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蒙圈了,這人腦子有坑吧?思維怎麼這麼跳躍?老子都被他害成這逼樣了,竟然還有理了?還他嗎讓我幫他背黑鍋?他是我爸爸還是我爺爺啊?
趙長安怒了,大喊一聲:“我去你嗎的。”
就向着司徒摘月撲擊了過去。
“大膽刁民!”司徒摘月跟着大喝一聲,也是在這一刻,向着趙長安撲擊過去。
砰!砰!砰……
兩人瞬間就廝打在了一起,什麼黑虎龍抓手,猴子偷雞蛋,狗翹腳撒尿,各種各樣的武學招式可謂信手捏來,堪稱一代武俠宗師級的交手典範。
半天后,趙長安捂着發青的眼睛,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旁邊,滿臉都是鬱悶。
啪!
他叼出一根香菸,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就跟要把司徒摘月的名字寫在煙上吸進肺裡給深深烙印在體內一樣。
“給我一根。”一旁的司徒摘月也是被趙長安給打了個滿臉桃花開,不過他倒是不客氣,剛纔還打生打死呢,這時候,就舔着臉,跟趙長安要煙抽了。
趙長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也是被他的厚臉皮給驚呆了,這尼瑪的,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臉皮比我還厚?
“看哈子嘛?你個瓜娃子,快點給我煙。”司徒摘月還真就不客氣,伸手就向着趙長安的口袋摸去。
趙長安眨了眨眼睛,叼着煙,沒動,任由司徒摘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兜。
這時候,就在司徒摘月的手掌,剛剛伸進趙長安褲兜的那一刻,趙長安一個伸腿,噗的一下,直接就給司徒摘月給踹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趙長安咧嘴,笑了笑,伸出夾着香菸的手指,在司徒摘月滿腦子迷濛,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輕輕一彈。
呼!
菸灰掉落在司徒摘月的嘴巴里,他下意識的閉上口,吞了口唾沫,咕嚕一下,直接給嚥進肚子裡面去了。
“好吃嗎?”趙長安淡然問道。
“你……”司徒摘月蒙圈了,愣愣的看着趙長安。
趙長安滿臉的牛逼,鄙夷道:“你他嗎剛纔還和我打了一頓呢,這就找我要煙抽?你咋還不上天呢?”
砰!
這時候,司徒摘月也是回過了神來,一拳就給蓋在了趙長安的另一個眼眶上,同時,他一個欺身,當即就把趙長安給壓在了身下,那拳頭,就跟雨點似的,不停的落在趙長安的身上。
“我打死你,打死你個傻逼!”
“你讓我吃煙灰,讓我吃煙灰!”
“打死你……”
這噼裡啪啦一頓亂揍也是把趙長安給打怒了,他張口,呸的一下,直接就吐出了一口唾沫,蓋在司徒摘月的臉上。與此同時,他大喝一聲,轉身就把司徒摘月給壓了下去,也是拿起拳頭,在司徒摘月的身上胡亂捶打了起來。
砰!砰!砰……
肉體交加,少兒不宜。場面十分血腥。
什麼吐口水,拿臉擦衣服,鼻血抹對方脖子上的招式,趙長安統統用了一個遍。
路過的一個阿姨拉着自己的孩子,趕緊躲得遠遠地,還不忘對着自己的孩子叮囑道:“看到了沒有,小時候不努力讀書,長大了,爲了搶地盤乞討當叫花子,你就得跟他一樣。”
“我知道了,媽媽,我會努力讀書,不跟他們一樣去當乞丐打架的。”身旁,被阿姨拉着的小鼻涕蟲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大踏步來到趙長安和司徒摘月的身前,丟下了一個圓滾滾的硬幣,以及……一個咬了半口的饅頭。
“叔叔,叔叔你們別打架了,這裡有一個菸頭,你們撿起來抽就可以了。”說着話,小鼻涕蟲從一旁撿了一個差不多都被抽到棉花的牡丹牌香菸,放在了趙長安和司徒摘月的身前,然後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他媽媽的身前。
“我的孩子真乖,真懂事,而且還心地善良,以後一定會有大出息的。”阿姨摸着孩子的腦袋,滿臉的慈愛。然後,這對兒母女就離開了。
這時候趙長安和司徒摘月也沒心思繼續打架了,坐在一旁,滿臉的青紫與愁容。
“死定了死定了,這一次連我也被十二生肖給盯上了,以後要怎麼辦啊。”司徒摘月皺着黑乎乎的臉,苦澀道:“他們就是一羣神經病,得罪了他們,是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尼瑪的,你還說。”趙長安一聽司徒摘月提起十二生肖他就來氣,要不是對方去偷那什麼U盤,自己肯定不會被捲入這種麻煩事裡,而且還是隨時都會丟掉小命的麻煩事。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怪我也沒用啊。”司徒摘月再次伸手去掏趙長安的褲兜了,不過這一次,趙長安倒是沒說什麼,任由他把香菸拿走,甚至還拿出了打火機,直接丟給了司徒摘月。
啪!
