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由許仲復仇試看兩漢復仇之風

許仲爲母復仇之事是來自史書記載的一個故事:東漢時安丘男子毋丘長“與(母親)俱行市,道遇醉客辱其母”,毋丘長遂殺之爲母報仇,然後逃往膠東。不過後繼的故事和書中不同:安丘縣吏追蹤到膠東抓住了毋丘長,時爲膠東侯相的吳祐對他說:“你的母親見辱,這是人情所恥,但是真正的孝子忿必慮難,動不累親。你現在背親逞怒,白日殺人,赦若非義,刑若不忍,將如之何?”毋丘長以械自系,說:“國家制法,囚身犯之。明府雖加哀矜,恩所施。”祐問長:“有妻、子乎?”對曰:“有妻未有子也。”即移安丘逮長妻,妻到,解到桎梏,使同宿獄中,妻遂懷孕。至冬盡行刑,長泣謂母曰:“負母應死,當何以報吳君乎?”乃齧指而吞之,含血言曰:“妻若生子,名之‘吳生’,言我臨死吞指爲誓,屬兒以報吳君。”因投繯而死。這個故事在

光武帝到和帝九年,大約七十年間,對復仇的控制是鬆弛的。桓譚曾上書朝廷,力主嚴懲復仇者,但受到了光武帝的冷落,可能是光武帝受公羊學所倡導的復仇思想之影響。章帝建初五年制訂了《輕侮法》,明確規定從寬處置爲父母報仇之人。這條法律一直延續了十七年,到永元九年。

和帝永元九年到東漢末,處於對復仇的嚴格控制期,廢除了《輕侮法》,爲父母報仇也要受到嚴懲了。放走復仇之人的官吏也要受到懲罰,如前邊提到的張歆就棄官亡命了。在這個時期,雖對復仇的行爲嚴格控制,但權勢之家在殺人後卻可避免法律的制裁,如夏侯、如陽球。

對兩漢的復仇之風,荀悅曾經做過一番論述:“或問復仇古義也。曰:‘仇,復仇可乎’?曰:‘不可’。曰:‘然則如之何’?曰:‘有縱有禁,有生有殺,斷之以法,是謂義法並立’。”荀悅認爲既要靠法律來約束,也要通過避仇來防止復仇行爲的滋長。

