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錯了、李華錯了、我也隨着錯了,而且這一錯是錯到了極點,世界並非我原來想的那樣是一級級的相傳相生,也並非是自已所聽到的由一點神靈所生然後傳下天地的,並由此再生成新的世界,我們所有的人都錯了。
宇宙是否有個邊界誰也無法說的明白,就我所知宇宙本身是浩瀚無疆,可在學習物理時老師們所講的愛因期坦的故事中宇宙本身如同一個氣球般不停的擴張,到達一個極限時會反其道而行,然後迴歸到一個小小的點上,這個點便是宇宙洪荒萬物之萌,由一點各方面生成新的世界,然後重新復活着芸芸衆生,開始新一輪的大循環,周而復始無窮無盡。
其實宇宙真的是有個邊界的,這個邊界不是以其大小而分而一個個相對成立如萬花筒般映出一層層向奮進的人類紀元。
我終於能夠明白人們夢中所見的事的來源,也終於能夠明白鬼怪的傳言,至於人們所說的神仙的故事自古以來就與鬼神相提無間,可我明明知道神仙是人鬼怪也是人,只不過神仙的故事是其正大光明的法身自顯的所做所爲,而鬼怪的傳言正是法身在另一個世界裡的鏡像。
我很奇怪我爲何會想到鏡像這麼一個詞,不過鏡像也真是讓我以爲確切的能夠描述我所知的一切,一個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個真實的世界在鏡中的投影和續延,在被投影的世界裡的他們只是一個片段或是一個故事的一部分而已。
想想當初我所聽到的故事裡,樂靜信的師傅無意中到了修行天地的緣,便有了領悟天地的機,這便是機緣巧合讓他能夠修成天地的理,從而得到立於天地間的真,便能與天地同壽與萬物共生了。
想象間我乘上了宇宙飛船飛向太空,即便以光的度航行,仍是要經過數以百萬計的光年才能抵達宇宙的邊緣,那裡是星的墓地、是萬物的絕境,然後便是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努力穿過了一道道厚厚的星雲抵達了宇宙最後的邊界。這個時候我所坐着的飛船的結局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繼續向前,另一種是被自己宇宙內的引力牽扯着終於停下了腳步而老死於斯。
第一種可能我將穿過一道真正的屏界,然後讓飛船拚完了最後的能量後終於透過了一個透鏡到達一個新的境界。真正的屏界到底是什麼,我心裡已明白那就是一面鏡子所立的分界嶺,它是兩個宇宙間的界限,是上個世界在下一個中影象。
在第二種可能性中我將化成灰燼與天地同消亡,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假想。
在我所夢見的一系列景色中,從小到老的看了一個遍,那些與我本就是同一個人的身處的環境改變了他們的身世和命運,他們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其實這一刻我心裡如同個明鏡般瞭然於胸,我不知是誰可他們是我。
依着光的度,當光線透過鏡面後將這個世界的景像投射到另一個世界中,於是在那個世裡便有了一個新的我,新的我便開始了自已的成長的生活,不過大體上與我的的經歷有着在多的相似之處,這便也是爲什麼我看着他們都有種熟悉到極點的感覺了。
當那個世界的他們的光繼續透過一個鏡面再次遠播時,時間就有了前後之分,於是從老至小便一個個的依次生,最遠的一個反眏出來的正是我最幼小的時代所生的事,雖然因環境不同而有了些扭曲,可根子上還是那些事的結局,這一個個依着秩序而時間不同造成的前後因果的關係,就是導致了我所看到了從老至小依次正在生的故事原因。
我現在所在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穿過鏡面後的投影,也許那個世界裡的我現在已離開了人世去了他原本該去的地方,只要明瞭我在上一個世界中所生的事便能預計到我將要面臨的問題。
神仙們所謂的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也許正如我今日所領悟的,我如果能看見我在上一個世界中的故事便也能明白將來要生的事,這正是上知五百年了,回過頭來看看我在下一個世界中的投影,便是後知五百年了。如此看來,這一個個的世界是以五百年作了一個分水嶺,我只不過是一個個鏡子所夾雜着的世界中的一個世界而已,我的未來早已在那個世界中得到了決定,也就是說五百年前我現在的命運就已經有了個明確的答案,我的命早在五百年前就已有了個真實的結果。
