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輕舞冷哼一身:“被到時候玩火自焚,燒了自己。”
“不會的,想我惜玉公子從未有過失手的時候,呵呵,顧冰塊暫且除外。”
“惜玉公子個頭,還不如採花大盜,哦,是採草大盜來得更爲貼切。”輕舞淡淡的哼了兩聲,
“哎呀呀,雖然我的志向是睡遍天下美男,但要知道,我到現在可都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一個,向來守身如玉,頂多就是調戲一下美男,捉弄一下美女,僅此而已嗎!採草大盜這尊稱,還是無福消受,嘻嘻,還是惜玉公子這名頭比較適合我。”
輕舞掃了一眼珞櫻芸,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最好還是不要再鬧下去,蒙恬他不傻,總有一天會懷疑的,就像今天,我覺得就有些不對勁。”雖然讓蒙恬找注意力集中在雲英身上本就是她的手筆,但是蒙恬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格。
“到時候不行,我就跑路,我在這裡,你們也能更方便一些,像蜃樓,我接近可是比你容易得多,雖然你是陰陽家的少君,但是現在畢竟是儒家學生子魅,而且我身爲蒙恬身邊的副衛,也會在第一時間得到軍方的情報。”
“那你還是小心一點。”
“知道了,不過公子,你和夜星魂又是怎麼一回事?乾柴烈火終於擦出火花了?”珞櫻芸笑眯眯的看着輕舞:“你是不知道,你和蓋先生走之後,星魂那目光,哎,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死了幾千遍了。”
“呃。”輕舞咧了咧嘴,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咳咳,反正他不會傷害我的。”
珞櫻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着自家主子,終於能肯定一件事,自己主子,聰明無比,心思縝密,天賦極高,堪稱變態,唯獨有一點,智商和情商成反比,尤其是在感情方面,遲鈍的讓人無語。
而且,不僅僅表現在別人身上,對自己也是。
不過主子終於決定移情別戀,甩了那個姬千宸,和夜星魂雙宿雙飛?珞櫻芸舔了舔脣,眼裡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這樣說,公子對星魂的感覺還不錯?”
輕舞想了想,給自己一個比較容易接受的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吧!你不知道剛剛,他居然來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他居然沒看出來你是一個西貝貨。” 輕舞說這話時,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竟然漸漸勾起了一抹有些柔和的笑。
當然,一路上,光對我咬牙切齒了,哪裡會注意我是不是女扮男裝,珞櫻芸汗,大汗,飛流瀑布三千尺的汗。
隨即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怪異的問:“他離開軍營至少已經是亥時(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了,跑去儒家問你?”
“他也在儒家,化名子魂,我們是同一寢室的。”輕舞很平淡的說道,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什麼!”珞櫻芸猛的站了起來,抓住輕舞,東看看西看看,緊張地問道:“你沒事吧,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輕舞犯了一個白眼,甩掉了珞櫻芸的手。
“大姐,你一個女子,居然和一個男子同一寢室,還問我你能有什麼事?莫不是你現在天天穿男裝,就真把自己當男子了?”珞櫻芸頓時扶額:“真沒事?他沒對你做什麼?”
“沒有啦,我們各佔左右一邊,沒有事,不然換了其他人,早晚會知道我是女子身份的,我的睡相還是很老實的。”輕舞攤了攤手,自己的睡相應該是很老實的吧,除了那次意外(那次不是意外好嗎……不,準確的說,那次的確是個意外,以外的沒有移回原位。)
“……”
“你能打過他嗎?”
