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不錯不錯!不過雖然你理解的很好,但主要還是在實際行動上。如果想要混的更好點,就記住我下面的話!”
我答了句“洗耳恭聽!”出來混的,經驗最重要。今天有這麼一位非常成功的老前輩親自指導,對日後的發展一定會有幫助的。
丁叔喝了口茶說到“如今的黑道分成兩種!一是頭腦型黑道,二是武力型黑道。頭腦型就是以商業爲主要的擴展方法。他們推崇的是金錢至上的道理。這種黑道老大一般都是西裝領帶,出入高層,住豪華飯店,雖然手下並沒有直屬黑幫,不過卻能左右當地的黑道勢力,他們的經濟來源也很廣泛,從小的餐廳到大的白粉、軍火生意都會染指。而且一般可以把持某個地區的都是這種老大,不過他們也有顧慮,畢竟手下不是他們自己的,無法保證可靠性。”
“武力型黑道和頭腦型黑道比起來就要簡單的多。經濟來源也單純的多,幾乎都是靠收保護費,從上屬經濟型黑道份子手裡拿貨散賣。這樣的幫會老大一般都是出身低微的,沒有資本只有靠一雙手打天下,所以他們走的不會太遠。如果你想做的很大,想左右整個黑道趨勢,那你最好是全面發展。想不被中央左右,只有發展金融,如果你能控制一個國家百分之六十的金融,那麼也就代表你控制了整個國家。”
“黑道爭鬥,如同古代打仗。以前的軍多,是因爲只有參軍纔能有飯吃。現在人多,是因爲生活水平的提高,人類在追求刺激。戰爭中沒有情義,有的只是勝負!必要的時候,爲了勝負可以適當的捨棄一兩顆棋子!出來混的,我不反對你一心一意。但是走我們這條路的人,誰也無法決定自己的生死。或許現在咱們坐在這裡聊天。第二天一早,就會橫屍街頭。人生無常,即使享樂!只要你把心放在女朋友的心上,她不會介意的!”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喝了口茶說到“再者,你要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與國家爲敵!無論國家對你做了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我們做爲炎黃龍的傳人!永遠不可以做對不起這個名字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做了某些反對國家的事情,不用中央出手龍老就會親自殺掉你!”
丁叔的話就從這裡開始,再就沒有停止過,半個小時的時候都是在他一個的滔滔不絕的說話聲中度過的。半個小時以後舞天從丁姚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等她坐到我旁邊的時候我悄悄的問到“怎麼樣?”
她反問到“什麼怎麼樣?”我解釋到“就是那個傳說啊?”
舞天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你是說那個傳說啊,的確如此!”
我好奇的問到“說來聽聽。”
“整個屋子的牆壁都畫着各種各樣的鬼怪圖案,而且還畫的栩栩如生。每一個鬼怪的右手裡都握着一把不同造型的冷兵器,刃身上還往下滴答着血跡。”她裝做一副害怕的表情說的。
“拉倒吧,你那個表情也就能騙騙小孩子!昨天晚上我大半夜起來上廁所,身上的死神紋身不知道怎
麼跑了出來。結果你看見了連點反映都沒有,現在又裝出這副表情!”丁叔坐在那滔滔不絕,我也不理他自顧的在這和舞天聊了起來。
“那是人家睡的太熟了嘛,感覺你起來了就迷糊的爬起來看了一下,也沒看清楚!再說了你那個根本就可怕!”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從我們旁邊沙發後面響起
“不可怕?”我靠!我這身紋身小時候夏天晚上去河邊玩,結果把其中一個小朋友嚇哭了,她還告訴我不可怕!“拉倒吧,我這可是會動的。在那麼陰暗的房間,一個全身放光的死神在房間來回走動,你不害怕?”咦?那個紋身是怎麼出來的?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從我們旁邊沙發後面響起“哇!你們發展的可真快啊,現在都睡在一起啦!難怪風哥比以前成熟了!原來是愛情的滋潤啊!”我倆轉頭一看,原來是準備惡作劇的丁姚。
沒有理她,我對着舞天問到“對了,紋身不應該就那麼顯示出來的啊!我這個是血紋身,不做劇烈運動不會現身的啊!”太奇怪了!剛想到這裡,腦袋就被一個不大的東西打中了。我轉頭一看,丁叔手裡正握着幾個香菸的過濾嘴。原來丁叔有個習慣,抽菸之前習慣把過濾嘴拿下來。
“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聽我在說話?”丁叔一臉怒氣,話裡帶着明顯的火藥味。
“在聽,在聽!”把他惹毛了今天可真就搭在這裡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老人家也該睡覺了。你們三個今天晚上是在這睡,還是回去?”丁叔起身看了看客廳一角的座鐘問到。
