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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蒼毅,你也配得到忠誠嗎?你是個沒有感情的魔鬼!你看到自己的朋友有危險也不肯幫忙!你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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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籽棠的這一聲痛斥話音落下,空氣中陡然凝結起了駭人的寒洌氣息。
夜色愈發濃黑,天亮變得遙遙無期。
“啪!”
一聲脆響,蕭籽棠的手臂上**辣的捱了一下。鑽心的痛苦讓她的鼻尖一酸,眼淚頓時瀰漫了視線。
手裡握着皮帶、一臉邪佞的廖蒼毅嘲弄的看着她,“我不是人?你跟我睡覺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呢?嗯?”
“瘋狗!”她捂住火辣辣的傷口,惱恨的罵了一句。
“啪!啪!”
又是兩下驚悚的巨響,蕭籽棠白皙的手臂交錯着幾道駭人的鞭痕。
她痛得不停的抽着冷氣,卻強忍住眼淚不肯掉下來。
見她咬緊牙關怒視着自己,廖蒼毅只覺得血氣混着怒火一齊在胸口翻攪,彷彿一隻怒獸直欲掙脫出來,低吼一聲,手裡的皮帶便如同雨點一般狂暴的落在角落裡的女人身上!
一番失控的虐待之後,廖蒼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到牆角蜷縮着如蝦米的女人,他的心口一滯,手腕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呵呵……”滿頭冷汗的蕭籽棠忽然笑了,蔑視而仇恨的擡頭看着立在身前的廖蒼毅,“你就這點能耐?真令人失望啊……”
剛剛減弱的火焰因爲這一番挑釁而再度轟然爆發,廖蒼毅眼底的冷霧陡然濃重起來。丟下皮帶,反手一記耳光打在那張咬牙冷笑的臉上,衝擊之下,蕭籽棠重重地摔在地上,額頭磕在地板上,發出一聲鈍響。
“你想看我哪方面的能耐呢?”廖蒼毅刻毒的笑起來,走過去,用皮鞋踩住蕭籽棠白皙的手掌,用力的碾下去。“說說看,我盡力滿足你。”
“啊——”手上一陣劇痛,蕭籽棠再度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說話啊!”廖蒼毅擡起腳,俯身看她,眼底是惡意的冷光,“不好意思說出口?那讓我猜猜看——你是想看我在牀.上的能耐嗎?怎麼,才過了一天,就這麼想我?”
“呸!”透過蓬亂的髮絲,蕭籽棠朝着那張冷酷的臉上狠狠地吐了一口。
蹲着身子的男人用指腹緩緩拭去俊顏上的口水,幽深的眸底浮現出冰山一般的森然,“彆着急。我會滿足你的,但在那之前,你要好好的求我。求的我心軟了,我就要你。”
“你滾開!噁心!變.態!!”她瘋狂的咒罵着他。
“哈哈……你會求我的……我打賭。”廖蒼毅冷冷地勾起嘴角,說罷,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蕭籽棠的頭髮,拖着她,一路從窗口拖到牀邊。
“呃啊——放手!”
頭皮被揪痛,蕭籽棠終於發出慘痛的呼叫,然而,揪着她頭髮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同情。
一直將她扔到牀.上,廖蒼毅才甩開她,掏出手帕,彷彿沾了髒東西般用力的擦了擦雙手,冷冷地靠在牀頭,將手帕丟在顫抖不已的蕭籽棠臉上,“不是說爲了你哥可以去死嗎?現在爲了你哥,我要你求我——求我要你。不然我就報警通緝他。你也知道,蘇家夫婦很樂意指正他是怎麼拐騙人家女兒的。”
聽到這句話,蕭籽棠的腦子轟地一聲炸開,臉色如紙般蒼白。
“聽不懂我的話嗎?”廖蒼毅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氣息落在她隱忍含恨的臉上。
“我的耐心有限。快點求我。”廖蒼毅懶懶地勾起牀頭的電話,“被通緝之後,他就什麼前途都沒了。你無所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