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急急忙忙準備趕回醫院的張北,因爲嗦萌的意外出現,繼而推遲了回去的時間,在洪方的帶領下張北帶着嗦萌,從夜場後臺往洪方特地置辦的公寓內走去!
不時回過頭看着一直低着頭的嗦萌,張北一路上都好不吝嗇的給予對方微笑!可能是剛接觸張北的原因,嗦萌還有些拘謹,不善言語的她,在和張北四目對望後,便微微的低下了頭!
身體已經初具勾人心絃媒體的嗦萌有着別的女孩不曾擁有的健康黑的肌膚!豆大的眼睛,筆挺的鼻樑,再加上時不時緋紅的臉頰,就像洪方所說的那樣,一定能帶給衆人異域的風情。
把兩人帶到房間後的洪方就拾取的退出了房間,對於自家北哥怎麼突然變性,對這樣女子情有獨鍾,洪方想不明白,但這覺得是個爆炸性的新聞。
面對面的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不知道爲什麼嗦萌在張北身上找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也可能是這種味道,讓她即便單獨面對張北的時候,也不至於驚慌失措!
張北會說一口流利的邊境方言,但是他不能說,那時的兩人相見,張北畢竟已經易過容,對方很難看出是他,爲了自己身份的保密性,即便現在就兩人坐在這裡,張北也不願想其透露自己的身份!
他不知道嗦萌在自己走後倒地發生了什麼,但聽大堂經理說,她所有的舉措都是自願,而且,在一開始的培訓中她很用心的去學習普通話!
就這樣靜靜做了近十分鐘,張北突然開口說道:
“爲什麼要來金陵?你的家人呢?”當張北問其家人的時候,明顯看到出小姑娘眼神裡帶着一絲的悲哀,生澀普通話,讓張北身體猛然繃直了少許。
“死……了……”嗦萌父母早亡這是張北早就已經知道事情,但其爺爺,在自己走的時候身體一直很硬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爲不願在嗦萌面前透露自己的身份,繼而只簡單的和她聊了一會的張北,便匆匆站起身,在洪方的安排下,早就在門口守候着的大堂經理,在看到張北出來後,一臉諂媚的微笑,張北對其微微點了點頭後輕聲說道:
“儘快讓她學會普通話,在生活開支方面也給予她最好,錢方面我會和洪方打招呼的……”
“我明白的張總……”張北道謝後,徒步向後臺走去!因爲張北的‘垂憐’讓嗦萌如同‘巧姐’一樣霎時間成爲了金陵第一府的紅人,能大老闆和二老闆看上,那以後的日子還用說?
看到張北出來後,洪方放下手頭的工作,趕緊跑了過來。一面往門外走的張北,一面對洪方說道:
“給我查清楚,他是怎麼被拐到內地的,還有是誰接的頭,我要她的全部資料……”
“我知道了北哥,我知道怎麼辦……”直到張北攔了以來的士消失在洪方的眼線中,他才轉身走進金陵第一府,在他的認知裡,自家北哥之所以要調查那麼清楚,就是怕東窗事發,畢竟現在北哥的身份不苟於以往,萬一有人拿這事做文章就棘手了……
坐車到醫院門口後,深夜這裡盤查的相當嚴格,當張北拿出住院證以及通行證門衛才放其進去!來到房間門口,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間大門的張北,看着牀頭爲自己留的那盞牀頭燈,張北的心,甚是溫馨……
一身臭汗,又不能洗澡的張北,在衛生間內接了一盤溫水,準備自己擦拭一下身子,當他剛把溫水接好,就聽到身後徐子淇的腳步聲,扭過頭的張北,看到一身紫色蕾絲邊的吊帶睡衣的徐子淇,一臉淡淡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後,轉過身的張北,往前走了一步把對方緊摟在懷裡!
“抄着你睡覺了?”
