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貓最近在修h。來看自己幾年前的第一本書,爲毛狗血到如此程度,囧——,2014年10月6日。
------題外話------
慕容流蘇起身。她還有一件事沒做呢……
乖乖待着?她是會乖乖呆着的人麼。
煙玄燦爛一笑,“乖乖待在行館。我會早點回來的。”又吻了她一陣,纔開門出去。
淡淡的推開他,“你不是有事麼。還不去辦。”
妖冶一笑,“是不是還很疼?嗯?”煙玄傾身近她,居高臨下的說道。聲音滿是魅惑。
慕容流蘇不發表任何意見。這個看似傻里傻氣的人跟個禽獸一樣!她全身上下的吻痕都是他的傑作!
“流蘇娘子,煙玄會讓王管家找婢女來服侍流蘇娘子的。流蘇娘子先好好休息吧。”煙玄笑得跟那個花兒一樣。
煙玄關上房門,“流蘇娘子。”討好的桃花臉湊在她眼前。
房門打開,慕容流蘇瞬間睜開眼睛,其實早在煙玄動身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只是懶得睜開眼睛而已。
煙醉看着那個遠去的英挺背影。他是不是小看他三哥了?
煙玄有些無奈的耷拉下腦袋,“那我給流蘇娘子說一聲。”
他知道他不想去,想回屋裡陪美人吧……“三哥,你必須去。”
煙玄眨眨眼,“醉醉,煙玄不想去啦。”
煙醉拉過小狐狸,咳了咳,“三哥,朝陽帝宣旨說進宮去商議傾城公主出發的日子。”
“恩?”小狐狸沒鬧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煙醉也不告訴她,於是又記了煙醉一過。
煙玄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流蘇娘子她……她……。煙玄……。呃……”
“小玄?你這幾天到哪裡去了?流蘇姐姐呢?”小狐狸乍見出現的煙玄興奮的問道。
煙醉楞楞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他可…。真是精神十足,紅光滿面啊……
“是。”
“找幾個好的婢女,守在門外。”煙玄淡淡的說道。
遠處的王管家看到煙玄出來,微微低下頭,“王爺,靈鮮國宮裡來人傳話了。”
找出衣服穿上。再回頭給慕容流蘇掖了掖被子。才轉身開門出去。
房間裡,慕容流蘇在煙玄的臂彎裡睡得很沉。煙玄把她輕輕放在牀上,側身起牀。給她蓋好被子。
煙醉看着面前的太監傻眼。進宮……。他一個人去麼……
第五天。
看着再度暗下來的天色,煙醉搖了搖頭,三哥,保重……
……
該死的,她不相信她搞不定他!這次煙玄還沒有說話,慕容流蘇就直接撲上去了……
煙玄和慕容流蘇都平躺在那大大的牀上。牀上還有煙玄身上淡淡的獨特香味,有點像海棠。
第四天。
小狐狸把碗敲得噼裡啪啦響。實在很想去看看。每次都被煙醉逮回來了。於是更怨念。和煙醉鬧了半天,煙醉又去哄。
傍晚,煙醉再次和鬱悶的小狐狸一起吃飯。
……
慕容流蘇揚起惡魔般的微笑,食指撫着他滑動的漂亮喉結,“是麼?”
煙玄親了親她的紅脣,邪邪的說道,“本王要死在你身上。”手又開始不規矩的亂摸。
“不出去?”慕容流蘇倚在煙玄懷裡,懶懶的問道。
第三天。
挑起桌上的飯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哎,真沒勁兒啊~!
小狐狸坐在餐桌旁,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討厭的醉醉,爲什麼不准她去找流蘇姐姐,她已經一天沒有看到她了也。
煙醉滿腦袋煙線的看着天色又一次暗了下來。嫂子,雖然自己已經下令不準去打擾三哥“休息”,可是你也得節制點啊,畢竟三哥現在可是沒有武功啊……
……
當**的種子再度點燃時,兩個人周而復始的重複着人類最古老的運動……
煙玄妖冶的眸子看着身下的女人,邪魅的一笑,嘗不夠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虜獲她的紅脣。
再說房裡面的兩人。
小狐狸嘀嘀咕咕的數落着煙醉,不過礙於他一直的干預,終於不再要鬧着去了。
煙醉無語。三哥,嫂子,大白天的,你們不是吧……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我生氣了哦!”