呆呆的想着未來的可能和從前的種種,心裡不知怎麼生出了從未有過的深深的悲哀和痛苦,即然在五百年前就已決定了我的一生何必又讓我生於此世活於人間了。
在神話故事裡那個一直不停出現在我的耳旁的一點神靈說的明白些正是那一束光線透過鏡面後所留下的一個空間的通途。
樂靜信的師傅父明顯的感知並找到了去那個鏡中世界的大路,從而不顧一切的丟下了生之父母和其它所有的親朋,義無反顧的踏上了那個不歸的路,究竟是對還是錯只他自己知道,就算他們趕去與那個鏡中世界的人合而爲一,又焉知是不是他們去的那個世界又是上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中的投影了。
去那個世界並不算太難,只要順着尋找到光線的來路便能反其道而行之,投入光線之中踏上去路。
笑指天下的功法和破空無不是讓人們自覺的尋找到本身光線的來源,即是那道光線也許已經消失可還有着它曾留下的印痕,這便是李華所修的笑談天下的內容了。
大羅金仙錄也只是教會了人們如何能夠充分的應用自身所帶的氣息,從而更有效的保護自己以免受到不應有的傷害,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修行過程,其實那怕是個常人得知了也一樣能修成正果,所謂的正果就是前去上一個世界裡修改自己未來的命運。
呆呆的站着我根本忘記了我正在做什麼,眼前一遍遍的如放電影般程映着自己未來的前程和遇到的困苦,這一個個鏡像何時能有個頭,只怕沒有個百十個也有十數個,如此一個個映也來,就算修成了神仙又能向上去個多少的世界,也許在途中便失去了生命。
飛昇之說從來就是虛無渺之語,不過現在認真的說起,飛昇正是順着投影的方向進入前一個世界,到達後雖然能有所改觀,可這道光線又會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如李華帶着我進入了太清,可又聽着了洪荒之說,在太清之上再次出現了個太虛的世界,由太虛的世界出是不是又有一個太元之地,這個修行豈不是如同個苦行僧一樣需要不停的長途跋涉永無止境了。
在我去太清的路上,眼皮外的光線仍是能夠刺入眼中導至我幾乎成了個盲人,可看來這算是好的了,也不知再向上去還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生,可憐的李華,他難道這一輩子就在不停的尋找去上一個世界中的路中而過完今生麼?
幾個在海邊開赴戲的小童穿過我的身子而去,對於他們而言我正是一道影子,影子中所反映出來的是那個正在小時候的我所要面臨的事,在那個世界裡我身的影子如果被他們無意中所見便是成了鬼怪了,對他們而言也就是見到一個鬼魂了。
想明白了這一節,心裡的難受已是完全的不由自己,如此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和過去,我如果是一個正在修行中的人,一定會拚了命般的去改變自己,這應該就是修道了,可就算我修成了大道躍入上一級世界也並未能改變了什麼,因爲上一級的上一級世界早已左右了我的一生,恍惚間有了種人活着底爲什麼的想法。
神仙的傳說一直以他們冷漠的對待一切而著稱,現在想來並不是他們冷漠而是他們陷入了自己所見的事物中無法自拔,從而將一切物事都看的淡如流水,他們便會拋妻棄子的去尋找那個早已在千百年前即存在於人世間的答案,這個答案也許會讓他永難瞑目。
我何嘗不是如此,這一級級的世界裡有着太多的故事,在我去太清時我幻化而成了個大將軍最後君臨天下唯我獨尊,其處境與現在一個小百姓的身份不相上下,鏡中的影象在傳播時避免不了有些扭曲,這種扭曲便顯的人們有着不同的命,命就是生,可運卻是早已定好的了。
李華這一走想也能想到他是去了上一層鏡面內的世界,在那裡對他而言他改變了自己本來所遇的一些事端,可根子上並改變不了最後的那一個結局,什麼命與天地相及的話不過是自我的安慰罷了。
緩緩的轉了身坐在了木案板前的木凳上怔怔的出神,班長悄然而入,小心的看着我的臉上有着一種的奇異的表情,不過也未再問我什麼,行至案前將麪糰揉在了手中。
風光秀麗的一座山前的涼亭內,班長一臉愁苦的看着我,似乎她沒能成功的考入的大學。正在與我說着什麼。楞楞的看着班長,透過心裡的明鏡看到了她的未來,雖然可能會與那個世界有些不同,可是也能清楚的明白她未來可能生的事。