香菸點燃,司徒摘月深吸了一口,緊接着,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你不會抽菸嗎?”看到司徒摘月這種慫逼模樣,趙長安也就開心了,在旁樂道:“男人不抽菸,白活在人間。”
“你沒看我正在抽嗎?也不白活了。”司徒摘月很是淡定的迴應道:“就是爲了不白活一趟,所以我才抽菸的,好了,這一下不白活了,等着讓十二生肖割腦袋吧。”
聽着司徒摘月的話語,趙長安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道:“他們真的有那麼可怕?”
雖然經歷過幾次接觸,但是在趙長安的心裡,也只是把十二生肖定位爲十二個神經病而已,根本就想象不出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可怕。
“無知者無畏。”司徒摘月嗤笑一聲,不屑的搖搖頭,滿是看不起趙長安的樣子,鄙夷道:“你懂個什麼蛋蛋,真當他們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要是這樣的話,他們能活到現在?早就被人家給幹掉了,哪還能活得這麼滋潤?”
趙長安撓了撓頭,沒說話,等着司徒摘月介紹。
司徒摘月再次吸了一口香菸,果不其然,又咳嗽了起來,不過邊咳嗽,他還是邊解釋道:“這十二個人是全球各地集合在一起的組織,他們屬於境外勢力,並不在我們華夏國裡。這十二個人只是十二生肖的一個代稱,在他們的總部,還另有十二個真正的主神,也就是所謂的十二生肖神。”
趙長安聽的有點迷糊,不過卻沒有打斷司徒摘月的介紹。
“大概是這樣子吧,他們的勢力分佈在亞洲、非洲、歐洲等地,身後有大財主支撐,至於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那些中東土豪、商界大鱷,還有一些世家財閥,比如貨幣戰爭裡面介紹的那個據說家族資產已經達到五十萬億美元的恐怖世家。”說到這裡,司徒摘月嗤笑了一聲,搖搖頭,繼續道:
“反正他們背後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你只要明白三點就可以了。”
“一、這十二個人只是十二生肖的替補者,也就是說,他們還不是真正的十二主神,只是在塵世歷練的組織成員罷了,只有他們活下來,而且活到最後,他們纔有資格成爲十二生肖的主神。”司徒摘月也不知道是哪裡得到的這些消息,說得很詳細。
“二、現在我們見到的這十二生肖,只是在我華夏國的十二生肖,也就是說,在別的國家,還有類似的十二生肖存在。而且,這些人是從小經歷過特種訓練的,身手敏捷,很難跟他們正面搏鬥,特別是槍械之類的熱武器,他們也很精通。因爲在十二生肖的培養過程中,有一個必要的關卡,那便是在戰亂國度,經歷真正的血與火洗禮。”
“只有在戰火中存活下來,而且不死的話,他們纔有資格,融入這個社會,成爲普通人,完完整整的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人生。不過這段屬於他們的人生也是有限制的,比如五年時間。”司徒摘月說到這裡,也是嘆息了一聲,搖搖頭,道:“他們也是一羣可憐人啊。”
“說清楚一點。”趙長安皺眉了,在旁插口道:“介紹詳細一點,讓我有個大概的瞭解,別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司徒摘月比劃了一個剪刀手,趙長安直接就拿出一根香菸插在了他雙指的中間。
見此,司徒摘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他們是各個國家的棄嬰,也就是孤兒,從還沒斷奶開始,就要接受訓練了。”
“沒錯,就是從還沒斷奶開始,這羣人就要開始訓練。”彷彿生怕趙長安不相信,司徒摘月再次強調了一句,道:“那種生活你實在是無法想象,大概就是三四歲的時候,或許更早,他們就要被強制訓練,就跟個機器似的,根本就沒有正常人的孩童快樂時期。”
“呵呵。”司徒摘月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笑了起來,很是詭異的說道:“你知道嗎,他們的死亡率,到底有多恐怖,大概是一百個棄嬰,到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一兩個,然後這一兩個,還要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去戰亂參加戰鬥,活着堅持到十六歲,這纔可以給他們一段屬於自己的生活。”
“不過這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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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到你們的存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