漢以後,有關復仇的法與倫理的關係仍有學者如韓愈進行探討,但他們都受到荀悅的啓發。

以上內容多引自《漢代社會風尚研究》。

36 我所邀者仁民名2 佳婦何人陳家女19 血雨腥風洛陽城(上)120 晝聚虎狼爭爲戰 夜宴當以軍法行103 歸來美酒洗征塵59 劉玄德鄉亭殺吏 荀貞之道邊得民99 郭奉孝惑敵擾鉅野65 歸來解甲抵足眠9 袁公路縱虎謀北18 兵者政之輔,政者兵之基(中)90 周毖巧言說董卓 袁紹得赦拜渤海41 荊州刺史武陵守 魯陽袁術望南陽69 尋得事由插爪牙39 雄豪滿座乳虎聲(上)2 禮錢需得四百萬9 計吏郭圖(上)68 唐虞不能以化天下100 荀友若奉使離冀 曹孟德吐露忠亮33 再見遲婢277 政自良出荀太守27 敬老34 搜山千騎入深幽(二十五)69 丈夫做事應如北風掃雪50 呂奉先攻勝李通(下)琢磨下情節走向,明天更8 守職歲滿乃爲真144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十一)42 君臣自古固多疑53 勸降非是一路使 臨敵當有攻守備49 呂奉先攻勝李通(上)71 俊將徐緄孫家甥 佯取伊闕攻太谷65 歸來解甲抵足眠86 名出郡外州中聞(上)100 英雄豈止班定遠30 朱陽第三34 馮家2 邯鄲陌上九月秋(二)1 謀北要在泰山郡133 廣陵兵動徐方沸 魯陽坐視豫州盟(六)138 建功立業就在冀州(四)29 甲兵四千向神都(九)75 欺上弄假國之賊35 搜山千騎入深幽(二十六)104 汝輩亦我漢家民126 三戰盡復東郡地(十一)1 上任185 星羅雄傑滿部中(上)16 亂將至中流擊水14 臧霸風從元直言86 名出郡外州中聞(上)272 公仇稱引水灌城38 初步38 陰入縣寺持短長38 範繩25 搜山千騎入深幽(十六)91 事了掛印江湖去(上)20 校尉效從麾下戰 將軍謀議分進兵60 酸棗十萬兵將散 洛陽勝軍氣恐驕128 三戰盡復東郡地(十三)202 議得良策增民戶227 孫仲臺奉令出兵85 了卻山中寇賊事(九)55 買馬(上)13 孔德再獻明良策 江東猛虎孫文臺42 搜山千騎入深幽(三十三)96 善將兵何如善將將44 許仲程偃25 我公恩信結人深57 我爲君取彼良駒(三)25 再勝20 拜徐州用計離亂41 夕陽8 收得潁川吏士在 酸棗有信急騎來13 孔德再獻明良策 江東猛虎孫文臺7 夜眠營中敘舊情 郭嘉不辭尊者賜152 沙丘臺上舊時月(七)170 許顯臨機能應變(上)57 尺素飛傳相思意2 邯鄲陌上九月秋(二)31 除惡務盡157 沙丘臺上舊時月(十二)58 孫堅91 陶謙坐視待成敗 董卓謀備據相國20 拜徐州用計離亂50 搜山千騎入深幽(四十一)252 曹孟德私意圖北159 趙子龍三捷擊相195 周幼平如熊舉將(上)57 尺素飛傳相思意32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二)141 建功立業就在冀州(七)291 王太守課政州最(四)65 奉孝高臥懷棲逸51 故事18 第一天(下)10 江東猛虎兵將近 豫州精甲擺車前41 荊州刺史武陵守 魯陽袁術望南陽10 計吏郭圖(下)219 再選英俊固徐方80 擒賊先擒王(上)
36 我所邀者仁民名2 佳婦何人陳家女19 血雨腥風洛陽城(上)120 晝聚虎狼爭爲戰 夜宴當以軍法行103 歸來美酒洗征塵59 劉玄德鄉亭殺吏 荀貞之道邊得民99 郭奉孝惑敵擾鉅野65 歸來解甲抵足眠9 袁公路縱虎謀北18 兵者政之輔,政者兵之基(中)90 周毖巧言說董卓 袁紹得赦拜渤海41 荊州刺史武陵守 魯陽袁術望南陽69 尋得事由插爪牙39 雄豪滿座乳虎聲(上)2 禮錢需得四百萬9 計吏郭圖(上)68 唐虞不能以化天下100 荀友若奉使離冀 曹孟德吐露忠亮33 再見遲婢277 政自良出荀太守27 敬老34 搜山千騎入深幽(二十五)69 丈夫做事應如北風掃雪50 呂奉先攻勝李通(下)琢磨下情節走向,明天更8 守職歲滿乃爲真144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十一)42 君臣自古固多疑53 勸降非是一路使 臨敵當有攻守備49 呂奉先攻勝李通(上)71 俊將徐緄孫家甥 佯取伊闕攻太谷65 歸來解甲抵足眠86 名出郡外州中聞(上)100 英雄豈止班定遠30 朱陽第三34 馮家2 邯鄲陌上九月秋(二)1 謀北要在泰山郡133 廣陵兵動徐方沸 魯陽坐視豫州盟(六)138 建功立業就在冀州(四)29 甲兵四千向神都(九)75 欺上弄假國之賊35 搜山千騎入深幽(二十六)104 汝輩亦我漢家民126 三戰盡復東郡地(十一)1 上任185 星羅雄傑滿部中(上)16 亂將至中流擊水14 臧霸風從元直言86 名出郡外州中聞(上)272 公仇稱引水灌城38 初步38 陰入縣寺持短長38 範繩25 搜山千騎入深幽(十六)91 事了掛印江湖去(上)20 校尉效從麾下戰 將軍謀議分進兵60 酸棗十萬兵將散 洛陽勝軍氣恐驕128 三戰盡復東郡地(十三)202 議得良策增民戶227 孫仲臺奉令出兵85 了卻山中寇賊事(九)55 買馬(上)13 孔德再獻明良策 江東猛虎孫文臺42 搜山千騎入深幽(三十三)96 善將兵何如善將將44 許仲程偃25 我公恩信結人深57 我爲君取彼良駒(三)25 再勝20 拜徐州用計離亂41 夕陽8 收得潁川吏士在 酸棗有信急騎來13 孔德再獻明良策 江東猛虎孫文臺7 夜眠營中敘舊情 郭嘉不辭尊者賜152 沙丘臺上舊時月(七)170 許顯臨機能應變(上)57 尺素飛傳相思意2 邯鄲陌上九月秋(二)31 除惡務盡157 沙丘臺上舊時月(十二)58 孫堅91 陶謙坐視待成敗 董卓謀備據相國20 拜徐州用計離亂50 搜山千騎入深幽(四十一)252 曹孟德私意圖北159 趙子龍三捷擊相195 周幼平如熊舉將(上)57 尺素飛傳相思意32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二)141 建功立業就在冀州(七)291 王太守課政州最(四)65 奉孝高臥懷棲逸51 故事18 第一天(下)10 江東猛虎兵將近 豫州精甲擺車前41 荊州刺史武陵守 魯陽袁術望南陽10 計吏郭圖(下)219 再選英俊固徐方80 擒賊先擒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