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紅旗轎疾行在寬闊的四車道大路上,大路蜿蜒的繞着一座座山側通向遠方。
在最前面飛快行着的一輛車裡,黃燕手握着方向盤小心的駕駛着,車行的即穩且快,路兩旁成排的樹木迅捷的消失在了車後。
在她身邊的駕駛副座上正坐着已福的汪洪光.,在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報紙。
“這可真是個大案,你瞧瞧你瞧瞧,光是涉案的金額已過了三千萬元,好幾個上層的都被雙規了。”汪洪光忽然大聲的的道:“有兩個軍區被涉及,有一個傢伙逃了,還了通輯令,嘖嘖,那傢伙真厲害。”
黃燕斜眼看了眼汪洪光道:“那也沒你汪大老總厲害,汪大老總現在可是全國的名人,集團公司裡光你管理的企業就多達了十二家,資產過了十個億,把那點錢還看在眼中?真是與你的名聲不符,也不知老大怎麼就看上你了。”
汪洪光得意的扭了頭看着黃燕道:“老大何許人也?他的眼光那可是一等一的,他能看錯了俺?當初張大老總尋着俺時說:‘老大留下話了,說是讓你當後勤的總負責,如果今後公司展的大了,就讓你做外貿去。’你看俺現在將這個外貿公司作的在全省裡來講那可是數了老一,要不有這佔成就你能嫁給俺了?”
黃燕撇了撇嘴道:“嫁給你老孃可吃了老虧了,當年老孃可是一朵鮮花,那追的人海了去了,也不知怎的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汪洪光笑嘻嘻的道:“看上俺是你的福氣,走到那裡人們都是前呼後擁的讚美着你,四十多歲了還如同個小姑娘一樣,天天的有人伺候你,俺可是將你每天都捧在手心裡,怎麼還覺的委屈?還不滿意?”
黃燕一笑扭了頭嗔了汪洪光一眼道:“滿意,滿意,只不過汪大老總可能不滿意,你看方纔俺們離開省城時那幾個妞看你的眼光都滿是熱切,”忽然語氣一轉接着有些傷感的道,“對了,你說說老大到底去哪了?怎的這麼些年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可讓人老想了。”
汪洪光輕輕的嘆了口氣身子向下倦了倦懶懶的道:“老大那是何許人也,神龍見不見尾,行事神鬼莫測的,就說他與俺們在一起的最後的那些日子裡,那次天災天知道是怎麼就化解了,有些報道上說是天文學的那些個專家們說是那東西自個兒炸的,可是俺看不是,那東西端端的在快到了山頂上時才炸,那也太巧了些,說不定就是老大幹的。”
“依你說老大可就成了神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黃燕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算了,還是將他的產業守好了,要不然那天他回來了看着這麼大的公司沒了,說不定會傷心的。”
汪洪光正容的看着黃燕道:“你說的太對了,老大的企業即使天塌下來也不能讓敗了去。老大說過,‘即算是不是爲了俺們自已個兒,是爲了那些個讓俺們生氣的村民們,也要好好的展帶着他們過上好日子’,所以,如果有人膽敢胡來,第一個饒不了他的就是俺。”
黃燕“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聽聽、聽聽,知道的到沒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與誰個有仇呢。”話聲未落忽然一聲驚叫,“光光,快看,那是什麼?”然後伸腳狠狠的踩下了剎車,車在一陣急促的扭動後幾乎是跳了數跳停在了路沿石邊,人已是推開車門衝了出去。
汪洪光臉色蒼白的對着已衝出車門的黃燕大聲的喊道:“你個不要命的婆娘,你這是想要你老子命。”然後緩緩的推開車門行下了車。
隨在後面的兩輛車帶着刺耳的剎車聲停在路邊,四、五個年輕人衝下了車直到了汪洪光身邊將他圍了起來。
一個年輕人緊張的看着汪洪光道:“汪總,生了什麼事?”
