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傑這話一喊完了,頓時其他的壞小子黨成員也一個個都滿臉憤怒的喊叫了起來。
“你算什麼大棍兒?”
“我們跟着你周揚,你卻這麼對待我們,太過分了。”
“對。這樣的老大咱們還跟着他幹嘛?”
······
聽着壞小子黨的成員俱都羣情激奮,坐在出租車裡的我和秦辰不由的相識一笑,其實這也是秦辰的計劃之一。
雖然我們要逼的農承誠主動招惹我們,但他們承信幫的實力卻不容小覷。如果這周揚在帶着他壞小子黨的人跟了農承誠,那我們還真不一定對付的了他,所以我們要在農承誠對我們動手之前,先削弱周揚的力量。
此時周揚聽着手下們一個個都對自己很失望,他自然也慌了神,連聲的勸解這衆人,但這時候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我看咱們還是散了吧,再跟着周揚也實在沒有意思了。”
這人一喊完了,當時立馬就有人跟着響應,隨後這些人便各自開始散開,眼瞅着就要離去。
可沒想到的是,那周揚突然一聲大喊:“兄弟們。我錯了!”
周揚喊叫的聲音很大,當時就讓要散開的人羣停下了腳步,駐足看向了他。
而周揚一見大家停了下來,突然“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然後臉上帶着無比悔恨傷心的模樣,喊道:“兄弟們,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喝酒誤了大事,這才讓兄弟們都受了苦,但大家都是從高一就跟着我一起建立了壞小子黨的,難道說大家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只要兄弟們給我周揚一個機會,我保證帶着大家重新站起來,保證帶着大家找學生會報仇雪恨。”
當時誰都沒想到周揚竟然能跪下來求大家,這不得不說周揚這小子也算是能屈能伸了,而且這些壞小子黨的人大多跟周揚也是有着感情的,所以一聽周揚的話。還是有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忍之色。
但有心疼周揚的,就肯定有依然記恨他的,侯傑就是其中一個,畢竟和王嘉澤他們學生會這場架裡,侯傑在沒有周揚的情況下,領着壞小子黨的人打鬥。最後也是他侯傑在情急之中,果斷帶着人逃跑了,這才能讓壞小子黨並不止於被學生會直接滅掉。
所以說,侯傑是有功的,是最無辜的,可這周揚見了面,二話不說的先給他重重一個嘴巴子,而且又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人有臉,樹有皮,侯傑被當衆打臉,這怎麼能不讓他惱怒,所以雖然周揚跪地乞求,但他卻依然怒氣不消的喊道:“周揚。你不用這麼假惺惺的,我們大家是從高一就跟着你了,可大家跟着那你又得了什麼好處?什麼都沒有,反而是爲了你自己的私事,要爲你拼死拼活,我呸,我侯傑今天就正式脫離你壞小子黨,再也不會跟着你。”
對周揚這樣說完了,侯傑又是對着所有壞小子黨成員喊道:“我侯傑今天正式脫離壞小子黨了,不是我侯傑有什麼外心,而是他周揚這個大棍兒實在讓人失望,所以我勸大家,良禽擇木而息,跟着周揚在這樣的人,大家都得不着好,還是散了吧。”
侯傑這話一說完了,直接對着跪在地上的周揚就“呸”了一口,隨後轉身就大步流星的離去。
侯傑這麼一走,立馬有一大半的人都跟着他走了,只有一小半人左右張望着,看了看離去的侯傑等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周揚,都是一臉躊躇的不知如何是好。
周揚也是沒想到,自己都跪下了,可還是有那麼多人離開了自己,但這個時候還是有一小半人在的,所以他忙站起來,一臉真誠的對着這些人說道:“兄弟們,我周揚今天才知道什麼叫患難見真情,你們纔是我周揚真正的兄弟,侯傑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吧,相信我周揚帶着你們,一樣可以重建我們壞小子黨昔日的輝煌。”
這些留下來的人也未見的就是對周揚百分之百的忠心,大多都是因爲猶豫不決,可這個時候一聽周揚的話,自然也就不好再離去,只好又跟了周揚。
看着已經四分五裂的壞小子黨,我和秦辰都是咧嘴一笑,然後我掛斷了手機,對着出租車司機說了一聲:“師傅,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不由思忖着說道:“王嘉澤的學生會和壞小子黨這一戰大獲全勝,估計壞小子黨那些沒有跑掉的人都會被他收進學生會,而周揚一定是帶着還跟着他的那些人去投靠農承誠,那麼還有走掉的侯傑他們這些人······”
“嘿嘿,毅哥,你不用多說了,”不用我說完了,秦辰馬上心領神會的說道:“跟着侯傑走掉的這些人,你儘管交給我好了,憑着我的三寸不爛之色,也能讓他們加入咱們狼幫。”
秦辰說完了以後,我滿意又無比信任的對着他一笑說道:“好啊,那就辛苦辰哥了。”
“這沒什麼辛苦的,周揚一定會投靠農承誠,侯傑既然對周揚死了心,自然不會往農承誠那裡靠,至於王嘉澤,他們剛打完了一架,也不可能去投他,所以除了咱們狼幫,侯傑這些人根本無路可走。”秦辰微笑說道:“接下來,咱們只要專心對付農承誠就好了,只要拿下了承信幫,那學校裡就是咱們狼幫的天下了。”
因爲心裡高興,我和秦辰有說有笑的回了學校,然後又找了沈浪他們出來一起喝酒,喝着酒的時候,雷雨薇也回來了,然後告訴我們,她看出周揚果然是有投靠農承誠的意思。盡休呆巴。
第二天,學校裡再次轟動,因爲曾經也是風光無限的壞小子黨,只是一夜之間便宣告覆滅了。
壞小子黨通過跟學生會的一戰,被打的支離破碎,學生會收了壞小子黨一部分人,實力有所壯大,而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秦辰和侯傑談話,侯傑已經帶着離開周揚的那些人,來投靠了我們狼幫,至於周揚,帶着所剩不多的一部分人正式加入了承信幫。
不過周揚加入承信幫自然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農承誠幫他報仇雪恨,消滅學生會。
農承誠不同於周揚,他始終處於旁觀者的一面,所以他只要稍加分析,就立刻得出了這一切其實都是我們狼幫在幕後策劃出來的一場陰謀。
但農承誠更加清楚,我們這場陰謀最終的目的絕對是他們承信幫,雖然我們表面上沒有和承信幫有任何挑釁的行爲,可看着我們狼幫日益壯大,農承誠卻絕對會如坐鍼氈,坐立不安。
所以農承誠也就順水推舟,接收了周揚以後,以爲他報仇爲由,正式向學生會下了戰書,因爲我們和王嘉澤是同盟的關係,所以農承誠要先打下學生會,削弱我們狼幫的實力。
當王嘉澤接到了農承誠的挑戰以後,他第一時間就來找到了我,一臉着急的對我說道:“毅哥,不好了,周揚這個孬種,打不過我,卻帶着自己的人去投靠了農承誠,直接就加入了他們承信幫,所以爲了給他報仇,農承誠已經過跟我說了,要跟我約點兒。”
“哦,是嗎?”聽了王嘉澤這話,我卻是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問道:“那王會長你是怎麼答覆的?是不是已經接下他們的挑戰呢?”
“我······我哪敢接他們的戰書啊?”王嘉澤一搖頭,一臉擔心的說道:“我學生會哪裡是承信幫的對手?跟他們約點兒,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所以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只說要考慮一下,這不是趕緊來找毅哥你,想你幫我出個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