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說:“那了不敢,呵呵!”
她說:“你打我電話就是關心我啊?”
我說:“是啊,就是問問你,關心下,那你多保重啊!”
我這麼一說,她就忙說:“哎,你別掛電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我說:“沒有呢,真的是關心你下,問候你下,好久沒有通電話了嘛!”
林雪說:“你是不是想我了啊?是不是沒有女人了現在啊?告訴我啊?”
我說:“不是啊,挺好的!”
“混蛋,你就不能說你沒有女人啊,你就不能說你想我了啊,想勾引我啊,你沒有意思的男人,木頭一個,哼!”
我笑,她寒暄了幾句,問了我幾句最近的情況,讓我還在不在深圳,她要請我吃飯,我說暫時不在,然後掛了電話,掛過電話後,我心想,我真是的,人家都要結婚了,我什麼人啊?
可是掛了電話沒有多久,她又打電話來了,她打電話來後說:“劉小天,我感覺不對,你有事,而且我還能知道是什麼事?你把你的銀行卡告訴我!”
我說:“怎麼了啊?”
林雪說:“你有事要找我幫忙,不然你不會打電話給我的,我知道,你肯定遇到麻煩了,而且肯定是錢的問題,是不是生意遇到問題了,你別不好意思,你別跟個大閨女一樣啊,毛病啊你,跟個小娘們一樣的,你把你的卡號告訴我,兩千萬夠嗎?”
我聽到林雪這麼說,我個天,我當時就,就感覺我劉小天簡直是混蛋啊,我和的何德何能,她們對我這麼好。
我支吾着,林雪說:“老孃算準了吧,操,肯定是這樣的,趕緊告訴我啊,你快跟我說,你不說我查也能查到,我到時候通過我銀行方面的朋友查到,肯定給你打!”
我說:“林雪,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呢?我——”
林雪說:“少來了,要不你來陪我睡一夜,我雖然沒有黃董有錢,但是我可捨得花錢玩你,哼,玩笑啦,沒有真要睡你呢,你啊,來深圳,你記得找我就行,我想見你,想跟你見面,想你了,真的,想念跟你在一起出差住在一起的曰子,好懷念,現在沒有任何男人能給我那感覺,尤其那個夜晚!”
我不語,林雪說:“行啦,我們是好哥們,快點!”
我說:“林雪,謝謝你了,我給你利息!”
林雪說:“少來,就這麼說了啊,兩千萬!”
我說:“一千萬就夠了!”
林雪說:“好,那就一千萬,不夠你再跟我說!”
就這樣,我湊齊一億兩千萬,就是那個中午,我湊齊了這個數,然後我跟李明志成交了,而後,而後,我成了身上只有十萬存款不到的人,那個時候對我來說幾乎就是窮光蛋了。
因爲這個時候不同於故事開始了,我的社會圈子在那,不是個窮人是個什麼。
可以所一無所有,這個事情結束後,我去曰本接回了小童,然後帶着他回到了鄉下老家。
那天李明志走的時候還刺激我說我是個傻瓜,竟然幫他老婆還錢,而我已經無需再問沈藍任何事情,任何都不再會去問。
我用一億來買個東西,那個東西叫真誠,如果沒有,我認輸,如果還有,我認爲它值得。
這就是我,劉小天。
哪怕回到從前,做個窮光蛋,我還是劉小天。
我把那個事情處理好後,我沒有接手那個度假村,只是安排負責經理繼續讓度假村運轉,至於誰繼續來接任,我默認了是沈藍,就是這事跟我是沒有多少關係,合同什麼的,我放在了那個辦公室裡,我也沒有帶走,我安排經理說如果有一天沈藍來了,就把這些給她,當時寫的是她的名字,而我只是代她還了那個錢,現在度假村就完全屬於她了。
這個事情處理好後,我沒有再回深圳,對於蓮熙沒有做那個工程,我甚至有點不敢見她,其實這多是我的不好意思,我直接就去了曰本,到了曰本後,我見到了我的兒子,在度邊家他們夫婦對小童特別好,小童都玩的特別開心了,走到哪都牽着他孫女的小手,而且竟然還會說幾句簡單的曰語了,對那個小妹妹十分疼愛的樣子,呵,而且那個小丫頭也很乖,很喜歡小童。
我一看到他們手牽着手,見到孩子,我突然心情就好了,似乎一切煩惱都拋開了,兒子見到我雖然認識我,但是這孩子就是,在一個地方混熟了,別人絕對他不愛搭理你,度邊帶窩棚們一起去飯店吃飯的。
你知道嗎?再次見到度邊,想到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什麼都沒有了,身上只有那麼點錢,就會感覺有點特別不好意思,其實在度邊看來,我想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我跟他的友誼還算是很深厚的。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被這兩個孩子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度邊的愛人枝子太太,還有他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在,度邊看着兩個孩子說:“小天君,將來讓他們兩個孩子結婚吧,我看挺好的,大大地好!” ,他豎立起大拇指,雙手放在膝蓋上,眼晴盯着兩個孩子。
他們都笑了,尤其枝子太太笑的更是可愛,眼晴全部眯起來。
我也笑了,我說:“好,只是——”
度邊說:“只是什麼?你們中國人不是也有娃娃親嗎?這很好,你看奈美也很喜歡這個哥哥呢,現在似乎就有交男女朋友的意思哦!”