汪洪光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向着手搭涼棚正向對着遠方眺望的黃燕揚了揚下巴:“沒什麼事,是她看着了什麼。”說着話將目光順着黃燕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連綿不絕的山峰高高低低重重疊疊的鋪向天際,這一時三輛車當是停在了一座不大的山的山腰間的大路上,遠處天空清爽湛藍,幾絲白雲正掛在遠處的山項,幾個赤紅的模糊的小點正迅捷的蕩向空中,不久即漸漸的消失不見。
黃燕長出一口氣扭回頭來看着汪洪光,臉色驚異不定顫動着嘴角:“你看到了麼?是幾條真龍,天下真有那樣的東西,從村的方向直直的飛起來的,俺看的可清楚了,是龍,就像是畫上的一樣。”
汪洪光微微的一怔,看了看黃燕一臉心疼的模樣:“好了、好了,可能是車開的太久了有些個眼花,俺看要不俺們在這裡休息休息再走?”
黃燕瞪了汪洪光一眼,快步的行到了車前扭身坐了進去,扭回頭看了看汪洪光嬌聲喝道:“還不上車?”
汪洪光慌忙的應了聲:“好、好。”然後即將個身子擠入了車內。
幾個年輕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即扭轉身飛快的向後面的車奔去。
三輛車行的極快,順着時爾在山腰時爾在山腳的大路不久後即到了一座城鎮,順着與大城市一樣的街道而去,三輛車停在了一幢位於街道前的大樓前,陳建軍、程長征帶着十幾個年輕人飛快的行出了樓的正門迎了上來。
“哈哈,汪總總算是到了,今天終於有個可以喝酒的理由了,要不張老頭子天天的唸叨,這一陣子肚裡的酒蟲可是不大樂意了。”陳建軍笑呵呵的迎着了行下車的汪洪光大聲道。
在陳建軍身後的十幾個年輕人亂紛紛的喊了起來,“汪總好”,“汪總辛苦了”,“汪總,一路上還好走罷?”
汪洪光快行了一步伸手握住了陳建軍伸過來的手,兩雙手遂緊緊的握了握,扭着頭對着已圍了過來的年輕人大聲的道:“辛苦、辛苦,大家夥兒辛苦。”再回過頭來看着陳建軍接着笑着道,“想喝酒那還不是陳老總的一句話,看你說的,陳老總要不話那個敢喝酒喲。對了,長征,這麼些日子未見了你可福了。”
程長征嘿嘿的笑了笑道:“你也一樣。”
這時黃燕下了車行到了陳建軍身邊嬌聲問道:“軍軍,方纔有些東西從村裡飛出去你看到沒有?”
陳建軍臉色有些凝重,看着黃燕道:“你們到之前有不少人說看着了龍,還說是紅色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俺琢磨着怎麼可能有那樣的東西?俺沒看着,反正也不信那些個話。”
黃燕瞪了陳建軍一眼然後口氣一軟,微微的嘆了口氣:“算了。對了軍軍,這麼着急的喊俺們來到底有什麼事?”
站在車前的程長征淡淡的應道:“是關於老大的事,昨天呂董事長着人送來了些老大留下的東西給張經理,說是給了俺們幾個合同讓俺們簽字,說是老大說了要將公司解散分了,讓俺們每個人都得一份,俺們幾個可沒有同意,這纔想着讓大傢伙都到了再說。”
汪洪光忽的跳了起來,怪睜着眼看着程長征道:“老大回來了,你見着他了?”
程長征一聲未出,扭了身步履有些蹣跚的行入了樓內。
陳建軍看着程長征的背影小聲的對汪洪光道:“俺們誰都沒見着,長征大病一場還未痊癒,聽了這事後掙扎着趕回來。其實張經理也沒能與紅紅見了一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俺還沒搞懂。俺是今個一大早到的,去老大家後才知道紅紅她們走了,幾個小傢伙也不在家中,聽楊老爺子講他們出門去了,也不知去了哪裡,聽說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汪洪光楞楞的看着陳建軍,過了片刻突然大叫一聲:“俺不信,老大不可能丟下俺們走的。”
黃燕看着汪洪光微微的點了點:“光光,俺信,老大定是出遠門了。老大的性格早決定了他是個做大事的,他心中有好大的事業,這裡太小了,何況俺們根本幫不上他的忙,”說着話眼圈微微的生了些紅,“要不俺們先去看看老大到底留下了些什麼,好不好?”