“現在,呃,好吧,我不是他對手,就算完全解開封印,可能還要稍遜一籌。”
珞櫻芸嘴角頓時抽了抽,最後拍了拍輕舞的肩膀:“那麼,公子,你真的沒救了,祝你好運。”祝你千萬別真的被那隻大灰狼尺的渣都不剩。
據她多年的觀人經驗,夜星魂那小子絕對是腹黑界的精英,演藝界的影帝,只有那們家明明正常情況下聰明無比的主子,可只要遇到夜星魂就大腦短路,居然看不透夜星魂腹黑的本質。
好吧,珞櫻芸承認,以前那是因爲有姬千宸在,杜絕一切雄性生物,尤其是一隻姓夜名央字星魂,屬性爲大灰狼的生物,所以夜星魂通知根本來不及發揮其腹黑的本質,可是現在,嗯,主子失憶了麼,呵……阿門,主子,願上天保佑你。
……
衛莊緩緩真開眼睛,以及還停留在之前他和勝七交手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掃視一眼四周,陌生的環境,而自己的身邊不遠處正立着一個男子,那男子穿着一個巨大的斗篷,將容貌和身形全部隱藏起來。
“你醒了。”那神秘男子淡淡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衛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緩緩地直起身子,一邊交談,另一反面也在檢查自己的傷勢。
“這不重要,你只需要記住自己是誰。”神秘男子淡淡一笑。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或許沒有關係,或許有關係。”男子語氣微微一頓,又接着道:“沒有人能夠在巨闕的一劍下倖存。”
“你是專程來恭維我的失敗嗎?”衛莊淡淡的冷哼一聲。
“巨闕號稱天下至尊,雖然排名第十一,但是一劍的威力足以開山裂石。你交戰之前,已經受了兩次重傷,所以也不能算失敗。”神秘男子接着道。
“如果是尋找藉口的話,我還不需要別人代勞。”
“說到藉口的話,或許縱與橫的交戰更加需要一個理由。這不正是你們生存的原因嗎?如果戰爭結束了,兵器就要被收藏……”神秘男子發出輕笑的聲音,微微的搖了搖頭。
“戰爭還沒有結束,那些認爲戰爭已經結束的人,將要爲此付出代價。”
“很好,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就是我的主顧了。”神秘男子微微一笑。
“主顧?”
“我是一個提供服務的人。”
“什麼樣的服務?”
“情報。對你的戰爭--或者說,對於你們的戰爭--有用的情報。”
“你說的你們是指誰?”衛莊的眉頭一跳。
“你們?儒家張良是其中之一吧。你們是不是有一些計劃?我知道你們還在調查多年前一個朋友死亡的真正原因。”神秘男子不緊不慢緩緩地說道,似乎一點不在意衛莊的反應,微微擡起頭,緩聲道:“我是不是證明了自己還是有些情報的?”
“那你想要得到什麼?”
“爲戰爭提供服務的人,當然不希望戰爭停止。”神秘男子的語氣有些幽幽,卻令人聽不清虛實。
“你有什麼情報可以給我?”
“首先取決於你的敵人到底是誰?”神秘男子微微聳了聳肩。
“你的主子究竟是誰?”衛莊嘴角勾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又有什麼目的?”
“呵呵。”神秘男子笑了笑:“這可不是你該問的問題,至於我的主子,我自然是有主子的,目的,大概就爲了這場遊戲更有趣一些吧!”
“我真的很好奇,能有你這樣屬下的人,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也許不久的將來你便會知道,也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神秘男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只負責提供情報,至於你用它來做什麼便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得。”
“我的敵人?呵呵,聽起來更像是你們給我找的一個藉口。”衛莊淡淡冷笑。
“我想,我的主子還不至於這樣無聊,事實,我想你的心裡很清楚。”
“也許,你們贏了。”
……
“知城,事情辦得如何了?”輕舞帶着笑意,看着一身黑袍的顧知城,不是剛剛與衛莊交談的人又會是誰?
顧知城點了點頭,一身黑袍脫下,露出一張有些蒼老的臉,而裡面是黑色的緊身勁裝,又在臉上把弄了一番,一張人皮面具便被揭下,露出的是一張二十上下年輕的面龐,吃下一個復聲丸,顧知城道:“已經辦妥了。”
“那就好。”輕舞滿意的笑了笑。
“不過,屬下不明白,主子爲什麼……”
輕舞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個衛莊雖然恐怖,但也沒到讓我忌憚的地步,但是一個流沙,卻足以引起我的重視了,流沙,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恐怖得多。”
“難道,除了逆流沙的四大天王,流沙還有底牌?”顧知城微微一驚,他知道,若僅僅是一般的恐怖,是絕對不會引起自己的這位主子的注意的。
“僅僅是四大天王,你有了解多少,流沙的其他成員呢?他們可不像是表面看着呢樣簡單啊,就說麟兒,她可遠比外面流傳的要恐怖得多,那白鳳,赤練呢?” 輕舞淡淡那一笑。
“嗯,是屬下想得過於簡單了。”顧知城微微凝重的點了點頭。
“不要總是屬下,屬下的稱呼了,也不要總叫我主子,其他人那裡有你這般見外?我聽着也不舒服。”
“這,主子對屬下有救命之恩,禮還是不可廢的。”顧知城搖了搖頭。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死板啊!既然如此,便當是我的命令好了。”輕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弄得我好像是地主階級,剝削農民似得。”
雖然顧知城聽不懂輕舞的話,但是聽起來貌似……隨即也好點了點頭:“一切謹聽主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