眼,生死無論,不管是誰,若是在比賽過程中受了重傷或者是直接死翹翹了,都是不能尋仇的,因爲事先簽訂了生死狀嘛。
如果說,李唐頂着桑國王室之人的身份在比賽中重傷或者死亡,桑國極有可能會暗地裡搞一些小動作,可如果李唐沒有了那一層身份,那他的死基本上也就是白死了。
爲了一個“被背叛”的產物而招惹上不該惹的人,甚至是跟一國交惡,相信桑國的王沒有那麼蠢。
“你說,桑國的王若是知道自己被人給戴了綠帽子,還給人家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他會是一種什麼反應呢?畢竟,那可是他生命中的污點和恥辱吶。”敏行最後總結道。
容玄向來最是理解敏行的心思,雖然在他看來,其實還有其他更簡單粗暴的辦法來解決掉這些隱患,但既然身處的是這樣一個世界,那他就儘可能地遵守這裡的規則便是,只要是敏行想做的,他會拼盡全力去達成。
見容玄不說話,敏行眼睫輕顫,眸光微閃,她習慣性地勾起嘴角,心裡莫名忐忑,“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