汪洪光遲遲疑疑的點了點頭,伸手拉着了陳建軍的胳膊飛快的衝入樓去,黃燕慌忙的追了去,十幾個年輕人緊隨其後。
汪洪光和陳建軍兩人方上得二樓,張永民臉色鐵青的迎了上來:“光光來了,這事太大,你們幾個都先到俺的辦公室來,待他們都到了再一起看董事長留下的一些文件。”說完話轉身又進了門。
汪洪光楞楞的看了一眼陳建軍,大踏步的行入了張永民的辦公室。
張永民的辦公室面積約有個百十餘平方,裝飾的極是豪華,青一色的紅木地板襯托出主人身份的顯貴,一張極大的黑色老闆桌位於正北位,皮質的沙順着牆擺了一圏,幾方玻璃茶几順勢放置在了一張張氣勢不凡的沙前,程長征進來的早已是穩穩的坐在了一張單節的沙上。
汪洪光緊閉着嘴脣進了門,鬆開了拉着陳建軍胳膊的手隨意的坐在了一張沙上,將身子向後一靠緊閉了雙眼,不再理睬任何人。
陳建軍看了看汪洪光微微一笑,招呼着進門的黃燕一起悄然的坐了。
不久張紅衛、孫建國、劉靜、孫小茹、方玉萍等人紛紛而入,一個個的只輕聲的打了聲招呼即默不做聲的坐了下來。
“都到了?”張永民慢悠悠的開口道:“這事太大俺做不了主。你們現在都是各主一方的大員,每人每天的事多的比牛毛還多,俺也知道你們辛苦,可是不通知你們也不成,”說着話微彎了腰伸手從老闆桌下取出了一個黑皮包,從包中取出了厚厚的一撂紙小心的放在了桌面上,“這是紅紅留下的,你們都看看。”
汪洪光猛然睜開了眼一躍而起,幾個大步即到了桌前伸手取了一張紙張眼看去,只看了幾行字臉已漲的通紅,呼吸也有了些急促,待將一頁紙上的文字看的完後忽然大聲的喊道:“不,俺不同意,這是老大的家業董事長也做不了主,俺要聽老大親口說出來纔信。”然後奮力的將手中的紙扔在了地板上。
程長征站起身來慢慢的行到了汪洪光的身邊,彎了腰伸手將紙拾了起來:“光光,起初俺也不信,可是這上面有老大的簽字,你再好好看看?老大的字歪歪扭扭的沒幾人能仿的像,俺看是真的。”然後將紙放在了桌上回身行到了沙前坐了上去。
汪洪光又是大叫一聲,眼中含了些淚水,身子顫動着看着程長征大聲的道:“不,俺就是不信,依着老大的個性俺不信老大會不顧了這麼些年來的兄弟情份,你們說的再好聽也沒用,你們也學會了騙人。”
陳建軍穩穩的坐着看着張永民道:“張經理,依着你看這事該咋個處理?”
