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吹真吾震驚的看了下鐮刀,然後又非常憤怒的轉身瞪了我一眼離開了。
矢吹真吾離開以後,張恩龍問到“新哥,那個垃圾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道“什麼真不真,他根本就是來瞎糊弄的,瞧他那說話水平,跟小學生似的,即使當說客R國政府也不會派這樣的菜鳥來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也只是被別人灌輸了一些這樣的事情,然後自發的來做點事情而已!他以爲我很年輕,能很好說服,孰不知我比他老爹都老成!恩龍,派人跟着他,時不時的給他來點驚喜。也不用搞的太誇張,他這樣的人放到C國也就是個憤青,沒事在房子裡潑點血,然後再製造點意外讓他的家人斷幾條胳膊,瘸幾條腿就行了。”
張恩龍聽後非常誇張的說到“不會吧,新哥!這還叫不用太誇張?把他家人都搞殘了,還不如直接滅了他們呢!你可真毒!”
我笑到“我再毒也沒子赫毒,子赫要是在這裡,估計能想出更毒的招式折磨他和他的家人吧!”
矢吹真吾剛走沒一會兒,李嶽他們也回來了。幾個大男人出去逛街也沒買什麼東西。到是去幫紀美拎包了!紀美可是大大的買了一堆東西呢。
李嶽等人人手兩個大包包,李嶽手裡拎着五個包包。回來之後紀美拿着三個包包跑到我房間裡來。
“新哥,這是給你買的。天天,這是給你買的。小龍,這是給你買的。”紀美把她手裡的三個寶寶分別給了我們三個人。
我打開一看,裡面放着一個鍍金煙盒煙盒上面寫着我的名字。盒子大約有我手掌那麼大,打開以後上下面都可以放煙,數了一下一共可以裝二十二根菸。
“謝了!”道了聲謝後我就把煙盒仍在了牀上。
舞天在我旁邊打開包包以後驚訝到“美姐!你可真瞭解我,連我喜歡什麼樣的東西你都知道!”聽到舞天的聲音,我轉過頭看去,舞天手裡捧着一個非常精緻小巧的手機墜,而且是一對的。
“喜歡吧!我就知道你能喜歡。我還特意買了一對呢,你好送給你親愛的老公啊!”紀美道。“小龍,你也趕緊打開啊!我這個東西你保證滿意!”
張恩龍麻利的把包包打開了。裡面放着一件襯衫,我有點納悶,不就是一件黑色的襯衫麼,這有什麼
可讓張恩龍驚喜的?可是當張恩龍把襯衫展開以後,我才知道原因了。
襯衫的前面繡着一個天使,白色的雙手捧在胸前低着頭。後背是一隻惡魔,張牙舞爪左手斜舉着一把叉子。
“怎麼樣!想找這樣的衣服找很久了吧!今天晚上去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一件就幫你買下來了。不過還真貴,要了我三萬R國幣!”
“謝了,錢改天回C國還給你就是了。別說三萬R國幣,就是三萬人民幣又能怎麼樣呢!”
這時李嶽他們已經把寶寶都放到紀美了。李嶽進來以後就一下子躺在牀上抱怨到“都說女人逛街男人不能陪!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哎呀新哥,你可不知道啊,真他媽的累啊!”
李嶽還沒有嘟囔完,姜傳博遞給我們幾個小包包裝着的東西,摸起來還熱乎的。
“新哥,這是給你們買的。挺好吃的。”姜傳博說完就回去和其他人一起吃起來了。
我對吃的沒什麼講究,只要不是壞了發黴的都差不多。隨便的拿了點像是豆腐的東西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牀上抽着煙看着報紙(報紙是中文版)的時候,一個電話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
我打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話筒裡傳來一個非常憤怒的聲音“劉先生,你到底想怎樣!”
從聲音上我聽出是矢吹真吾的電話。“矢吹先生,怎麼了?大清早的就這麼大火氣!”
矢吹真吾在電話那頭好象正在壓抑暴躁的心情,勉強的用平和的聲音說到“劉先生!今天早上我醒來以後發現我的臥房牆上用血寫着死字。早上上班的時候,差點被陽臺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而我妹妹在同一時間被車撞到,現在正在醫院裡。你不要說這跟你沒有關係!”
我笑到“有關係又怎麼樣,沒有關係又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我乾的?再說,這裡是R國,不是我的地盤,即使我想做也做不了!”
“不可能!昨天剛拜訪完你,今天就發生這麼三件事!今天是差點砸到我,幸虧我躲的即使。要不然我早已經就死了。”
我道“你沒有證據。等你有了再說吧!”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舞天已經出去了,我穿上衣服去開門。門外
站着兩個帶着帽子的警察先生。
跟着警察先生進來的是翻譯。
“劉先生?”日。
“有什麼事?”
“我們接到報警,他告訴我們你惡意恐嚇。現在我們想請你回警局協助調查。”日
“對不起!我辦不到!”我道“你們沒有證據,我是不會跟你們去的。我的時間很忙!”
警察聽到我的話,非常氣憤。“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日
我不屑道“除非你們有證據那是我乾的,否則請厲害!我很忙,沒有時間跟你們耗在這裡!”說完我就把門關上了。
不理門外兩個警察的敲門聲,我收拾了一下。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星期五了。也到了計劃實施的時間,這一天非常的忙。早晨剛起來就被和田真次郎邀了過去,說是幫我們送行。在一頓非常豐盛的R式料理的招待下,我們和和田真次郎告別了。
下午一點左右,在原輝介的陪伴下我們到了橫濱機場,在上機的那一刻,行動開始的信號也發了出去。
當天晚上,當我們到達大連機場的時候,那邊也傳來了一個好消息。目標一已經處理。第二天目標二也處理掉。緊接着好消息頻頻傳來。
我和舞天還張恩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緊張以及擔心,三條好消息,接着就只剩下原輝介了。
當晚我站在陽臺上,手裡端着紅酒,對着天幽幽到“原兄,下輩子我們再見吧!”
第二天,國際新聞就報道了R國連續殺人事件,新聞裡報道說‘R國這次死的人都是國內的仇殺行爲,與其他國家毫無干系。’聽完報道,舞天也跟我說了,所有參與計劃的人員都已經到達了夏威夷,開始了爲期一週的隱身行動。
張恩龍無聊的發着牢騷到“媽媽的,咱們這些當大哥的也沒說去夏威夷玩幾天。而他們卻跑去玩了,還是公費旅遊!自己一分錢都不花。”
我道“那你也滾下去吧!我看你是在這個位置上坐的時間長了,想去下面體驗生活了吧!我也不給你安排遠了,你就去暗殺堂呆幾天吧。”
張恩龍尷尬的說到“新哥啊!那他媽的哪叫體驗生活,那是去送死!暗殺堂是人呆的地方嘛,那些還是人嘛!都是畜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