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愛進去,老愛說。
“記住了,別把我落下兩米,我跟着你,就不會碰到巫守了。”
我們往裡走得緩慢,最後是到了太歲活棺那,監控就不好使了,外面的人說,看不到了。
老愛說。
“看不到了就坐下吃喝,在這裡我們呆着,呆兩天三天的,就是找不到失蹤的人,他們也不好說什麼,我們盡力了,努力了。”
老愛並不是這樣的,但是我知道,老愛的意思是明顯的,他現在也沒招兒了,關於巫墓露出來後,巫守就開始了,肇老婆子的很多詭異的巫守我們也不懂。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巫師的巫術,有共同的巫,但是厲害不厲害,最後就是各人的能力了,各人創作出來的巫術,而不侷限於共同的巫術,基巫。
老愛和我喝啤酒,看着那個活棺,我說。
“又長了,你說最後能長多大?”
“不可能無限制的長,那樣墓就裝不下了,這點肇老婆子還是知道的。”
這個巫墓竟然會這麼大,這是我們所沒料到的,我們家的巫墓,可沒有那麼大,那我都覺得很大了。
兩個多小時後,老愛就往裡走,我想那裡面我們一直沒往裡進過,就是因爲肇老婆子太詭異了,所以我們也是害怕。
那是兩個門,一黑一白的,老愛問我。
“應該進哪個門?”
“我喜歡白色的。”
老愛瞪了我一上,喜歡白色的,你喜歡你也不敢打開,我也不知道進哪個門,老愛也不知道,他說。
“你喜歡白色的,你拉開白色的門,我喜歡黑色的,我拉黑色的,我們一起拉。”
我同意了,我一下就白色的門拉開,老愛沒動,冷笑着我,我知道,我又上這貨的當了。
就在我要生氣時候,我撒腿就跑,老愛跑的速度比我快多了。
我萬萬沒有料到,肇老婆子就坐在裡面,她的屍骨應該在是在活棺裡,怎麼會在那兒呢?
我跑了一百多米就停下了,老愛也停下了,問我看到了什麼?
“肇老婆子坐在裡面。”
“那你跑什麼?她已經死了,不可能再活着了。”
“我看着她就害怕。”
老愛逃命的本事比我厲害,我不得不服氣。我們走回去,肇老婆子確實是坐在那兒,她攔着路。
“肇老婆子這守着下面的棺室,估計下在應該是棺室,我們這個門不能進,她守着,那絕對不是好守。”
黑門是老愛拉開的,也是通道,沒有什麼攔着的,我到是猶豫了,越是沒有東西,越是讓人害怕。
我猶豫着,老愛也猶豫着,他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這是讓我先進去。
我走進去了,走得慢,老愛就不耐煩了,讓我快點。
這個通道有意思,轉過角,通道的地下,每隔一米有就一個橫過去的水道,不大,流着水,有水聲,老愛蹲下看,琢磨着。
“這是什麼?”
老愛搖頭,在墓里弄水道,而且隔一米一個,不寬,水很清,這是什麼意思?
老愛站起來往裡走,是一個下臺階,大概下去三四米了,就是一個石室,老愛進去看了一眼,沒頭就跑,把我差點沒撞到。
“笨蛋,反應快點。”
我跟着跑,老愛一下就停住了,我撞到了他的身上,這通的亂,我往前看,也傻了,水下來了,那水很大,我們往下跑,老愛說。
“憋住氣,這是水機關,我們上當了。”
水一下就灌下來了,我想今天是死定了,水很就滿了,也平穩下來,我們游出去,差點沒嗆死,老愛平躺在那兒,半天才坐起來。
我們的對講系統也壞了,徹底的就失去聯繫了。
老愛和我出來,站在白門前,老愛說,就從這兒地,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把衣服脫下來,擰乾。
我們折騰完了,老愛站起來,把白天拉開,看了一會兒,他走到肇老婆子那兒,一腳把她給踹倒了,有頭一下就散了一地。
“你這是要作死的節奏,你踹她幹什麼?移出來不就完了?”
“你太愛說話了。”
我和老愛往裡走,有長明燈,我們就把手電關掉了,這防水的手電還真挺管用。
這個通道大多了,直通的,但是隻能看到五米遠,不是看不清楚,而是就是五米,過了五米,又能看五米,這就是巫術的一種五米截,你永遠也不知道下面的五米是什麼,一共是十個。
我們走了五個,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生。但是我知道肯定會有事情發生的。
第六個的時候,老愛也緊張了,他過去,往前看,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看看牆壁上也沒有什麼,但是總是讓人發毛。
“我看我們應該回去,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五米截。”
老愛看了我一眼,沒同意回去。
接着走,第七個的時候,剛過去,老愛就一下貼到了牆上,巫眼,是巫眼,這個五米截裡面全是眼睛在飄着,老愛說。
“讓眼睛碰到你的皮膚上,就會長在你的皮膚上,你說你長了十個八個的眼睛,是不是挺嚇人?”
老愛一天說話就是氣人,讓你哭笑不得的。
“那樣會怎麼樣?”
