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柳竟然見了玉瑾,這件事大出傾情所料,離七日之約,只有兩天的時間,傾情心中總有些不安,不知道楚柳到底在打算什麼。
玉瑾這次出使穆川”本在他們預料之中,提出聯姻他們更是沒預料到,以楚柳的性子,即便玉瑾做事處事出人意料,他也不會放在眼裡,現在他見玉瑾,究竟又有何目的?
玉瑾提出要和楚柳聯姻,於情於理,楚柳見玉瑾並不過分,然,依楚柳的性子,他對玉鳳恨之入骨,自然不會把玉瑾放在眼裡,說是怕得罪玉鳳,簡直是笑話。
別人尚且不清楚緣由,她卻一清二楚,玉瑾這次出使穆”絕對佔不了便宜,任她舌燦蓮花,也決不能打動楚柳。
那楚柳見她,又是做什麼?
楚柳,楚柳,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好奇而已!“楚柳戲謔的聲音從裡頭傳來,房頂上的傾情心裡一哼,就聽得玉邪重重一哼,沉聲道:“楚柳,日話重提,別傷害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不是他不相信傾情的能耐,而是他太忌憚楚柳的劣根性,特別是他見了玉瑾,出乎玉邪的意料之外,這點實在和楚柳性子不符,他不能不進宮來見他。
傾情心一動,玉邪哥哥的聲音依然如此冷硬和尖銳啊,是怕楚柳傷害她麼?
時至今天,她還肆意地享受他給予的保護,一時之間,心中不是什麼滋味,更讓她確定,楚柳和玉邪之間一定約定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真是慚愧,我只是稍微動了好哥之心就能驚動燕王深夜到訪,真讓人受寵若驚。突然聽說,大公主和女帝長得一摸一樣,楚柳好奇來着,見了之後才發現,孽緣這東西,真是太深奧了!”楚柳笑吟吟地道,戲謔的聲音在寒風中聽得極爲不真切。
‘楚柳!”玉邪冷喝,傾情撇脣,心中把楚家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敢惹玉邪哥哥生氣,詛咒他是活該!
下面又靜了一會兒,傾情可以想象得出他們針鋒相對的眼光,應如烈火燎原了吧!
“楚柳,我是南郡的玉邪,更是雄霸一方的王者,手握六十萬兵權,你該不會忘了吧?咱們是鄰居,還是相親相愛比較好,你說呢?”玉邪的聲音陰測測的,傾情吐吐舌頭,威脅人了?
太有氣魄了,她來得晚了,沒聽到他們之前說什麼,這楚柳做了什麼讓玉邪生這麼大的氣?
貌似他很少用手中兵權壓人的!
“當然啊,能和燕王相親相愛相處,楚柳求之不得呢!”楚柳聲音平靜得詭異,平板中有種森冷。
又沒聲音了,傾情真有股衝動看他們在做什麼,良久,楚柳沉吟道:“要是女帝和公主又交換回來”,”
“你想都不要想!”他還沒說話,玉邪重重一喝,楚柳靜默,玉邪道:‘取消你和傾情的賭約!”
命令句,傾情一聽和她有關,心頭一凜,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傾情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好似是玉邪撞破了楚柳某些不想被外人知曉的事,使得玉邪勃然大怒,是這樣麼?
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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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和楚柳賭什麼嗎?
只聽得一陣低低的笑聲,楚柳笑道:“怎麼?你害怕嗎?”
一陣掌風之聲猛然響起,屋頂上的傾情都能感受到底下的銳利和殺氣,玉邪沉聲道:“害怕?本王豈會怕你的邪魔外道,但是楚柳,你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就爲了好玩,敢如此折磨傾情,你還真敢?”
咬牙切齒的聲音,他似乎恨極了楚柳,巴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極力在忍耐着什麼而沒有爆發出來。
楚柳大笑,笑聲有些惡劣,緩緩地吹蕩着,“燕王,你氣糊塗了嗎?我楚柳有什麼不敢的?”
無聊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纔能看出戲,不看多可惜啊,他就像是久違陽光的孩子,期盼着天明的到來。
傾情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忍住衝下去的衝動,以她的功力,潛伏在屋頂,楚柳和玉邪不見得會知道,只要氣息不教,不會有人發現。
“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你!”玉邪陰狠地道,用力拽着楚柳的衣襟,危險地眯起眼睛,冷冷地喝道:“馬上,取消和傾情的賭約!”
楚柳笑得悠然,對玉邪的怒氣,一點也不在意,興沖沖地道:“來不及了哦!”,你機關算盡,漏算了這層吧?”
楚柳悠然的臉色一僵,冷凝,沉聲道:“你說什麼?”
玉邪重重一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還好傾情休質特珠,你死了這各心吧,本王對這個賭約,一點興趣也沒有,你若是無聊,去跳護城河,一了百了,別拿她來玩!”
傾情心裡一沉,怪不得那天她覺得心口有些悶,原來空氣中有毒,可她一點也感受不到殺氣和毒氣啊,她接觸的莘藥也不算少,失算,竟然沒有發覺楚柳的陰謀。
可,爲何要對她下毒,聽他的語氣,這毒並不是死毒,像是能控制人的東西。
她檸擰眉,記憶被封印的往事倏然映入腦海,這天下,無奇不有,楚柳不會也對她用什麼邪術吧?
百毒不侵的身……”,
“賭約是我和女帝訂立的,若是不玩,也得由來說,燕王殿下,你沒權利說什麼!”楚柳聲音微冷。
玉邪哼了哼,淡然道:“楚柳,你今早見了玉瑾,覺得五瑾如何?”
楚柳一怔“不理解他爲何一下子扯到玉瑾身上,玉邪冷笑,“不是無聊麼,玉瑾不是提出聯姻麼,你娶如唄,這樣絕不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