又被煙醉拉住了。
“什麼事啊,我和流蘇姐姐很熟的,沒事啦,我去看看。”
煙醉的臉有些莫名的紅,“在,不過人家現在有事,你不要去打擾人家。”
“放手啦!你幹什麼啊!流蘇姐姐到底在不在啊!”被拖到另一個庭院的小狐狸不滿的說道,杏眼瞪得圓圓的。
煙醉一把拉住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她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喂,醉醉,你幹什麼啊,流蘇姐姐到底在不在這裡啊。昨天晚上哭得那麼傷心我好擔心哦。”後面走上來的小狐狸看着愣在那裡的煙醉抱怨道。說着就準備要過去敲門。
因爲一大早上也沒有見着慕容流蘇和煙玄,本來擔心的煙醉在快要走到煙玄的房門前時,頓時愣住了……
他是爲了她的身子着想,才放過她的。畢竟,他不想傷了她,可是這個女人,貌似一點都不領情呢……
這個可惡的女人!心底邪邪的一笑,煙玄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是一副可愛的樣子,可是身子卻瞬間再度把慕容流蘇壓下……
“可是昨晚你可不是這樣啊?”慕容流蘇很無辜的說道。
煙玄小媳婦似的,臉更紅了。
“害羞?”慕容流蘇整個人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邪惡的一笑,咬住他惑人的脣瓣。再輾轉吸吮。煙玄的睫毛顫了顫,“流……流蘇娘子……”說完就撇開頭,不看她。
真是搞笑,他昨晚的勁兒頭在哪裡去了?現在又開始害羞了?哦~也對,他昨天發脾氣了,現在應該是變回那個傻小子的時候了。
煙玄的身子微微繃緊,臉上出現可疑的潮紅。
嘴角一挑,就那麼撲上他精瘦性感的身子,手指一直向下面滑去……
慕容流蘇用手支着頭,斜躺着看着身邊的男人。不是早就醒了麼,還裝……
……
而本該睡着了的慕容流蘇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不會讓自己比他先入睡的,就算他們已經是“夫妻”。
全身心的擁着她,漸漸沉入夢鄉。
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覺得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俏臉,脣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她可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在他懷裡找了一個滿意的的位置,逐漸睡去。
全身疲累的慕容流蘇只有一個感覺,男人,天生就是領悟力極強的生物……
當天微微亮的時候,煙玄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開了身下的小女人……輕輕摟着慕容流蘇,並未開口說話。她終於屬於他了!完整的!
……
不知道是誰汗溼了誰,也不知道誰沉淪了誰,不知道糾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多下烙印,只是那一刻,兩個人無數次的溶爲了一體……
她很確定,這個男人。她此刻要他!煙玄幽幽的眸子顯得更爲深邃了。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呼吸都開始濃重起來。當兩個人死命纏上的那一刻,猶如天雷勾動地火,驟然狂野……長夜漫漫,春色旖旎。
那張絕美的臉上因爲泛着**的味道更顯邪魅妖冶。
煙玄卻是瞬間掌握主動權,或霸道,或輕柔……
很甜。一直都知道他滋味不錯。
癢癢麻麻的感覺傳來,慕容流蘇終於不再做木頭,而是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欲往下的薄脣。
性感漂亮的脣移到她雪白的頸子上,深深淺淺……
煙玄的吻卻慢慢變得溫柔開來,若那三月陽春。沁人心脾。
慕容流蘇不反抗,也不拒絕,不主動,也不誘惑。
煙玄的吻又兇又猛,那麼深深的,猛烈的,霸道的佔領她的領地。像一個急切莽撞的孩子。
慕容流蘇眼波流轉間,去了笑意。多了嫵媚惑人。
如墨的星眸冷冷的盯着她,看着那囂張的嬌顏,煙玄狠狠的吻了下去……
慕容流蘇挽起他的一縷秀髮,嬉笑道,“要是不明白,我教你。”她當然知道男人是不能激的,還是被自己的女人激……
一把攬起一副淡然的女人,踏步到牀邊。
煙玄的手指握得嘎吱嘎吱作響,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迫不及待,那麼的……淫蕩麼!
“還是你不願意?那我走了,去找別人。”語氣還是一樣的隨意。
“怎麼?我馬上就要成爲你的女人了,你不高興麼?”慕容流蘇微微擡頭,認真看着他絕世的容顏。
“上牀。”突然妖嬈的一笑,淡淡的開口。
他的女人……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淡淡一笑,“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麼。”心底狡黠閃過,她今天就成爲他的女人!她就不信,壓不下來心裡面看見西月無殤後那莫名的難受!