張永民長嘆了一口氣道:“軍軍,俺知道這事誰都難接受,昨晚個紅紅笑着對送東西的楊家的老三說的,俺現在也與你們一樣的心情,好像睛空裡打了個雷一般。只是紅紅對楊家老三說她也知道你們的想法,說是如果與你們見面了你們一定不同意,依着俺看畢竟俺們現在都是公司的股東,也不能都聽紅紅的,所以才叫你們來商量商量。”
汪洪光目光惡狠狠盯着張永民大聲的道:“商量個屁,沒的商量的,俺看公司不能散,誰要想想些歪歪的點子,可別怪俺對不起他。”
張紅衛站起身來行到了汪洪光的身邊,伸了手圈住了他的肩膀吃力的帶着他回到了沙前坐了上去,然後微斜了眼看着張永民道:“張經理,光光的話俺贊同,公司不能散,就算是給俺分再多的錢也沒用,俺要等着老大回來聽他親口告訴俺。”
張永民點了點頭道:“你說的話俺理解,要不這樣,俺將紅紅所留下的信件念給你們聽聽?至於今後何去何從的大家再商議,你們看呢?”說着話目光掃視着辦公室內的所有的人。
程長征點了點頭道:“這話說的有理,俺們先聽聽再說。”衆人轟然的應了。
張永民苦笑了一聲,伸手將桌上放着的一張紙取了,然後另一隻手慢慢的從桌上取了個老花鏡,手左右一晃將眼鏡戴了。
“張經理、軍軍、長征、光光、紅衛、建國等兄弟們,你們好。不好意思,俺們可能要走了,俺們隨着他去另一個地方,聽他說那裡山清水秀的,而且人也不多住房很大也不用再勞累的工作,所以俺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他,明兒個上午俺們就要離開了,有些事在這裡先交待交待。”張永民一邊念着一邊不住的“唉唉”的嘆着氣。
“俺也知道你們很累,這麼些年了一直奮鬥不止,所以俺徵求了他的意見,將企業按人頭分了罷,每人一份平均了,張經理作個主持的,要分的均俺心裡才能好受些,萬一不行就直接的將企業賣了,應該能尋個好的主家,這事張經理還得多用心,俺算過如果真的能賣了,每個人分個幾千萬的到是可能的。
從此一別就不知時日,本來想着不隨了他去,可是打小就與他在了一起也不忍心讓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過,你們說是吧?這事兩難全,所以只好這樣了。
對了,要成立一個孤兒院,前些日子來的那個女的帶着的那些孩子可不能缺了他們的吃穿,他與那個女的是認識的,他說‘天錯地錯孩子沒錯’,俺想着他的話是對的,這件事你們可要當回事來辦,要不然俺心裡可真是難受的緊了。
一共寫了五十五份合同,上面都留好了性名,凡是管理者每人一份,大家要平等,不能因什麼人的貢獻大什麼人的貢獻小而區分,這也是他的意思。軍軍和長征要把個關,千萬千萬的要公平的對待隨着俺們乾的每一個人,凡事多與張經理商量,有問題不妨先放放等上個幾天自然就有辦法了,你們看是不是這個理兒?
合同俺已簽過名了,你們只需簽上自己個的名就成,俺還備了份底在俺們僱的律師那裡,所有的俺同意的事都算是備了案了,你們有什麼事可去問問他,如果有了法律上的事可讓他去幫着辦辦。
黃燕身子骨有些不大好,現在又有了身孕,光光可要好好的疼疼她,不能像他那樣天不管地不管的什麼事也不操心,要學會關心自家的人,只有家人才能陪你到老不是?
建國要多聽聽張經理的話,你現在管的那一大攤子可真是要費了勁,俺也想了,如果不成直接的讓那幾個南方來的人買了去,這樣也能輕鬆些,而且您還能靜下心來將糧油市場做的更大。
看看,俺這樣寫着寫着又寫跑了題,本想着將企業全買了又想着今後的展,讓你們見笑了。
劉靜現在還沒個對象,俺一直琢磨着是不是大傢伙一起來幫個忙?給她尋一個好的,差的俺也不會答應的,你們說呢?
過去的日子就讓它過去罷,你們還要像從前一樣,要像真正的兄弟一樣一起幫扶着走,凡事要多在一起商議,有困難大家一起上,你們同意俺的話罷?