“巫眼長在身上,你就沒有什麼秘密了,那麼在巫墓裡的守巫屍,就隨時的找你麻煩,像把睡在你身邊的老婆搬走,你醒來看到守巫屍睡在你身邊,你說什麼會是什麼感覺?”
我勒個去,這個都行。
巫眼往這邊飄。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沒有可能過去,你看看,多少的巫眼。”
老愛從揹包裡拿出兩條蓋着的單子說。
“蒙上,皮膚不要露出來,眼睛閉上一隻,不要睜開,巫眼不是單數的,如果你睜開了,兩個眼睛就會是重眼。”
事情就是這麼邪惡的發生着,這根本就是另一個世界的詭異之事。
我們是衝過去了,後面還算順利,最後一個五米截,我就不想走了,老愛也不想走了,坐在那兒,把揹包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水淋淋的,啤酒能喝,還有那些壓縮的,還真不錯。
喝點啤酒,吃了點東西,老愛說。
“你愛我不?”
我很冷。
“老愛你冷不?”
“你八爺屁的,問你呢?”
“愛。”
說完愛,我都要吐了。
“那好,既然這樣,你就來,你過最後這一個五米截,如果沒事你叫我。”
我又上了老愛的當,他就這麼的玩我,如果不是我爹,我都不知道用尿哧死他多少回了。
我站起來,就過去了,我大叫一聲,想回來,才發現,就根本回不去了,這五截是回不了頭的路,老愛竟然沒告訴我。
在五米的地方,掛麪了臉皮,那臉皮鮮活着,跟活着的人一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上百張,就那樣掛那牆壁上。
“沒事,過來吧!”
我想,不把老愛騙過來,真有事了,我還真的對付不了。
老愛說。
“我聽見你大叫了,別騙我了,肯定是有什麼事了,告訴我。”
“真沒大事,就是有上百張臉皮貼在牆上。”
“那還叫沒事?那是百臉,一百個死去巫師的巫臉,它們會找活人貼上去,你就將成爲那個巫師,到那沒有什麼害處,就是你不是你自己的,我說的臉不是你自己了,就這麼簡單。”
我把臉捂住了,如果我變成了另一張臉,那真是太可怕了,我不就成了老愛了嗎?老愛老來,那滋味不好受,老愛多少年纔過來這個勁兒的。
老愛還是過來了,看到臉皮說。
“有兩個巫師我見過,太邪惡了,竟然是他們年輕時候的臉皮,這些不要臉的巫師,還想折騰這樣的事情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你說怎麼辦?我可不想變成那樣的臉。”
“我到是想換一張年輕的臉,可是這一百張臉裡都是討厭的臉,沒有一個我喜歡的。”
老愛就是胡扯一切,他一胡扯,我到是放鬆了。
“蒙着臉過去不行嗎?”
“不行,只有一個招兒,巫行。”
“什麼?”
“巫行就是巫師的行走,其實,巫師的行走並不正常人的行走,但是爲了不讓正常人看着我們不正常,那巫行就失傳了,我到是弄到了這個方法。”
“怎麼做?”
“兩心向天,兩心一東一西,巫坐兩分鐘後,你就知道了。”
我看着老愛坐,他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兩分鐘後,我站起來走,我驚呆了,根本就不走直線了,確實的說不是在走了,而是在移動,速度極快的,一下就是一米,既然就上瞬間的,我撞到了老愛身上,老愛一下就趴下了,爬起來就給了我一腳。
“我剛學會,我也走不好。”
老愛罵了我一句,就接着巫走,我們真的順利的就過去了。
過去就是棺室,這棺室讓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棺材一層擺着,二三層是吊着的,距離都在半米,一排一排的,一個個的,有上千。
“怎麼會這麼多?”
“這叫混擺,這裡面的巫師不過一百多,其它的不是巫師,就是讓你們難以找到巫師,進墓來的人,就是來找巫師的屍體的,可是這樣就難分出來了。”
我覺得老愛說得有點道理,另外我也是在想,那些失蹤的人會不會在這裡呢?
老愛看着這些棺材,都是一樣的,沒有一點的區別,老愛並不動,坐在一邊喝啤酒,看着這些棺材,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棺過千,邪氣就侵體,而且邪惡的事情隨時就會發生。
老愛看了很久,我知道他是在看棺材有什麼不同,他沒有看出來。
“打開棺材看看。”
老愛讓我開棺,我猶豫了,如果是巫師的棺材,那就倒黴,說不定用了什麼巫術,如果是普通人的,還行,這種機率也不小。
我和老愛突然聽到有聲音,聲音不大,但是足可以把我和老愛嚇尿了。
老愛把啤酒都扔了,要跑,我聽着,那聲音是在一個棺材裡傳出來的。
老愛不動,我就慢慢的走過去,老愛站在那兒,隨時準備跑。
我走過去了,確定就是那個棺材發出的聲音,像是人有病哼嘰的聲音,我過去拍了一下,聲音就停了,我瞪着眼睛,等着,聲音半天沒有再出來,這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