“沒,你開門的時候,我還沒睡……”
“今天這件睡衣我喜歡,不是逼着我犯錯誤嗎?”反摟着張北的徐子淇先是‘咯咯’的嬌笑了幾聲,隨後,臉頰貼着張北赤、裸的胸膛,指尖劃過張北的肌膚輕聲的回答道:
“死樣,不過你今天表現的確實不錯,沒喝酒,煙也沒多抽,就是一身臭汗味太難聞……”
“難聞,你還趴在上面不肯離開的,不難聞了,你不鑽進去?”……
捅破了最後那道紙後的徐子淇,變得更加的成熟有女人味,即便在親自爲張北擦拭着身子的時候,張北那鹹豬手不停騷擾她,徐子淇也曾有以往的羞嫩,雖然臉頰依舊緋紅,但也敢和張北開一些不痛不癢的玩笑……
看着彎着身子,露着半ru,爲自己擦拭大腿和腰間的徐子淇,張北的右手直接從對方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當手掌緊握住對方緊俏的ru、房的時候,徐子淇身體明顯繃直了少許,緩緩擡起頭的,給予了張北一個嫵媚的瞟眼,把張北的手從衣服裡那了出來,嬌膩的說道:
“別不正經……”
“我本就不正經……”無論是徐子淇轉身沖洗毛巾翹起的臀部,還是在張北的強烈要求,從前面緊貼着張北的胸膛爲其擦着脊背,這位初嘗禁果的熟女,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透出她成熟女性的一面,撩動着的張北那騷動的心……
漸入佳境的張北,在今晚猶如一頭賣力的老牛一般,辛勤的耕墾着徐子淇這塊有了年份的‘老地’,依舊那般溫情似水,依舊那麼體貼,但已經坐回女人的徐子淇,在今夜學會了迎合,學會了主動……
距離全國**會議還有三四天的時候,張北和徐子淇準備起航先到京都報道,雖然都有接待通知進行住房安排,但兩人正處如膠如漆的時候,哪肯分開。繼而,徐子淇提前訂好了酒店……
深夜的直達飛機,中午這會,徐子淇要去公司交代一下在她走後,公司所需注意的項目特別是徐市高鐵路段的事宜。
沒人做飯的張北,提前辦了出院手續,過了今晚十二點就收房了!走出醫院的大門,依舊那家瓦罐湯店,當張北推開房門走進店裡的時候,那個曾被自己‘調、戲’過的服務員原本笑容燦爛的臉頰,頓時有些緊張,那個曾對張北咆哮的老闆娘,用警惕的眼神一直看着張北,即便是在收錢的時候,也時不時的看着張北……
這次過來點餐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也許張北的事蹟,已經在這個小店裡傳開,繼而,在張北點餐的時候,那小夥子的臉部表情相當的僵硬!張北也不在乎,反正吃完這頓飯,估摸着就徹底和這家店告別了!
不時發愣的張北把目光投向前臺,倒不是張北故意如此,只是他所做的位置剛好對着前臺。既然發愣,就不會顧及到周圍的眼光,以及老闆娘那可以殺人的目光……
一直在思索着嗦萌的事情的張北,很是小口的喝着瓦罐裡的湯,他的這一作派,更加讓老闆娘以爲又是一個不知道死活的‘蒼蠅’在這裡盯着自己豐腴身材!
不得不說老闆娘很自戀,都近五十歲的老傢伙了,濃妝豔抹的!放在唐代也算是個中規中矩的女人,但在現代,他的體型絕對有些超標!
不急不躁的吃完瓦罐裡的湯,又要了幾籠小籠包!吃的相同舒坦的張北,走向前臺,輕聲的問道:
“多少錢?”正在那裡玩網聊的老闆娘,聊得很起勁,估摸着又和哪位大叔勾當上了,當她擡起頭,看到是張北後,原本微笑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看了看單子,冷冰冰的回答道:
“八十五……”張北也沒和她計較,從兜裡掏出一張一百遞到了老闆娘手裡,一把奪過來的老闆娘,還裝模作樣的看看是不是假錢,隨後甩手就扔到了錢盒裡,隨後一邊看着電腦屏幕,一邊從錢盒子裡給張北找着錢,可能是老闆娘過於專心她的網聊事業,繼而,當她把領錢仍在櫃檯上的時候,張北一數,既然是八十五,給她一百,她找八十五,這帳算的,就連張北都汗顏!
“老闆娘,是八十五啊……”張北好心提醒道。一直用她那粗的如同擀麪杖的手指,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在打字的老闆娘在聽到張北這句話後,轉過頭嘶吼道:
“是八十五啊,你手裡拿的不是八十五嗎?想和老孃多說幾句話,至於找這樣的藉口嗎,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看上老孃?我呸,瞧你熊樣……”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男人要是遇到撒潑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聽着老闆娘那不堪入耳的自戀語言,把錢裝到兜裡的張北,扭頭就走,懶得解釋,直到張北走出飯店有一會了,那名老闆娘才停止粗魯的謾罵……
也就在這時,那名曾被張北調戲過的女孩,戰戰兢兢的走到前臺,輕聲對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他的意思是,他吃了八十五,你應該找他十五……”聽到這話的老闆娘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猛然站起身,指着那位小姑娘繼續吼道:
“你剛纔怎麼不說?是不是和他相好,來騙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