好了,囉哩囉嗦的寫了這麼多,俺也捨不得離開你們,可是那個人需要人去照顧,要不他連個衣服都穿不完整。只好這樣了,謝謝你們這麼些年來隨着俺們不停的努力,企業能存則存不能存就分了,俺的意見傾向於分了,你們看呢。呂子萍,即日。”
張永民艱難的唸完了紙上的文字,然後擡起頭來隨手將眼鏡摘了去:“這就是紅紅留下的話,後面是老大的簽名。紅紅留下的合同俺粗粗的看了看,很是公平,大家的意見如何,都說說。”
汪洪光低下了頭悶聲悶氣的恨恨的道:“即然要分那就分,要分就分的徹底些,誰跟誰都別糾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程長征微微的一笑道:“分,俺也同意分,只是你們看看能不能這樣。”
衆人眼都不眨的目光緊盯着程長征,張永民盯着程長征的雙目中也流露出強烈的期望。
“按着紅紅的意見大傢伙先將合同簽了,紅紅說的話定是老大的意思,你們說呢?”程長征環視了一眼衆人道:“可是說分又不能真分,分了後的企業可以取個不同的名,自己個兒也可以當個法人,只是要另設一個最高董事會,所有的人都是成員,統一安排統一指揮,當然,這就是說俺們要再成立一個新的集團,每個人帶着自己名下的產業再合在一起,大傢伙都是集團的股東,你們說,成不?”
汪洪光大叫着跳了起來:“同意、同意,長征的話俺贊成,誰要不贊成俺就劈了他。”
方玉萍斜眼看了看汪洪光,對着黃燕嬌聲道:“你也不管管他,你看你現在將個寵成了個什麼樣?”
黃燕“咯咯”一笑道:“男人嘛,就是要有個血氣的樣,如果沒點脾氣俺也看不上他。”
孫建國緩緩的道:“這事就依着長征的說法,俺同意長征的意見,不過有幾句話俺的說在前頭,在初期分了財產後如果有人膽敢揮霍一分錢別怪俺翻臉不認了人,當然後來的事大傢伙還要多商議。”
眼看着衆人均是同意了程長征的意見,張經理笑了起來:“俺也是這想法,起初還想着你們願不願意了。有個事還得與你們說道說道,你們想不想知道老大去何處了?”神色很是有些個神密。
孫小茹急忙的道:“你們先別高興,在分之前最好先有個章法,不能亂,名義上分了可實際上還是一個才成,要不然有沒有個變數誰也說不準,你們說呢?”
劉靜拚命般的狠狠的點着頭道:“俺贊成,沒分之前先有個規矩,如果有人膽敢自作主張,就沒收他名下的產業。”
陳建軍“哈哈”一笑道:“好、好,就這樣,好兄弟們、好姐妹們,就這樣。”然後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衆人一時亂亂的議論起來,議論的內容卻是如何約束每個人以後的行事方式。
見衆人議論的熱火朝天,劉靜微微的嘆了口氣,扭頭看着黃燕一臉失落的神態:“燕兒姐,他走了,俺以後怎麼辦?見不着他跟失去了什麼似的。”
黃燕伸手將劉靜攬入懷裡:“小傻瓜,俺還不知道你的心思。”然後微微的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經過一番熱列的商議,衆人一致同意由張永民起負責起草新的章程,由陳建軍和程長征從旁協助,然後即亂紛紛的起了身隨着張永民一起下了樓,亂紛紛的吵嚷着將停在街道上的車動了起來了,二十餘輛紅旗轎車順着大道向着“鄉里鄉親”大酒店疾駛而去。
午時方過“鄉里鄉親”酒店內酒席大開,衆人隨後呼天搶地的鬥起酒來。
酒至半酣,張永民看着陳建軍卷着舌頭道:“你看見龍沒?俺可看見了,紅紅的,像條長蟲一樣,從老大的家的方向直飛向空中,俺數了數,一共九條,那一定是老大這次回來帶來的。”
坐在陳建軍身邊的程長征伸手將面前的酒碗端了起來,將大碗中的酒一口喝了盡,隨後將個碗咣啷啷的扔在了桌上,轉過頭來看着張永民道:“張、張、張經理,老大那、那是真神,他、他、他寫的日、日記俺、俺昨晚個全、全、全看了,他、他這是、是去、去了天、天上,紅、紅、紅紅她、她們一、一、一定是、是、是隨着他、他、他去、去了,小、小、小曉也、也、也一、一、一定與、與、與他在、在、在一、一起。”然後仰頭向天的“哈哈”的大笑起來,身子卻緩緩的滑向了地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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