不由心裡輕輕的嘆息不已,不知不覺的伸手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身子,心裡想着是多給些她安慰,可此時我基本上已是處於了幻覺之中,將未來與現實合在了一起,這伸手一抱將個現實中的班長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班長身子一呆在我的摟抱下輕輕的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後扭了頭看着我臉紅的如同秋後的果兒般很是誘人,本想着說幾句安慰她的話,班長身子一軟跌入了我的懷中。
李華這一走想也能想到他是去了上一層鏡面內的世界,在那裡對他而言他改變了自己本來所遇的一些事端,可根子上並改變不了最後的那一個結局,什麼命與天地相及的話不過是自我的安慰罷了。
緩緩的轉了身坐在了木案板前的木凳上怔怔的出神,班長悄然而入,小心的看着我的臉上有着一種的奇異的表情,不過也未再問我什麼,行至案前將麪糰揉在了手中。
風光秀麗的一座山前的涼亭內,班長一臉愁苦的看着我,似乎她沒能成功的考入的大學。正在與我說着什麼。楞楞的看着班長,透過心裡的明鏡看到了她的未來,雖然可能會與那個世界有些不同,可是也能清楚的明白她未來可能生的事。
不由心裡輕輕的嘆息不已,不知不覺的伸手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身子,心裡想着是多給些她安慰,可此時我基本上已是處於了幻覺之中,將未來與現實合在了一起,這伸手一抱將個現實中的班長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班長身子一呆在我的摟抱下輕輕的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後扭了頭看着我臉紅的如同秋後的果兒般很是誘人,本想着說幾句安慰她的話,班長身子一軟跌入了我的懷中。
我的思緒還是沉浸在未來之中。雖然未來對他人來說有着太多的未知,可在我的眼中已是如同翻開的書根本沒有了其神密之處,班長的結局在我看來十分的不好,雖然她不停的努力去與命運抗爭,可結局仍是隻能用紅樓夢中十二金釵的命詞相比對,正是紅顏江薄命逝水流、無奈山下一場空。心裡雖估也很可憐自已,可對於懷裡的人也是萬分的同情。
“你不用心急,只要能應天而順之,苦就苦了、難就難了,普通人的生活也是不錯的。”我對着坐在山下涼亭中的班長的喃喃的道。
“嗯。”班長哼了一聲並未說話。
嘆了口氣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不能讓她失去了對生活的勇氣,於是臉輕輕的挨着她的頭道:“人生在世萬事不過是水中的影、風中的落葉轉眼即逝,你還需鼓起所有的勇氣不停的拚搏,怕最後是頭破血流也不會後悔的。”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班長詫異的擡起頭看着我道,不過雙手已是緩緩的圈在了我的脖中。
定了定神我如夢大醒,看着近在指隔的班長的俏臉一顆心頓時亂跳起來,慌忙間站起了身,班長卻根本不與我有少許的分離,軟軟的身子緊緊的挨着我一動不動隨着我左右的搖擺。
心裡已是有了些緊張,不知自己方纔對斑竹長做了些什麼,看着她豔若桃花的笑臉心裡是叫苦不迭,一個紅紅、一個翠翠,加上已有了的王小曉,如果我再將班長拉在了身邊。我怎能對的起她們。
急忙伸手去摘班長圈在我脖中的柔淨的雙手,班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讓我有些楞,看着她將身子再次緊貼着我,心裡有了些粉色的旖念,可是接着心底有個聲音在衝着我大叫,怔怔的看着班長,我知道我與她是有緣無份、有意無情了。
即然事已至此不如順其自然,從開始修行後所得到的結論便是與環境相合與歷史相融,看了看班長臉上所帶着的幸福的表情,不由的心裡痛斥着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害了她,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聽自己的意識,緩緩的伸了手將班長緊緊的抱在胸前,感覺到她已是飽滿的胸帶給我的溫情,雙臂再一伸將她攔腰橫抱在了懷裡,親親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班長的身子已是軟若無骨了。
抱着班長慢慢的向正屋行去,進了門腳向後一伸便將門緊緊的關了,行到了沙前坐了下來,班長早已閉了雙眸眼睫急促的抖動着,胸在我的懷飛快的起伏與我的身子緊實的相融。