爲什麼!他爲什麼!只是因爲他該死的在意她!“你是本王的女人!”
“你幹嘛要這麼生氣?”慕容流蘇無關痛癢的飄出這麼一句話。
她現在沒空陪他瞎折騰,心裡面還有隱約難受的感覺。
煙玄欲拉過面前的慕容流蘇,不料慕容流蘇一閃,避開。
她是他的女人!從她嫁入王府的那一刻起!不論她有怎樣的過去!現在,她慕容流蘇屬於他煙玄!
可是,自己爲什麼要如此在意呢!
她這算什麼?他知道她自從投湖醒來後性情大變,可是她骨子裡不是還是忘不掉西月無殤麼。
看着煙玄那冷冽的眸子,慕容流蘇率先開口,“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只能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要一看到那個西月無殤心裡面就沒由來的難受。”不是怕他誤會,只是她不想多生事端。麻煩。
房門一關上,慕容流蘇就自煙玄的懷裡跳了下來。
侍衛眼珠子瞪得圓圓的,玄王怎麼了?
當慕容流蘇的手搭上他大掌的那一刻,瞬間用力,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斜抱了起來。
馬車很快回到了行館。煙玄沒有理欲來扶他的侍衛,率先跳下馬車。然後把手伸給準備下車的慕容流蘇。
這兩天夢裡的情景,就像她自己在經歷一樣。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時常發生!一具身體,不需要兩個人來左右!現在,這是屬於她的!
而慕容流蘇則是強制性的壓抑住心底的感覺。她也在想,要怎麼才能完全拋棄慕容流蘇留在這具身體上的記憶!
馬車裡一時寂靜異常。煙玄是壓制着怒火,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捏死了這個女人!
她偏偏不信!
可是那都不是她啊!只是原來的慕容流蘇而已。難不成到現在她還不能完整的控制這具身子麼!
該死的,難道說慕容流蘇還有殘存的記憶麼!還是說當她遇到她昔日愛戀的人時,激發了那刻骨銘心的感覺!
慕容流蘇已經止住眼淚了,但是心裡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卻沒有消失。
就那樣沉默着上了宮門外等着的豪華馬車。
再說煙玄抱着慕容流蘇直到走出皇宮宮門,也沒有在開口說一句話。
他知道他是靈鮮國的首富。以前在滄禹時,他出遊江湖,沒有見過,今日一見,不得不說這人的確不凡。是商人卻沒有市儈之氣,反而是給人以淡雅之感。而且這個人看似溫潤,卻有着一種骨子裡的孤傲……
小狐狸也乖乖的站在煙醉旁邊,不再亂晃了。煙醉不着痕跡的打量着一身淡然的西月無殤。
西月無殤獨自一個人坐着,淺酌杯中美酒,一直不溫不火的觀看着舞姬的表演。
朝陽帝淡淡的一笑,對下面的人說道,“玄兒的王妃突然舊疾復發,玄兒着急,就退下了。異遙王,各位愛卿,西月公子,大家繼續觀舞吧。”說完,一揮手,停駐兩旁的舞姬再度偏偏起舞。大殿裡又恢復了熱鬧。
“不用勞煩陛下了,本王這次出訪貴國,帶了隨行御醫。多謝皇帝陛下掛懷。”一向逍遙不羈的煙醉有禮的說道。
“沒事兒,朕讓御醫過去瞅瞅。”朝陽帝好說話的開口。
這些事屬於家事,他可不想被靈鮮國的人當做茶飯後的談資!“皇上,玄王妃一直有心絞痛的毛病,沒有想到今日在這裡犯了。願皇上恕罪。”
煙醉微微皺眉,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至於慕容流蘇最開始拒婚投湖他也是知道的,聽說她曾經愛慕西月無殤他也是知道的。但是,看她平時的樣子,他以爲她完全已經遺忘了。沒有想到一向冷情的她會在大殿上做出如此令人意外的舉動……
煙玄不顧大家詫異的眼光,把慕容流蘇打橫抱了起來,直直的走出來了大殿……
慕容流蘇埋着的腦袋微微點了點。
“流蘇娘子,是不是很疼?流蘇娘子,煙玄帶你離開好不好?”他感覺自己的衣襟這麼快就被她的淚溼了一片。極力隱忍着,不讓自己爆發。
慕容流蘇想說點什麼,可是她嫩是開不了口。她發現,只要那個西月無殤還在不遠處,她就忍不住心裡面那種矛盾的感覺,一邊悸動,一邊是極致的傷心和絕望!剛剛對煙玄說那一句話,都是她用極大的意志力才說完的。
“流蘇娘子,你不要嚇煙玄。”煙玄摟着慕容流蘇的腰,喃喃的說道。
大殿裡一片唏噓。礙於皇上和煙玄的身份,卻是不敢說什麼。
平息着心底的異樣,含情脈脈的看着眼前的煙玄,“王爺,蘇兒突然心絞痛了。”說完就把頭埋進煙玄的胸膛裡。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
慕容流蘇能感覺到他平和的外表下那勃發的怒氣。他不是故意挑開她的發麼,也就是公開她的身份,那麼,她何故不利用一下,以求安然退場呢?
