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男人在一定的時候,一定的環境之下,總是會作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改變的。.m
正如葉定山,幾經波折,掌控一切。然後身體素質也像返老還童一樣,連愛好都生了改變。鄭文英也是個細皮嫩肉的大帥哥,於是他成了活生生的例子,連血都流出來了。
也如鄭文英,生命沉浮,最終成了惡性腫瘤一樣的人物。被葉定山那麼欺負了之後,他也是變化了。於是,像陳冰那樣的帥哥也就遭了殃。想當初在平山初見陳冰,呵呵,還是一枚暖男性的帥哥呢!
那一夜,我有很多感慨。但也只能想到一個拙劣的辦法,希望能逃過葉定山的龍陽之寵吧!我站在窗前,達的聽力聆聽着靜靜的山谷,還是能聽到一些不同的聲音。
那一夜,按着慣例,是有一些黑暗聖鬥士可以享受男女生活的。於是,迷人如春的基地裡,還是充斥着一些不一樣的聲音。但對我來說,最醒耳的,莫過於鄭文英那精緻豪華板房裡的聲音。
隔音很好的空間裡,陳冰痛苦的嗷叫不時傳來,聽得人頭皮炸。而鄭文英一陣陣邪惡的笑聲和吼聲,也是驚天動地一般。
男人和男人之間,竟然也是這麼情緒飛揚,也讓人橫生一種感慨出來。
到了後半夜,一切靜悄悄,基地裡死一般的沉寂。我也感覺到無聊與枯索,便上牀躺了下來,沒一陣子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六點鐘起牀。那時候冰才從鄭文英的房間裡出來,面色蒼白,走路的步態非常不自然,估計受到的傷害是極大極大的。
陳冰一路走來,在我房外的時候,一臉陰冷,隔着草坪對我冷道:“林橋,你這個王八蛋害得我很苦。遇見你之後,老子就一步步的走向了痛苦的深淵。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把一切都給我還回來!”
我淡淡一笑,說:“小冰,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你的命運,就是一個字,懂嗎?”
“什麼字?”
“作!”我淡道:“你作,就不至於今天。去吧,局部地區受傷了,天地潭水依舊可以治你的傷,泡一泡,沒壞事的。”
他咬了咬牙,一跺腳,便朝着天地潭那邊去了。行走的步態是痛苦的,長凌亂,在晨風中輕揚。他就像一條落水的狗一樣。
我擡頭一望,呵呵,那邊鄭文英站在窗戶邊,朝着我們這邊半身而裸,上半身顯得很健碩,帶着滿足的微笑,在陳冰走了之後,對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過去。
我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如果這一個早晨,他想對我產生寵幸的行爲,我只有不惜一切代價幹掉他了。不過想一想,他想起我曾經的臉和身體,會沒有興趣的,於是我也就安心了。
當下,我便來到了他的房間來。他讓我就站在窗外,然後冷道:“冰那副樣子,你有何感想?”
我眼越走越遠的陳冰,淡道:“幸好我是阿醜。”
他冷冷一笑,說:“這是你的幸運,但只不過是在我面前的幸運。到了葉定山的面前,你只怕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我默然不作聲。
他道:“聽着,到了葉定山那邊,只要我給你和陳冰電話的時候,就是幹掉他的時候。在這之前,不要輕舉妄動。該忍的辱,就各自忍着吧,成大事者,一時之辱,算得了幾何?”
我反道:“正如你在天地潭霧氣朦朧之中,被葉定山寵了一回一樣?”
他聽得臉色一變,沉聲喝道:“混蛋,你少在這裡瞎說!”
我淡笑,說:“我是不是瞎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吃早餐去了。”
他咬了咬牙,沉聲道:“你他媽最好是管住你這張嘴,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一攤手,說:“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他道:“聽着,到了京城之後,你和陳冰都有可能被派去增強葉餘桐的安保問題,那麼,請你將地理位置給我。因爲葉餘桐用保鏢的手機打過你的熱線,所以她的安保組一定不可能配上任何的電話。到時候,你們都特麼給我想盡一切辦法,務必將位置傳給我。”
我一聽,心頭很不爽,說:“你是想打人家孤兒寡母的主意嗎?不要那麼無恥行不行?”
他冷道:“這不用你管,這是我和夏冬之間的恩怨。”
我說:“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夏冬哪怕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冷笑:“世上沒有鬼,只有魔,我就是魔。鑑於陳冰受傷很厲害,他可以休整七天的時間,你也沾了他的光,給你七天時間,可以離開基地,逍遙一下子。以後,可就是葉定山的夜夜新郎了,哈哈哈……”
說着,他大笑不已,揮了揮,如揮豬狗之勢。
我沒鳥他,轉身就去餐廳裡吃早餐。
早餐後,我便收拾了一下,帶上另一套證件,由直升機送離基地。
坐在直升機上,我想了想,讓駕駛員載着我繞着黑黎人的地盤飛一圈。底下那些還在貧窮中求生存的黑黎人,不禁心底是另一番感慨。他們忠於自己的土地和家園,不思金錢名利與進步,不屑文明的氣息,這到底是一種可愛的固執還是一種崇高的操守呢?
而在西陽縣城,那裡已經變成了黑黎人的天下。街頭倒是打掃得很乾淨了,到處是帶刀黑黎人的蹤影。漢人的影子了,那裡幾乎淪爲廢墟。甚至,我能經住過的賓館前面,所有的機械都變爲廢鐵,無人過問它們。
也許,經歷那樣的一次變動之後,有關的布門再也不想管西陽縣了。因爲確實有太多傷亡產生了。那個地方,也許將隨着雲嶺而老去,徹底被人們遺忘。但我卻忘記不了,那裡生活着一羣固執的生靈。這是他們的命運,過多的改變便是一種傷害。
最後,直升機將我送到了軍營裡。我下機後,直接就去了市區。在我的第二故鄉,我已然淪爲一個前來告別的過客了。
我找到了阮玲玲,找到了方仲月。她們戴上了大墨鏡,然後駕着車,陪着我在市區到處轉轉。因爲我告訴她們,我將要有一次遠行,逼不得已,也許要很久纔回來了。
她們留戀我,不忍離別,自然索求無度,我也是一一付出。
兩天後,深夜12點,飛機降落省城機場。姚楊芳開車前來接我,興奮極了。
那一夜,在我的家裡,還有瞿鳳也在等着我。一龍二鳳,不多形容。因爲我將要遠行,她們自是不捨,於是盡興的溫情綿綿。
第二天夜裡,我前往深圳。
付曉曉寧於和陳雪到機場接的我,直接回了家,一住三日,纏綿不提。
那三天,我也聽她們說了四海慈善總會的工作,非常滿意。也抽時間會見了牛小慶等洗心革面之人,氣象,也是頗爲欣慰。
第四天上午,與金三順見面,談及很多事情,他和阿中阿華都有些崩潰感,沒想到我面臨的是那樣的命運。沉默的阿華都提議反了他孃的,但我和金三順覺得並不可能,只能走一步了。
當天下午,我便聯繫了鄭文英,說我將直飛京城,叫陳冰到京城機場與我見面集合。鄭文英倒沒說什麼,表示同意,又叮囑了一些事宜。
於是,當天晚上7點,我從深圳起飛,直航京城……公告:筆趣閣app上線了,支持安卓,蘋果。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