這一刻不知怎麼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如同那日裡分神一般,意識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放在了班長的胸上,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涌入心底。那隻手又慢慢的從班長身着的衣衫下伸入,剎那間已是接觸到了她柔膩萬分的肌膚,早然心裡千百變的提醒自己不可如此,可手還是不由自己的攀上了班長高聳的胸。
輕輕的一聲嘆息後班長微微的向我挺了挺身,伸手隔着衣料將我的手緊緊的按在了胸口輕輕的揉動,我立時如同被雷擊般失去的所有的意志,瘋狂的將班長身上着的衣幾乎是撕扯而去,隨即一個光潔如玉的嬌體呈在了我的眼前。
班長還是緊閉了眼一付任我所爲的模樣,於是不再猶豫伸了手輕輕的在她的身上走,感覺着她帶給我的萬般柔情,體會着她身體的起伏跌蕩,這一刻我只想要了她,讓她成爲我身體的一部分。飛快的除去的自己的衣着,翻身將班長壓在了沙上,輕輕的親着她柔弱的嘴脣看着她緊皺着眉頭緩緩的與她融成了一個人。
看來班長根本未經歷過人間的歡情,早然強行忍受着可還是痛苦的輕哼出了聲,雙手雙腿緊緊的盤着我似乎要將我揉碎,身子顫抖着沒有絲毫的放鬆,這讓我也有了些吃力和感覺,體內的氣息不知不覺的雙緩緩聚起,一股細細的熱浪着兩人合成一體的地言向她體內流去。
本內氣息的緩緩流轉讓我有了些吃驚,在醫院中由於爲救張叔而耗去太多幾乎無法感知它們的存在,可此時再次涌起後竟然隱隱的有凌駕於原來強大的氣勢之意,慢慢的與班長想生想合,氣息也隨着時起時伏,看着她的俏臉上漸漸的有了些歡娛的神態,於是奮力的衝入那一片屬於我的土地。
我明顯的感受到了氣息在逐漸的增強,大海般的潮水又重新而起輕輕的拍打着我的身體,一股股強在的氣流反覆衝入班長的體內瘋狂的衝擊着她弱的身軀,運轉了一個周天後再次回到我的身體裡又再次急衝而去。
猛然間想起了無心師傅所說的男女兩人雙修的心訣,用心體會着自己的感受,遂緩緩運訣將氣息鼓動,這一下明顯的不同。
丹田內的氣息似乎有了去的方向,一時如同河提崩潰般急泄而去,不過在有意的控制中在班長的體內不停的運轉,一個小週天又一個小週天的,看着班長的臉上並未有苦楚的神情,似乎極享受般的將身子輕輕的晃個不住,雖然這讓我有了些興奮可還是小心的將氣息穩穩的操持住,也許這樣可以改變她的命運也說不定。
終於行了三百六十週,班長臉上沁出了些細細的汗珠,可仍是在我的身下吃力的扭動着身體,眼睛始終未能張開過,猛然在感覺到一股洪流從四方涌直將我淹沒時,氣息已是正正的將我兩人完全牽在了一起,在我的身上和她的身上開始了一次次的大循環,倆人便如同一人在催動內氣進行着正常的修練。
慢慢的領悟到其間的妙意,心裡笑了起來,這正是一方了不起的路標,它可以指引着我行上一個與李華所追求的完全不同的軌道,在這條大路上現在班長已開始與我同行,如果古人們說的是真的,那麼雙飛雙宿的傳說將不再是紙稿上蒼白無力的表白。
班長小聲的呻吟着睜開了眼,眼中有着太多的迷醉,嘴角微微的有了些笑意,纖手在我的背上撫動着:“你怎麼敢這樣待我?讓我以後怎麼辦?”
看着她似乎想瞪眼可又是柔情無限,雙腿軟軟的垂在了我的身子兩側,疼憐的用手肘支起身子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道:“俺也不知爲什麼,班長,你身子覺的好些麼?”
“嗯,”班長輕哼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聲道:“不要叫我班長,以後叫我玲玲。”
我點了點頭道:“玲玲,你身上痛不痛?”
玲玲眉兒彎彎撲閃着大眼輕笑着道:“剛開始不好受,後來便有些能適應了你,現在已是無事了,那種感覺真是妙極。”
我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覺的手肘有了些酸漲,便輕輕的用手將身體擡起活動了一下身子。
“你還是那麼強,”玲玲眉開眼笑着道:“快些,要不我回家了。”
我點了點頭,帶着她再次開始努力的向雲端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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