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起鬨中,劉傑看着的臉頰緋紅的姚芳,接起了電話,而且還故意亮了亮嗓門,對着電話說道:
“北哥,你真乃神人也啊,你怎麼就知道,我和六子幾個正窩在嫂子的專賣店裡,正交談着人生理想呢?”聽着的劉傑那略帶幾分的調笑味道的講話,張北先是一愣,隨後釋然道:
“你們幾個土匪,別把她嚇着了,我可給你說,她在我心中可金貴着呢,要是受到什麼驚嚇,我一個個找你們‘深談’。”在劉傑說完第一句話後,故意把電話開成了免提,聽着張北那帶有‘威脅’性的語言,幾**聲起鬨道:
“北哥,你不夠意思,爲了嫂子,你插兄弟兩刀,明天,我們就去港城,要狠狠的宰你一頓……”聽着六子他們幾人扯着嗓子的喊叫聲,電話另一頭的張北‘哈哈’的笑了幾聲後,隨後說道:
“雖然你北哥,不是什麼大戶,但是請兄弟們吃吃飯,喝喝酒的錢還是有的,我估摸着的,給你們說個事以後,晚上的時候,這頓飯錢我就得出……”
“哦?什麼事?”劉傑的把電話調回正常狀態,電話貼在耳邊,微笑的說道!
“說話方便嗎?”原本說話還相當輕鬆的張北,突然的轉變了說話態度,這讓劉傑覺察到了事情的不簡單,用眼神的和六子幾個交流了一下,隨後一個人走出店面!
“現在說話方便了!”待到劉傑說完這句話,張北把剛纔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的向劉傑口述了一遍,當然張北理解張震的寓意,繼而在講述過程中,故意提到了張坤的‘表現’。
在聽完張北說完,良久後,劉傑才深吞了一口吐沫,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北哥,此話當真?”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本來,我以爲你還在省城,讓你在明天一早趕過來,剛好你現在在徐市,如果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吧,趁着咱們兄弟幾個合計,合計……”
“行,我這就過去。咱們晚上港城見面再說!”說完,劉傑急急忙忙的掛了電話!張北帶來的消息,無疑是讓身處困境的劉家派系,有了一口喘氣的機會,之所以劉家在金陵軍區內,處處受壓制,就是因爲,在其軍區內,沒有可用,或者說敢用的人才,每當有空位出來後,周海總會在第一時間的,把人安插進去,雖然劉愛國也爭取過數次,但是和土生土長的金陵本地人周海相比,無論是人脈,還是政治手段,劉愛國,都略顯稍遜一籌,但這次不一樣了,京都駐軍司令的施壓,絕對讓周海,讓出一兩個重要的位置的出來,而自己很可能就會調回金陵軍區,那時候,局面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越想到這,劉傑的心情越是激動,邁着矯健的步伐,一個箭步衝進了店面裡,直接對六子幾人說道:
“去港城,北哥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們商量?”
“啥重要的事情,讓你慌慌張張的!”剛和姚芳攀上關係的六子,有些不甘的問道!
“啥事?能讓你調回省城,揚眉吐氣的事情……”說完,劉傑從桌面上拿起自己的車鑰匙,和姚芳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後,拉着幾人匆匆忙忙的離去!
而站在店門口,有些詫異的看着風風火火幾人的姚芳,不禁開始思念着幾百公里以外的張北……
六子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把車鑰匙交給的胖子之後,一頭扎進了劉傑車內副駕駛的位置上,汽車快速的穿越在徐市鬧市區內,徑直的往連徐高速駛去!
一路上架不住六子質問,劉傑把剛纔張北所說的事情,簡單的向其敘述了一遍,當六子在聽完這件事情後,立刻就想到了裡面的利害關係,神情有些激動的他,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大聲的問道:
“劉哥,你說北哥這說的是……”雖然心裡很是興奮,也覺得有七分爲真,但他還是多囉嗦一句問道!
“你覺得北哥是那樣說話不負責的人嗎?”六子連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不像!”雖然和張北沒接觸過幾次,但單從張北的爲人上看,六子有理由相信,張北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有些坐不住的六子,焦急的催促着劉傑快點開車,心裡比他更急的劉傑,在上了高速之後,把油門的踩到了底,原本軍用吉普車,馬力就高於平常的小轎車,剛纔在市區,由於人羣的限制,沒體現出其良好的性能的,待到上了高速之後,瞬間的把身後開着的六子車,胖子等人拉的很遠!
在後面猛追兩人的胖子幾人,不禁開口大罵道:
“這兩個的混球,急着投胎啊?”在一個休息服務區內,胖子從駕駛員的位置退了下來,讓盧俊這隻‘千里馬’上車追趕,就這,當劉傑的車在下午六點多,近七點趕到港城郊區的時候,盧俊他們這波人才剛剛下高速!