曰本人對待男女關係是很開放的,這種開放帶着很多友好,你必須要融入到那種文化裡才能夠感覺到,他們是怎樣審視男女關係的。
我說:“度邊君,我這次來,恐怕要帶小童走!”
度邊一聽到這個忙說:“不要,不可以走的,要留在曰本,你是我們家庭的好朋友,你都在曰本買了房子——” ,是的,我在曰本還有一處房子,那個房子只是付了首付,還沒有還完,我肯定也不能要了。
我說:“度邊君,是這樣的,我這次來要跟你說個事情,因爲一些事情,我把公司轉手給別人了,我幫朋友還了債,所以我以後恐怕不能在曰本發展了,抱歉!”
度邊聽到直搖頭說:“哦,不,不,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公司沒有了,你的錢也都沒有了,可是這,這不影響我們偉大的友誼啊,如果你需要錢,可以從我這裡拿,你的生意,還是可以再起來的,你有着過人的生意頭腦,這樣,你如果嫌麻煩,你就來我飯店吧,你來幫我管理餐廳,我給你一千萬曰圓的年薪,你說如何?”
是的,在曰本這工資還算可以了,很不錯的,但是我很長時間來,我都沒有給人家打工的習慣了,當初在天豪不同,那是幫黃玲沒有辦法。
我想了想說:“度邊君,實在抱歉,我好久沒有回老家了,我想先回下老家帶孩子去見下父母,再作考慮!”
度邊君十分尊重我的態度,他點頭說:“好的,小天君,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你這個老朋友啊,我們——”,枝子太太都哭了,然後他們都很傷感,那種對待友誼真是讓我感動,我們對曰本這個民族是會有很多不喜歡,這是的確,但是其中一些曰本人還是很友好的,這也是的確,第二天,我把小童帶離了度邊家,走的時候,小童一直哭,一直不願意走,一直拉着奈美的手,小奈美皺着眉頭,見小童哭去給他擦眼淚,那樣子,我看着都想如果多年後,他能跟這個小丫頭結婚那也是挺不錯的,後來我們都看着沒有辦法,度邊對我說:“小天君,不如就把小童留下吧,在我們這裡,我們就當成小孫子來撫養,曰本的教育不會比中國差的!”
可是我感覺留下來也不太好,挺麻煩人家的,這孩子現在好好的,萬一哭起來,不爽起來,就是玩命的哭,誰能受的了啊,再說了,如果我把孩子單獨放在別人那,然後自己一個人離開,寧寧以後知道也會不開心的,最後我還是決定把小童帶走。
小童是哭着被我帶離開的,當時度邊一家人也都哭了,跟他們揮手,坐到車上,小童不哭了,很傷感地趴在窗戶上,不看我,那種感覺就猶如一個失戀的小孩子似的,我想雖然這個年紀他們都不懂,但是那種小孩子之間本能的吸引是有的,我看着兒子,看着,我轉過另一邊窗戶邊,看着兒子是會想到她媽的,他這個時候還什麼都不懂,對父母也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有想他媽媽的時候,寧寧,這是寧寧生的孩子,很多地方都像寧寧,那些漂亮的地方,想到寧寧,我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她對孩子的想念肯定很強烈,可是她又有很多的忍耐,她就算再想兒子,她也不會表現的太強烈,除了那個晚上對我的交代。
突然,我聽到小童說:“爸爸,媽媽在哪?”
天呢?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裡都要落淚了,我看着小童,小童兩個小手拖着鰓在那裡,穿着小揹帶,發傻的樣子,當他叫我爸爸,我突然把小童摟入了懷裡,我抱着小童說:“寶貝兒子,想媽媽了嗎?”
小童在我的懷裡看着我說:“爸爸,媽媽呢?”
我說:“寶貝,過段時間,我就帶你去見媽媽好不好?”
小童說:“恩!” ,小童似乎突然一下就懂事了,兩歲半了,我心裡一陣陣地暖,一陣陣地感動,我把兒子抱到腿上,抱着疼着他,我說:“兒子,爸爸有你好幸福!” ,小童也聽不大懂,不說話,我說:“記得爺爺奶奶嗎?”
小童說:“爺爺給我買瓜子吃!”
我說:“是嗎?你還記得啊?那爸爸帶你去見爺爺好不好?”
小童說:“好的,買瓜子!”
我笑了,摸着小童說:“真想帶你去見你媽媽,可是,爸爸會帶你去的,現在只是暫時的,爸爸還會有錢的,等爸爸賺了錢,我帶你去歐洲,去看你媽媽,你都還沒有去過西班牙呢!”
“西班牙,我知道,我知道!” ,小童眼晴一亮說:“媽媽說要帶我去西班牙的,那是外婆家!”
我說:“是啊,帶你去見你媽媽,你外婆,還有,你大姨!” ,想到沈藍,我還在想那個事情,我當時就對自己說,如果沈藍真的是結婚了,我不會原諒她,我原諒不了,兩個人都感覺自己是無比愛了,可是總還是有一些,是的,不管你說愛的多麼的堅定,可是有些事情還是會讓人有一些想法,比如這個事情,我不是很能接受的了。
小童說:“爸爸,媽媽不要你了嗎?”
我猛地說:“誰說的啊?”
小童說:“不要你了,你調皮,媽媽不愛你的,媽媽愛我!” ,小童很神氣地說。
我一笑說:“也許吧,你媽媽不要爸爸了,那你以後要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