煙玄卻是不理他們,只是直直的盯着慕容流蘇。
朝陽帝狹長的單鳳眼微微眯起,哈哈笑道,“異遙王不必掛懷。玄兒是朕的舅侄。孤王疼他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呢。”
煙醉見這形勢,向朝陽帝行禮說道,“皇上,玄王他小孩子心性,還望皇上切勿見怪。”
不遠處的西月無殤見着這一幕,微微挑眉。
大廳裡的人都傻眼了,他們就說玄王怎麼說什麼流蘇娘子,原來這個侍衛是女扮男裝的玄王妃啊。
朝陽帝這麼一問,煙玄再度把目光移到慕容流蘇身上,垂下眼瞼,“煙玄不知道……煙玄不知道哪裡做錯了。是不是煙玄不乖?所以流蘇娘子生氣了?”煙玄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去拉扯慕容流蘇的水袖。暗中卻使了一股勁力,把她束着的髮髻震散。瞬間,慕容流蘇一頭煙瀑布般的長髮披散開來。
話說煙玄雖然心裡五味雜陳,怒不可遏。但是旁人看上去,只道他是被這突然出現的狀況嚇傻了,以至於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玄兒,你的侍衛怎麼了?”朝陽帝再度開口問傻站在那裡的煙玄。
西月無殤淡淡一笑,微微彎腰,算是給皇帝行禮。“回陛下,西月不曾認識這位小兄弟,只是見着面善。這位小兄弟何故如此傷心呢?”後面一句話是再次問慕容流蘇的。
從朝陽帝的語氣和稱呼,不難看出西月無殤在靈鮮國的地位。
“西月公子,你認識這位小兄弟?”坐在上位的朝陽帝略微有些疑惑的淡淡問道。
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冽蓮香。捂住胸口,壓下那該死的莫名情緒。她居然如此狼狽!
“小兄弟?你沒事吧?”溫潤清冷的聲音響起。又引得慕容流蘇嗓子眼兒一陣發酸。
慕容流蘇垂下頭。閉上眼睛。暗自吸了一口氣,再度擡頭,可是當映入她眼眸的是那一抹雪白時,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再度盈盈於睫,撲簌撲簌直嚮往冒。該死的,他想幹什麼!
小狐狸本就不懂禮節,心思也相對單純很多,見着慕容流蘇哭得這麼傷心,趕緊過來,小聲的說道,“流蘇姐姐,你怎麼了?”
所有人都望着淚流滿面的慕容流蘇。儘管慕容流蘇一直控制那該死的淚水,但是在外人眼裡,卻是見着一個俊美的少年哭得悽楚。 》≠》≠》≠》≠,
他心裡說不出的感覺,被欺騙?被漠視?被戲耍?他只是恨不得過去殺了那個男人!
甚至,她一直固守的自尊,高傲統統棄之不顧!
他看着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眼底深處嗜血閃過。原來她一直都在欺騙他!她做出來的所有不在乎,所有的淡漠,在見到這個昔日舊情人時,瞬間土崩瓦解。
煙玄早在聽到太監報出‘西月無殤’這個名字時,眼底就閃過一絲殺氣。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宴會西月無殤也會出現!卻不想,還沒有轉過頭,慕容流蘇就打碎了他遞給她的那盤糕點!
這個時候,慕容流蘇還不知道,有些人不是過客,不是歸人,不是朋友,不是愛人。你不會和他有過深過多的交集,不會爲他尋死覓活。但,那人也許會在你心底留下一滴抹不去消不了的硃砂淚。
爲什麼她的心裡那麼難受,就是止不住的流淚!暗自罵了一句三字經,除了上次被那個變態抓去,冷風刺激了眼睛。這輩子,她從來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卻在這樣的地方,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傾瀉而下!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慕容流蘇悟着胸口,該死的!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