我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我們回去再睡吧,明天還要見一個人呢。”
丁叔說到“是那個叫原什麼的小日本吧。和小日本做生意可以,但切記不可跟他們深交,最好讓他們變成你手裡的傀儡。”
“我知道啦!”丁叔真嘮叨,而且一嘮叨就沒完了。現在的丁叔怎麼看都像天堂網吧斜對面那個開小賣店的大嬸,一叨叨起來就沒完。
之後丁姚把我們送了出來,告別了這個讓我虛驚一場的地方。剛出來的時候,我就看到我的車被十多個年輕人圍着。當他們看到我出來了,馬上跑的無影無蹤了。
“任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有損壞的。這羣小兔崽子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任傑應了一聲就跑了過去。不一會他手裡拿着張單子跑了過來。“新哥,車子一點事情都沒有。不過車窗上貼着這個東西。”說完他就把手上那個單子遞給了我。
我拿過來一看,靠!原來是罰款單,那個兔崽子這麼膽大啊!竟然敢給老子的軍車開罰單!上面寫着‘該車因違歸停車,違反了交通法規。因違歸停車兩個小時零五分鐘,所以罰款一百元!請車主與XXXX年XX月XX日前到交通局交納罰款。
“媽的!任傑,你的車上也應該貼的這東西吧!”任傑回答到“是的,我的車上貼的和這個一樣。”我自言自語到“誰他媽這麼大膽,連軍車的罰單都敢開,他媽的不
要命了!”
這時在我們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是我!”我們聽到聲音轉過頭一看,一個年紀有五十多的老年男子站在那裡。
我沒好氣的問到“您誰啊?軍車的罰單都敢開!”
“我是開發區交通警察大隊大隊長!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的話,明天可以到我的辦公室來問我!”說完他轉身要走。
“齊叔叔!我是姚姚啊!”丁姚對着那個老頭喊到。
那個齊隊長聽到丁姚喊他,轉過頭來,慈祥的把跑過去的丁姚摟在懷裡。
我用手碰了碰旁邊的舞天“喂!有人佔你馬子的便宜啊,你難道就這麼看着?”
舞天聽到我的話,一臉的凶神惡煞“劉新!如果你再敢開這種玩笑,我就讓你做一輩子不男不女!”
我無奈的回答到“是的!是的!”
這時齊隊長說到“看在你們是姚姚朋友的面子上,我就放過你這次。不過你記住年輕人,不要太狂妄!軍車又怎麼樣,違歸了照樣得罰!”
我問到“丁姚你認識他?”
丁姚回答到“我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小風也認識他的!”
“齊隊長!您是住在這裡吧?”我問到。
“是又怎麼樣?”
“是就代表您貪污了被!即使是中央分的房子也不可能分在金石灘別墅區吧!金石灘別墅區可是大連三大別墅區!而您一個小小的交警隊長一年纔多少!估計一輩子不吃不喝也只能買個客廳吧?”
舞天聽了我的話,在旁邊笑了起來。舞天不笑不要緊,舞天這一笑齊隊長的臉色馬上變的非常難看。
“哎呀,天天!看來我今天是要立大功了。咱們走吧,明天往上面一報就說某某某地交通警察隊長貪污受賄!”說完我佯裝轉身要走。
丁姚急忙喊到“劉新!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還沒有回答,齊隊長說到“我又怎麼樣?你這個年紀應該也不是軍隊的人吧!既然不是軍隊的人,那你還開着軍牌的車子招搖過市。這件事情鬧到上面誰都不好看!”
我無所謂的回答到“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龍老這個名字?”媽的!雖然說我現在混的還不怎麼樣,但是怎麼也不能讓這麼個要死不死的隊長踩在頭上。
聽到我說出龍老這個名字,齊隊長的表情馬上變成了驚訝“龍…龍老?”
我笑着回答到“是的,龍老。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打電話給他老人家吧,我先走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打!龍老可以非常討厭有人打擾他清淨的生活!”
我和舞天還有任傑,朝車子走去,把齊隊長和丁姚仍在那裡不管。在我剛要上車的時候,齊隊長喊到“等一下!”
我問到“還有什麼事情麼?”
齊隊長以無奈的口氣說到“沒事了!咱們之間的帳就這麼一筆購銷了。今天晚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小樣!中國自古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我師父龍老他比這個隊長不知道高了多少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