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白月打定主意了覺得司雨澤有謀害她的嫌疑,所以在專案組的時候都是儘量避着司雨澤走。
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兔子,鳴白月除了主動退讓,又能怎麼辦呢?
只不過老話說的好,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溼鞋?
像鳴白月這樣反常的舉動司雨澤哪有不知道的?
所以一週後下班,某人又再度光臨了鳴白月的宿舍。
“你……司法醫?”
“你來有事?”
鳴白月開門一見人是他。立刻堵門口意思就是不讓進了。
“白白,我來送飯。”
“我吃過了。”
小姑娘不願意開門,司雨澤不強迫,但對他自己卻是個狠心的。
“所以你把手往門上放,腦殼是秀逗了?!”
“啊呀,我就沒見過像你這種人。”
“手斷了看你還能不能當反……法醫!”
清輝靜瑞的男人坐在沙發上,鳴白月直接往他腿邊的地毯上一趴,一高一低,正好方便上藥。
「宿主,罵罵解解氣了就行了,別忘了是誰把人家害成這樣的。」
(閉嘴!)
“不都說了叫你回去了,我又不用你做飯。”
她不是人,就算一兩頓兩三頓不吃飯也不會餓死。
“從我上一次來這裡開始算起,你已經六天沒理我了,白白。”
男人靜默了一小會兒繼續開口說。
“上班了碰見你,打招呼你也不跟我說話。譚組長開會,有事商量就算坐在你身邊也不理會我……,你這樣,我很難過。”
“我這個……沒不理你啊?我就是睡着了,你別哭!”
“別哭別哭,啊,真是……”
好巧不巧,兔子哭的時候,眼淚會一滴滴往下掉,落在鳴白月手背滑下去,就跟水晶珠子樣的。
“我那是沉睡後遺症,你就沒發現我特別愛睡覺?”
“哦對,你注意力不在我這兒,應該發現不了。”
“不過這個不重要,我”
鳴白月只想解釋清楚,可突來的雙臂,鳴白月被架着擁在一隻兔子懷裡不得動彈。
“不會不理你……。”任何時候都不忘說清楚的鳴白月。
“嗯。”
兔子做起某一件事情還有多固執你可能想不到。就像是小兔子給自己造新房子的時候,總會花費最多的時間去掏土、打洞、推平。
一個擁抱,抱的鳴白月昏昏欲睡,差點在人肩膀上趴着睡過去。
“對,看我,都忘了給你上藥了!”
鳴白月不知道她被兔子抱了多長時間,只不過她看見兔子的手指指背,一道兒紅通通一片還在,除此之外還隱隱約約有青色的痕跡。
“你回去別沾水,好好養着,明天趁時間休息一天,應該會……好一點的吧?”
那頭老龍封了“白斯言”的靈脈,也同樣限制了鳴白月。
不然的話,兔子手上的傷有她神海空間裡的藥肯定馬上就能好。
“白白不要爲我擔心。”
“沒擔心!”
“真的?”
“不,其實還是挺擔心的,嗯嗯!”
爲防兔子再哭,鳴白月這節操也是一掉再掉。
“所以你就……聽話一點?”
反派兔子不太好忽悠,鳴白月目前只能走懷柔政策。
“聽話?”當司雨澤脣邊含着笑,屆時間,美的,不可方物。
“好啊,聽白白的。”
司雨澤低眸看着捧着他掌心的靈動少女,眸底的光瞬間晦暗不明。
司雨澤和鳴白月和解了,一萬元終於感覺自己生活的氛圍融洽又美好。
有時間有劇可以追,分享劇情心得體會也是很有意思的。
至於宿主和反派,關係好還是不好,跟它應該是關係不大的。
某隻系統很不負責任的想,反正宿主只是情商低又不是智商低。而且,就以它看,雖然反派是個邪逆冷血的生物,但是對上宿主這個人,倒黴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哎呀,看好戲,尤其還是宿主的好戲,一萬元覺得這事兒別提多有意思了。
“咳!”
“回去就早點休息,手那個先養好傷再說。”
“有事就跟我打電話,雖然我不一定能接得上就是。”
鳴白月趴在門口叮囑司雨澤,被一個小姑娘事事操心,這感覺,還不錯。
“嗯,白白不送送我?”
“遠,不想下樓。”
「真是好誠實的孩子。」
一點藉口都不找找就老老實實的全招了。
鳴白月確實不想動,懶懶的直言自己想偷懶的小黃鴨少女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司雨澤一路回去心情都很好,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打開燈,白色簡約裝飾的房屋亮亮堂堂卻冷冷冰冰。
“司雨澤,西州市局特聘法醫顧問。”
不請自來的“客人”悠閒自在的坐在茶几前,等待這間房子的主人已經很久了。
“你們西州市局的劉戚可真是個“老古董”,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就算了,作爲領頭的,還只知道處處維護自己的手下。”
“像他這個樣子,遲早在這一行會幹不下去。”
來的人長篇大論的說着,情報局的人一向掌握的是情報工作,對於西州市局的一切,對方瞭如指掌。
除了新來的員工白斯言,那個小女娃娃的來歷不一般,上級直轄命令是不許任何人查探,在各方上給予最大的自由。以外就還有這個人——司雨澤。
之前情報局並沒有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這個法醫的身上。
只不過,鶴北市字母團的案子裡,那個排行‘H’的女人被抓以後指名道姓的要見司雨澤,很明顯她是認識他的。
也就是說,司雨澤跟字母團有着一種不爲人知的關係在裡面。這種關係,可能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親密。
甚至,還有一種微乎其微的可能。
五年前,在情報局收錄到的消息裡,有一條是關於首都航空站爆炸案的記錄。
這也是唯一一次情報局收到的有關於字母團的首領‘K’的消息。從那之後,字母團銷聲匿跡,他們的首領也就再無蹤跡。
時隔五年的時間,字母團捲土重來,在小小的鶴北市大張旗鼓的現身,爲的會是單純的挑釁警方嗎?
這問題放在一個小孩子身上也能回答,當然不會有這麼簡單。
所以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他們是來見一個人。但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引得字母團的核心成員齊聚?答案就很明顯了?