剛下高速的劉傑,就撥通了張北電話,在詢問其所在地後,踩着油門,就往鼎盛旗下的浮生趕去!
雖然張北意料劉傑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原本要兩個多相小時車程的他們,竟把時間縮短到了一個半小時,這讓張北在驚訝的同時,也間接的瞭解到了現在劉家在省城的窘迫!
在聽到劉傑他們已經到了港城後,坐在那裡的和張母正品着極品鐵觀音的張震笑呵呵的說道:
“年輕,就是於活力,這纔多長時間啊!”笑着和張震又寒暄了一會後,張北往浮生門外走去!
剛走出浮生門口,就看到一輛軍用吉普徑直的往的自己這邊開來,其車後的那輛掛有徐市政府牌照的奧迪A6緊跟其後!
要不是劉傑在郊區路口,等了盧俊三人一會,估摸着這會已經到了。看着站在浮生門口,正迎接自己的劉傑,按照張北的指引,把車緩緩的停靠在了浮生門口!
下了車的幾人,並沒有剛纔表現的那麼焦急,五人有些發愣的站在浮生場子前,看着頭面上,那氣勢磅礴的‘鼎盛,浮生’四個字,五人有種恍然入世的感覺!
最先反應過來的胖子,對身邊的六子說道:
“六子,你前些日子跟我說,張琦紅,在哪個場子商演?”
“鼎……盛……”幾人在聽到六子的回答後,再聯想到,年前,在KYV張北和張琦紅的表現,以及其父親身份,衆人恍然大悟,原來張北這小子,早就和張琦紅的那小妮子認識了,那天是在裝大灰狼啊……
想到這的幾人,不等張北上前寒暄,直接一人抱着張北一個的身體‘零件’,五人肆無忌憚的和張北喧鬧着……
“好你個北哥,原來那天在省城是拿我們開刷啊……”
雖然和幾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單從朋友角度上考慮,五人是值得張北去用心去結交的,不說的他們身上,那特有的軍人氣味,最重要的是脾性相投,都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幾人又瘋亂了一會後,張北領着幾人直接往的浮生後臺辦公室走去!此時張母,就坐在辦公室內和張震兩人低省說着什麼,當洪方走進房間內,看到張震和張母后,整個臉變得的鐵青,作爲省城政界的常青樹,洪家藉助帶有血緣關係的董家,在省城一直以來可謂是順風順水,而張母作爲董家老爺子唯一的閨女,年輕的時候,在省城,就享有盛名,只不過,這朵白牡丹,卻被當時還在的新疆服役的張震摘走,當時,有很多人不明白爲什麼老爺子會同意這莊婚事,畢竟那時候的張震,雖然有着軍區張家在後面的力挺,但是任誰,都步看好,當時如同愣頭青的張震!
但是隨着時間推移,當張震華麗般的接收駐京部隊,並以自己實力,讓衆人閉上口的時候,金陵這才明白,董老爺子當時是多麼有遠見……豈不知,任誰也沒有想到,當時,老爺子也是極力反對,但熬不過性子倔強的張母,特別是張母獨自揹着單包去新疆找張震的時候,溺愛自己女兒的董老爺子不得不同意這莊婚事,因爲那時候,張母已經身懷六甲,不同意也得同意……
而洪方作爲洪家最不爭氣的子嗣,一直以來,都被洪家和董家人嘮叨,有時候,說多了,人也就麻木了,你說的,我做我的,這是洪方的一貫作風,但是的他的脾氣,在見到張震後,徹底的沒了脾氣,不按常理出牌的張震,在第一次見洪方後,看其不爭氣的樣子,二話不說,直接就上去動手,作爲一方諸侯,張震上去打自己表外甥,誰敢說話?久而久之,每次一見到張震,洪方全身就哆嗦……
腿腳有些哆嗦的洪方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輕聲的說道:
“表姨,表姨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的洪方,張震撇了他一眼,回答道:
“瞧你那熊樣,以後多跟着小北學學,知道不?”
“知道,知道,北哥是我們的榜樣……”聽完洪方的話,張震的笑着看着的劉傑,笑着對其說道:
“你就是劉老頭那個爭氣的兒子?”
“張首長,您好……”說完,劉傑給予了對方一個標準的軍禮……
“不錯,不錯,是那個樣子,呵呵,你們幾個在這裡合計,合計,怎麼做,我回酒店,今天有點累了,小坤,你和我一起嗎?”
“爸,我跟着張北多學學……”
“嗯,別回去太晚,你妹子,馬上就排練結束了,記住去接她……”張震這句話,雖然是對張坤說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看着的張北,這讓張北,倍感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